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冯,这个你自己看,我们只是觉得你应该想清楚。能不能原谅他是你的事,可……”,冯雨瑶知道谢昊然想说什么,可他说了一半就咽下去了。

“你好”,冯雨瑶礼貌性地回复着,这段时间问候自己的人太多,都是这样回复的,也就是从一个简单的招呼开始,便会越聊越多。

在仙江这个地方,谢昊然和雷泽弘在冯雨瑶心里已经定位为亲人。三个人只要有机会便会一起坐下来聊天或是出去到工业区门口吃个饭,谁有开心的事都会拿出来一起分享。

“你在干什么?吃饭了没有?”,冯雨瑶觉得也应该关心一下他。

“我有什么呀?好着呢!你们呢?”,冯雨瑶反问道。

男孩没上班之后,基本都是在花他这个称为表妹的女朋友的钱。他的理由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生活等开销还有每天来去的车费。他这个称为表妹的女朋友很爱他,只要他开口就一定会给他钱,不论多少,只要她能办到的就一定会给。

“你是不想站,我一天上班就是坐着,想站一下的机会都没有,这腰酸得受不了了!”,谢昊然与雷泽弘的情况完全不同。停顿了一下他突然转过脸问道:“呃!你说源哥这几天又跑哪去了?”

彭国源半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冯雨瑶说:“你也洗了早点睡吧!”

谢昊然和雷泽弘天一刚亮就走了,因为不想吵到冯雨瑶所以没有打招呼,他们两个也得快点儿回厂里去补一下睡眠。

跟在彭国源的姑妈后面向工业区深处走去,提一个包比同时扛两个大包要轻松得多。

几天的工作下来,冯雨瑶感觉屁股都是麻的,腰很痛。像这样长时间的坐着,以前是没有过的,十几个小时就固定在同一个地方不挪窝需要极大的耐力。

“要不我拿件衣服给你先顶一下吧!”,冯雨瑶心疼。

“那也行,就这么决定了,到时候一起去吧!”,彭国源又问道:“那你们计划去几天呀?还是当天就回来?”。

“嘿嘿!我是说实话嘛!哪会像你们这样会幻想呀?”,彭国源尴尬地笑着说:“你不相信什么时候回到你大花山上去看一看我估计现在景色也差不多。”

郑蓉早已经走了,到了她自己能找到幸福的地方;彭国源早已经走了,到了那个让冯雨瑶觉得会幸福的地方。

看着这张熟悉的脸,那一定是擦过了胭脂的脸庞,有些淡淡的水红色,再加上刚一进来的激动让颜色更加迷人。嘴唇明显是打了口红的,一向会化妆的她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最诱人的部位,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牌子或是手法让她的双唇丰满得几乎想去尝一口。

二楼的门口有服务台,三两个打扮得冷艳无比的女子站在里面。见人上来便打起精神询问有没有订房,冯雨瑶支吾半天都没表达清楚,还好有彭国源直接回答说三楼有人等的。一个服务员说:“三楼是吗?请从这里上去。”

“喂!郑蓉,你在干什么?”,冯雨瑶打电话给郑蓉。

“你这算是答应了吗?”,彭国源很是得意,这是他的理解。

“钱带少了!”,彭国源气喘吁吁地冲回来,一副十足可怜的样子。

爱上了彭国源,她是那样的义无反顾;爱上这个带自己走进美丽天堂的人,是那样的彻彻底底;爱上这种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幸

“没有,这是我到过最美的公园了!”,彭国源夸奖这地方真的不错。

彭国源就那样直直地站在门边,睁着朦胧地双眼看着一丝不挂的她。

“让他们以为去吧!只要你不生气就好了。”,彭国源解释说:“为了不影响你,看我都尽可能少到你们餐馆里去了啊!”

早上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提包的手很冻。

三秒钟的定格之后,冯雨瑶马上反应过来,努力挣扎着离开彭国源的身体。彭国源本想顺手放开,以免她太过尴尬,但知道一松手她又会倒过来。轻轻地向上推了她一下,冯雨瑶站起来回头说了声谢谢,明显可以看出来她的脸色绯红。

冯雨瑶快速看过一遍价格表,转头对彭国源说:“你看就行了,无所谓!”

