除却男一号是韩国当红明星李珉外,女一号是以为普普通通毫无名气之人。不过她也是今天最受羡慕嫉妒的人,或许她在前一刻还默默无闻,但是这一刻起,她的人生必然光芒万丈。为什么?因为她成了著名剧作家Alisa在中国大陆首部戏的女一号。那个令无数国际女星抢破头也抢不到的角色。

“可不是这样?难得她还和气,见着咱们都是一脸笑容,不比那九小姐,眼睛从来都是朝着天上看。”那喂鸟的丫鬟笑眯眯的拨弄着八哥的翅膀:“快跟我说,老夫人安好,老夫人安好!”

“还请柳家十小姐赋诗。”没能捉弄到郭庆云,这诗才表演还是要继续下去,玲珑郡主的丫鬟紫玉很尽心的拿起那张纸念出了明媚的名字。

“孙女摔了一跤……”柳明珠这才忽然想起了方才明媚说自己妆容不整的事情来,脸上一红:“孙女这就去整理下。”

短暂的沉默过后,大姨娘扭着腰肢走上前去,深施一礼:“老太太,六小姐虽说不是特别伶俐,可毕竟还是要比七小姐生得整齐,为人又乖巧些,做嫡女的,自然不能蠢笨不是?”她笑着瞟了一眼柳明欣,眼中净是得意:“求老夫人恩典,把六小姐记到大夫人名下,我就是做牛做马也愿意报答老太太您的恩情。”

明媚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就见乔景铉那一双眸子极关怀极真诚的望着她,心里微微一动,脚步停了下来:“宫中的美酒不好喝?你怎么就跑到柳府来了?”

乔景铉本听着明媚夸赞的话,开始还笑眯眯的,听到后来感觉不是滋味了,赶紧制止她:“媚儿,你到底想说什么?”

“崔西,这么冷的天气也不知道到里边歇息着,我能有什么事情?你这般走来走去的没由得让我母亲担心。”明媚走上前去,嗔怨的说了一声,那崔西见着明媚毫发无损的站在面前,脸上露出了一丝快活的笑容:“我的二小姐,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一边领着明媚往前走,一边絮絮叨叨道:“怎么会不挂心?你去了公主府,那可是她的娘家,谁知道她准备耍什么把戏!”

明媚端起一张小脸,笑微微道:“祖母,母亲对我很好,明媚的日子过得很不错。”

听着柳老夫人这般说,柳大夫人等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柳老夫人哪里是看重杜姨娘,分明是看重她肚子里头的孩子!柳元久今年都要满三十四了,可膝下还只有两个女儿,没有传宗接代的儿子,由不得柳老夫人不担心。

“你还狡辩!”柳明珠抬起腿来朝香玉身上踹了一脚,看得旁边的船老大直摇头,看着这么美貌的一个小姐,竟然如此粗鲁!钱妈妈正准备也上去帮着柳明珠教训香玉香桃,可觉得有一道视线正往柳明珠身上盯。她转脸看过去,见那两个年轻的船工正在偷眼看着柳明珠,这才忽然醒悟到柳明珠身上的衣裳全湿了,那贴身小袄正紧紧粘在她身上,胸前微微的突起能看得清楚。

亲亲娘亲掉包计,二姐配与美秀才,她姚善宝嫁给了小傻子。

又是谁,甚至甘愿成为她手中的剑,斩平荆棘?

乔景铉忽然觉得自己有束手无策的感觉,瞧着怒气冲冲的明媚,他忽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今日蔷薇宴上,他得知明媚要给那位龚公子针灸,心中便满不是滋味,与徐炆玔回到英王府别院时一直魂不守舍,眼前总晃动着明媚那双纤纤玉手按在龚亦奇胸前的情景来。

给龚亦奇施针过后,明媚也没有久留,直接走到外边向龚夫人告辞:“龚夫人,我已经给贵公子针灸过了,等会便照着方子熬了药给他,按时服用便是。”

小厅里静悄悄的,龚夫人好半天都没有回答她的提问。明媚叹了一口气,龚夫人如何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得了什么病?龚家不可能没有请大夫,而且大夫们给出的答案应该是想同的,毕竟龚亦奇的病症太明显了!

