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你怎的松绑了。”

“啊,狗道你没……”没等说完,一个大耳光响起,把王鸿涛脑袋扇的一歪。嘴角带血,样貌凄惨,他从小养尊处优,啥时受过这等屈辱。大叫:“混账东西,你这狗……”

太虚道人鼓掌道:“好,傲气凌云,果然是大宅门里出来的人。不过,道爷今天就告诉你一个道理,骄傲人人都会,可得分地方,还得分对谁。”

“哼哼,人多又怎样,叫他们见识见识道爷的手段。”

“这可办不了,王鸿涛长我们几岁,已是成年人,还有一身功夫,打架我根本不是对手,何况他身边还有两名家将保护。”

说罢,又慢慢移向座位。

布丁闻言,大为气恼。晚上更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女人爱慕虚荣,追求荣华富贵,难道是天性?我需想个法子叫她断了念想。转念一想,眼下袁兹祚毁了容貌,吴翠莲更是看不上他了。王鸿涛早晚是要走的人,我又何必吃他的干醋。他在江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会看上一个小县城的女人。吴翠莲显然是喜爱英雄式样的人物,布丁琢磨着,我需尽快在恶道案上立下大功,洗刷我的冤屈,好叫整个城里的人都知道,我布丁是拯救了县城的大英雄。到了那时候,就不信她不回心转意。布丁寻思着睡着了。梦里他骑着高头大马,手舞镣铐,带领一众衙役,耀武扬威走在街头。

“呵呵,好说,韩某虽说冤杀了人,但那些道士确实非同一般,使枪弄棍,皆有路数。”

布丁道:“今日请大叔来,实因当日事忙没喝上大叔的喜酒,这顿就算是给大叔补上,也算是压惊酒吧。”

布丁道:“回公子,有两件事特来禀告,一件是好事,一件是坏事。”

布丁闻声大喜。只见,头上方一席竹帘内有个模糊身影。布丁道:“莲妹。”原来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泰来酒家的楼下,立时扫净刚刚的萎靡。

“那是因为怕事败牵连到王府,所以,才找到小子,小子善于攀爬,在街上是出了名的。道爷有所不知,城南的王府与城西的袁府是城里势力最大的两大家族,曾有过节,水火不容。所以,出发前嘱咐小的,一旦事败就把事情推到袁府身上。”

何大劲点着布丁,“他……师爷……”

韩青道:“还能有谁,公子忘记了不久前在芦苇荡中偷袭咱们的太真道人了吗?”

“苦肉计而已,道长若是不信,我也没法子。但是,好叫道长得知,道长沉在江中的财宝,已被王公子派人打捞一空。如若还不信,道长现在可,你若跑的快的话这时去应该还能给你剩下个金条元宝什么的。”

太真道人笑道:“钥匙这等寻常之物,焉能作证,随便找个街头巷尾,就有匠人能仿制。我道兄随身拂尘在入殓前已被一同下葬,如若不信,大人可一同前往开馆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