冯雨瑶拗不过,只好同意。于是江新华给保洁阿姨打了个电话,之后便拉着冯雨瑶一起下了楼。

“这样啊!哦!那也是!”,冯雨瑶不知道要表达些什么。

江新华回过身,像大哥哥一样的看着她说:“不用,你好好休息了明天直接去上班,我走的很早。”

“她性子倔,就怕她在外面惹人了吃亏。”,宋老二女人担心地说。

江新华在一旁看着,一脸的幸福。等冯雨瑶吃完了一个,便又撕开第二个递给她:“多吃点儿,吃饱了才会舒服些。”

冯雨瑶脸一红,一时间不知道要怎样接他的话题,只能久久看着他一言不发。

下班后时间多了,冯雨瑶偶尔会到丽人发廊坐坐,郑蓉说过会教她学美容和按摩。今天好朋友店里的生意应该不错,冯雨瑶进来时沙发上并没一个女孩坐在那里,反而是人称花姨的老板娘亲自坐在门口招揽客人。

洪绍辉对小弟点点头便拉着郑蓉走了,小弟们在花姨的钱包里数出一千五,将钱包重重摔在地上转头也走上街去。里面陆续走出来的女孩都怔怔看着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个人想或是敢站了来替花姨说句话,连同花姨在内的所有人都明白这是遇上黑社会了。

“钱,钱,你还没有给钱呢!”,司机在后面大声叫着。

“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别人会给这么大数?”,女人伸出四个指头,略带挑逗地说。

冯雨瑶百口莫辩,她是无辜的,是整件事情的受害者,却在此时变成了一个狼心狗肺受人指责的人。她不想再说话,解释似乎没有什么用,不可能将真实原因讲给爸爸听,那样爸爸一定承受不起这样的打击。

对于打口红是冯雨瑶最早关于化妆概念中重要印象,记得还在小学的时假就学大人,将红墨水涂在嘴唇上。

在一家小服装店为冯雨瑶从头到脚挑了一套新衣服,甚至包括**都选上了。冯雨瑶是没钱的,她担心等一下买不起,但董蔓表姐大方地说:“你喜欢就穿,我买就是了,不要你花钱。”

“是吗?为什么会这样呢?”,刘红很是不解。

其实刚才表姐和卢会城在房间里的谈话冯雨瑶并不在意,只是出于好奇而已。不想在那种时候打扰他们,至于谈话内容冯雨瑶完全没放在心上。

这样日

冯雨瑶也不知道到底还要多久才能将地里烤烟收完,但已经收回来还没烤的烟大约两天就串好了。看着院子里堆得像山一样的烟叶,她摇摇头说:“不知道还要多久。”

“那你怎么跑到这边来打工呀?不到始柱去?”,小崔觉得很奇怪。

男老师讽刺地说:“这可真是六亲不认,铁面无私呀!”

眼回忆说:“我除了第一回没用之外,后面一直都用‘面包’。”

“我说,这钱你就不用还了!”,宋老女人又重复一次。

“怎么这样说呢,这可不是你一个人的事儿。”,冯雨瑶强装笑容,她不想让班长因此而自责。

她也许只是说说而已,球台由老师给一个班分一个另一个轮流用,凭冯雨瑶一个人说了不起作用。有的放矢的他没想更多便答应她说:“好吧,就算我说可以老师也不会同意。不过呢,我还是觉得可以考虑的。”

“是不是有孩子不小心带了火种到那里?”,有人突然想到冯家的孩子。

不能冲过去打他两拳。

在奶奶帮助下收拾起背篓飞快爬上山来,不知道哪儿来的劲让她今天如此之快。

冯雨瑶解释说:“八班英语老师是洪老师,整天只知道吼人,还动不动就打,我们都受不了,没几个英语成绩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