“柳四夫人,让你见笑了!”龚夫人却没有放开明媚的意思,拉着她的手,眼睛却朝着柳四夫人,口里絮絮叨叨的说:“我在并州城就听说贵府二小姐精于华佗神技,一直就挂心着来云州看看这位小神医,今日一见,果然极是天资绰约,神仙中人!”说话之间,龚夫人抹下手上的一个羊脂玉镯子往明媚手上套:“这个镯子虽不值什么钱,却是我一点心意,二小姐要是喜欢平日拿着戴戴就好了,若是不合意就赏了丫鬟罢。”

“你说得没错,我是不会作诗。”明媚淡淡一笑,也不想与柳明珠争辩,会不会作诗难道很重要?她转过身来,却正好对上了徐炆玔的眼睛:“柳二小姐,你何必谦虚,我觉得你一定会作诗,是不是?”

跪在她身边的金蝉惊喜的扑了过去:“姑娘,你可算是醒来了。”她小心翼翼的扶着刘玉兰坐了起来:“姑娘,是柳二小姐救了你!”

吕夫人刚刚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儿,那边匆匆跑来一个婆子:“夫人,都转运盐使龚大人的夫人带着二公子从并州赶过来了。”

真是桃花朵朵开,明媚望了一眼乔景铉,他那张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冷眼瞧着刘玉兰朝自己靠了过来。刘玉兰的身子实在是曼妙,看得明媚都有些目眩神摇,她也才十五六岁的年纪,竟然发育得这般好,前凸后翘,男人瞧了都会流口水呢。

“我可没有乱说。”刘玉兰笑嘻嘻的望着刘玉芝,不肯放过她:“母亲想要你去英王府享福,可她怎么就没想到你生得这样难看,乔世子如何会出手相救?怎么着也该是我这样的美人才能引发乔世子的怜爱之心。”

“嗯。”刘玉芝用几不可闻的声音回答,转瞬间又惊讶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徐炆玔在旁边笑了笑:“景铉,这位小姐问你呢。”

“徐公子太过谦虚,瞧着你的穿着打扮便不是一般之人,为何不说出家中名号,也好看看是不是世交之子?”吕夫人打量了那位徐公子一眼,那紫金冠,那衣裳,怎么会是一介草民能穿得起的?这位徐公子也太会糊弄人了。

明媚转脸看了看柳明珠,见她说得歪嘴歪眼,显见得一股子气已经憋了很久。淡淡一笑道:“嫡庶有别,这倒是个正理儿。”

“那是当然。”柳元久望着柳四夫人那张发红的脸,惊诧的说道:“我就两个女儿,自然希望她们到时候都要嫁得好,明媚这庶出的身份在议亲上边肯定会吃亏,我想要将她记在你的名下,她得了嫡出的名分,又美貌贤淑,自然能攀一门好亲事。”

柳老夫人听说竟有这样适合的人,起先有些不相信,后来索性让那婆子带了黎小姐过府相看了一回,见着果然不错,于是点头同意,写了一封信给柳元久,告诉他自己已经替他纳了个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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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瞧着贴身妈妈拿着两张纸越走越近,柳元久绝望的喊了一声:“母亲,儿子不能没有若兰,儿子绝不签名!”

明媚一双眸子闪闪发亮,似乎瞧着了白花花的银子,乔景铉在旁边看得无精打采,丫鬟、婴儿、孕妇、银子,柳二小姐想的事情可真多,她的心里唯独没有自己的存在。“柳二小姐,药堂里没有旁的什么事情了罢?若是无事,那乔某便告辞了。”最后试探着说一句,看看她会不会挽留自己,乔景铉心中默默的想。

“小半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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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出手来。”明媚笑吟吟的吩咐了乔景铉一句,这笑容就如开在夜色里的昙花一般格外美好,乔景铉有几分失魂落魄,呆呆的望着明媚,很听话的将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哪里敢当。”明媚微微一笑,接过玉梨端来的药汁:“王妃且喝了这药汁罢,先将体内的毒素解除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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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母亲自然不会给她任何机会。”柳四夫人伸手替柳明珠拢了拢头发:“你也别太担心,以她的出身,即便是乔世子看上了,也不过抬回去做个姨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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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铉,你今日怎么来了?”乔皇后笑眯眯的看了看自家侄儿,乔景铉是弟弟的嫡子,是她看着长大的,一直很得她的欢心。从小他就和自己的炆儿一起长大,去年皇上就封了他御前带刀侍卫,算是对他十分器重。

