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丁做个鬼脸,“少爷买酒不算什么,就怕买来你不敢喝,喝了还得给少爷吐出来。”

野菜道:“要不,我们分头去问问这个坠子的来从去处。”三小商定,逐一划分区域。黄昏时分,三个人垂头丧气的在布丁院里汇合。

布丁道:“大老爷为何一口断定是河神所为,难道,线坠子也是河神身上佩戴之物?”

布丁才要还嘴。布泰诨一挥手,“去吧,本官有事自会召唤你,尔等不许再插手此事。”

布泰诨手按额头,痛声道,“河神……河神……唉,何时闹腾个休啊。”

乔四道:“那不会是被河神老爷给招去了吧,前些日子,小霸王不是也给惊了一下,还好王老爷及时疏财才幸免遇难。”

说话间,流水声清晰起来,淄江在望。吴翠莲将手放在眼前展望,雀跃道:“哇,到江边了。好宽的一条大江啊!”这个地方正是淄江最宽阔的地方,也是水流最为平缓之地,江边到处是齐腰的草丛和芦苇。

“嗯,小荷花确实已经好久没回家了。还是你鬼点子多,那就这么定了,明日上午,我支走小荷花后在西门桥淄江大药房门口等你。”

布丁探出头来,厚颜道:“你怎知道是我来了?”

几人自顾自答,完全没把五名壮汉当回事。使钢叉的汉子大喝一声:“呔,射了俺大哥,还如此猖狂,吃俺一叉。”说罢,从山坡上一跃而下,挺叉直刺韩青。韩青面上浮起蔑笑,静立不动,待钢叉及胸口不足半尺时,猛一伸手抓住叉尖,顺势向身侧一带,那汉子不由自主被带至身前,韩青右脚一抬喝道:“滚回去。”汉子当胸吃了一脚,被踢飞丈外,口吐鲜血,倒地不起。这一来一去发生太快,其余四雄相救不及。大雄大喝一声:“老二!”一个飞身从坡上跃下,直奔卧地不起的老二。其他三虎则分散开来,将韩青围在中间。

“切,水塘里怎么会有猴?”

“哦。”帘中人若有所思地道:“那你……去我家后宅门等我,我换换衣服就来。”

“哦……真有此事?”

王铁匠笨嘴笨舌不是布丁对手,气得不说话,把锤子敲得震天响。

浦对他的注意。布丁鬼心眼子多,在那年月,婚姻大事须由父母作主。布丁先搞好跟岳父的关系,日后则可水到渠成。

布丁奇道:“爹呀,恁怎买药酒喝?”

说罢掏出镣铐,就待上前铐人。

那少年闻言,反倒把头探得更低,说:“我是在看人啊,这附近除了你以外没有其他人,你既然要我看人,那就只有看你咯。再说了,本少爷帮了你这么大忙,瞅瞅都不行吗?”

“唉,戚先生啊,当下最让本县头疼的就是南门王家的王鸿波一事,这厮搅的本县已经三日没合上眼了。”

王铁匠顿有种不详的念头,下意识一手按腹,喝道:“你吃的是什么?”

布丁诡笑道:“大叔行走江湖多年,过的桥比我走的路都多,这个你应该能猜的到的。”

王铁匠面色大变,一把将大牙手里的药丸夺过,扔入嘴中,几口嚼烂咽下,“嘿嘿,布丁啊,大叔我早防着你这招呢。没有三两三,哪个敢跟你这坏胚坐在一起?大牙啊,你可别怪师父,他肯定会再给你解药的。”

“解药?”布丁惊诧地看着王铁匠,一鼓腮,从嘴里吐出药丸,对王铁匠说:“大叔说这是解药?”

“啊!”王铁匠惊得跳起来,一手掐喉咙,“混账,你,你,没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