乔景铉自小便在皇宫里出入,这皇宫他可是熟得跟自己英王府差不多了,所以他突然跑来储秀宫,她倒也不觉惊奇。

“听说表兄请了钱神医来给姑母看诊,我特地过来看看姑母好些没有。”乔景铉朝明媚瞥过意味深长的一眼,又转过来恭恭敬敬的回答乔皇后的话。

“景铉有心了。”乔皇后从软榻上站了起来,眼光满意的看着明媚道:“老神医收了个好徒弟,方才帮我按压了下穴位,头就不疼了。”

“老神医医技如神,他教出来的徒弟自然也是小神医了。”听着明媚得到乔皇后的夸奖,乔景铉总算放下心来,笑眯眯的向乔皇后进言:“姑母,这朝堂的事情你便不用操心了,身子要紧,先把身子养好了,这才能更好的运筹帷幄。”

“景铉,你说得倒是轻松,可是我又哪里能这般放心?”乔皇后摆了摆手:“操心的命便是这般,哪里能像那些平头百姓,就管着自家有米下锅就好。”

“母后,既然这按压穴位甚是有作用,不如每天宣这位小神医进宫来帮您按压穴位。”徐炆玔站在旁边瞧着明媚,心里忽然涌现出一个主意来,若是能够这样,他岂不是可以天天看到柳十小姐了?

乔皇后笑着摇了摇头:“玔儿,小神医是柳太傅的孙女儿,我怎么能每天传召她进宫呢,柳太傅嘴里不说,心里定会怪我把她的乖孙女弄得连在家里尽孝的时间都没了。”

明媚微微低头站在那里,心中暗自想着为何徐炆玔就一定要赖上自己,今日进宫为乔皇后治病已经是不得已而为之,他竟然还想着要自己每日都进宫来,这可让她实在觉得有些勉为其难。

他生在皇宫,又是皇后娘娘的儿子,受尽宠爱,自然会看不出究竟有些什么暗流汹涌,可自己却不同,若是在这皇宫行差踏错半步,被人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谁知徐炆玔却依旧一意孤行的在劝这乔皇后:“母后,只要你凤体康复,柳太傅定然不会有怨言的,而且也不耽误柳小姐太多时间,每日我去柳府接了柳小姐来,做了按压穴位就送柳小姐回府,想必也不会太长时间。”

乔皇后笑着看了看明媚道:“柳小姐,你可愿每天进宫来帮本宫看诊?”

明媚施了一礼道:“皇后娘娘,明媚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乔皇后惊愕的看了她一眼,这位柳太傅的孙女太让她有意外感了!无论是哪家千金,皇后开口问她是否愿意每天进宫,都会是欢欢喜喜答应的,这位柳家小姐却给她回了一句“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且说来听听。”乔皇后沉思着看着面前的明媚,虽然是一身男子装束,可还是看得出来她女子特有的娇柔,这样一个小女子,哪来这么大的勇气和胆量?

“明媚以为,娘娘这病,源于心病,方才开的药方,食疗,按压穴位,甚至针灸都是治标不治本,若是要想彻底好完全,娘娘需得放松心情。人的身子要紧,只有凤体安康才能有精力做想做的事情,娘娘你说呢?”明媚低着头,慢慢的把自己想说的小心翼翼的说出来,希望这位乔皇后千万不要生气。

明媚觉得乔皇后已经四十余岁,与那些宫里的妃嫔们争宠恐怕不是她的生活重点了,现在她最大的心事该是如何帮助自己的儿子登上储君之位。萧贵妃,李贤妃,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在如此紧张的环境里,乔皇后想得多,步步为营的应对着,这便是她头疼的根源。若是想要彻底根治,最主要的便是应该要想办法放松自己的心情,否则迟早会被这样的环境逼出大病来。

乔皇后听了明媚这番话,叹了一口气:“本宫如何不想放松心情,可情势却由不得本宫放松半分!”她的眼神透过雕花格子窗户往外边望去,窗子外边雾蒙蒙的,看不清有些什么景色,可她知道此刻外边肯定是北风卷着雪花,呼啸着刮得树木都折了腰——现儿宫里的形势也是这样罢?明眼儿看着一片和气,就像现在屋子里边一样温暖如春,实际上暗流急涌,就如宫外的寒风正在摧残着树木般,自己稍微不警惕些,就会被别有用心的人捉住错处,后宫里的冤案还少吗?多她这一桩又如何!

想到这里,乔皇后的头又开始有点疼痛,她用手扶住了头:“灵清灵秀,你们搀着本宫回软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