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不敢朝下说了,端木亦元自从继承皇位以来,最忌讳的就是大臣进后宫,更不要说让几个陌生男人到后宫来。

迟种马冷哼一声,不但不走,反而坐了下来,脸上的是我就不走,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自称安安的粉头,长得的确确粉雕玉琢,煞是好看。

可是,他没想到,迟静言这次直接给他来了个五雷轰顶。

蒙古人最讲信诺,更何况是对草原上人人信奉的天神所立下的誓言。拖雷明知自己武艺不敌还斩钉截铁地立下此誓,神色虔诚凛然,一番话说得豪情冲天,虽不是武道高手,久历兵营的一副肩骨上却自有一股和铁木真一模一样的王者之气,纵横睥睨,连没听懂具体内容的欧阳克也不禁暗暗心惊。

“哟!我们的沈大公子竟然也有寂寞的时候,需要小妹我找几个妞来么。”骆晓梦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不怪她落井下石趁人之危,她实在是气不过。

像是看出林絮儿在怀疑什么,端木亦元主动解释道:“朕喝多了,委屈你了。”

为了这个目标,他自幼就在军中历练,从未耽搁一天,岂知多年的苦练,落入敌手不说,今日却无法将前来相救的妹子平安带回去!拖雷心知程灵素说得不错,自己此时应以铁木真的安危为重,应尽快回去调动兵马接应被暗算的父亲,可是一想到自家妹子被人要被人强行扣留在这里,心头的耻辱噎得他连呼吸都几乎要滞住。

“给郑氏吧。”

“说吧,找我什么事。”

最后,蔡美决定留在医院。她说,小颜我和你一样有家回不了,就让我留着照顾大仙吧。回到酒店,古颜倒头就睡。这些日子,忙得每个消停,也难怪这么累。

“告诉我,她的事。”或许是酒喝多的原因,他的声音有些嘶哑。

“你找错人了。”或许是被沈宏的语气吓到了,骆晓梦不再调侃,“说起来我也对不起小颜,没什么资格做她的姐妹。三年前她最伤心的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不是我们这些所谓的朋友。他应该知道,但我想他不会告诉你。”

“给郑氏吧。”

“爸妈”女子眼角流下一滴泪。

路上遇到几个留守的兵士见到他从营内跑了出来,想要上前阻拦,都被他一刀一个,砍翻在地。

“韩文标准了许多。”古颜沉沉地开口。

直到亲眼看到拖雷在营地边上夺了马匹,一路奔出远去,程灵素才放下心来,轻声叹了口气。

“啊——小颜,死女人,你终于记得联系我了。三年了,你说你死哪去了。还有离婚是怎么回事?别人不知道,我蔡美还不了解你,你可是爱沈宏爱得要是要活的人啊,怎么说离就离。你不是教我要沉得住气嘛”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兴奋。

沈宏听到这话,放下手中的酒杯。“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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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英奇。当年蔡美远在韩国,许仙重伤昏迷,而我和依霖其实一开始也在埋怨小颜。我不知道那段日子她发生了什么,反正最后她就一声不响地消失了。”

“怎样,你在韩国过得好嘛”

更何况,一旦铁木真有难,那她生活了十年的蒙古部落也会跟着蒙难,真心照顾她,抚养她长大的母亲和兄长,还有那些日日所见所处的族人都会跟着蒙难,十年相处,她又岂能袖手旁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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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回国吧。我可以让你一夜成名光芒四射,让你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他身侧不用接受闲言闲语。”

“喂!古人,你该不会兴奋地晕过去了吧。”电话那头再次传来调笑声,才让古颜回过神来。

“哈哈!小颜,三年不见,你竟然变幽默了。”电话那头的蔡美大笑道。

听出了他的话外之意,程灵素皱了皱眉,拉回神思,冲口而出:“我担心我哥哥,难道不应该么?”

“不是你们,是你!你一来,我就知道了。”欧阳克颇为得意,显然很乐意见到她这个反应。

程灵素虽然远远地就下了马,但他内力精深,耳力又岂是那些寻常的蒙古兵士能比?几乎是在程灵素潜入大营的同时就发现了她,正要露面之时,却见到马钰出手将她和郭靖都带了出去。

沈宏看见古颜车子停在医院门口,心中的疑惑瞬间解开了。两人毕竟曾朝夕相处过两年,有些事他不说,但都看在眼里。

程灵素虽然远远地就下了马,但他内力精深,耳力又岂是那些寻常的蒙古兵士能比?几乎是在程灵素潜入大营的同时就发现了她,正要露面之时,却见到马钰出手将她和郭靖都带了出去。

当年他的叔父欧阳峰曾在全真教手中吃过个大亏,因此西毒一脉对于全真教的道士心里总存着几分愤恨和忌惮。欧阳克认出了马钰一身道袍,想到叔父往日的告诫,便打消了现身的注意。反而隐在暗处,看着他们一来一回地几番对答。

“带着他一起回国吧。这部剧的男女主角非你们俩莫属。这是承诺。”

靠在病房门口的古颜听到房内的笑声后,轻轻离开了。和来的时候一样,没人知道。

“怎么?喜欢这把扇子么?”欧阳克状似无意地手腕一抖,拨开程灵素的手,收回折扇。又刷的一下抖开,在身前轻摇,“你若看上了别的,送你也无妨,只这把扇子……”他略一沉吟,忽的又轻笑,“你要是喜欢,只要你从此寸步不离地跟着我,自然也就能时时看见……”

“这么说起来,费家的藏宝图,真的有可能在端木亦尘手上?”想到暂时又不能动端木亦尘,端木亦元恨得牙根痒痒。

范美惠皱着眉,既没肯定也没否认,“元儿,这个母后真的不知道。”

她真没想到像费灵玉那样单纯的人,为什么会生出像端木亦尘那样城府深,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的儿子。

说了这么久,关于费家的宝藏,还是没有确切的答案,端木亦元真的不耐烦了,起身就走。

范美惠再次喊住他,“皇上!”

端木亦元回头,眉头紧蹙,神情和口气都是心烦,“母后,您还有什么事吗?”

“皇上。”范美惠看着他的脸,摊开手,“如果哀家没记错的话,这玉佩应该是皇上的。”

端木亦元朝腰间一摸,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错愕,继而笑了,“朕的玉佩怎么会在母后这里?”

“皇上!”事到如今,范美惠也必要和他打哑谜,直截了当的说,“你去过佛堂密室,里面的人是被你带走的吗?”

答案已经是肯定的,她还是问出口。

面对范美惠的质问,端木亦元表现出了很大镇定,甚至是面无表情,“如果不是母后提醒,朕差点忘了问母后,为什么佛堂的密室里会有个年轻男子,为什么他的长相,朕看了这么眼熟,总觉得他很像一个人,他像谁呢……”

“元儿!”范美惠厉声打断端木亦元,“你把这个人送回到母后这里,一旦让人发现,只会害了你!”

端木亦元嘴角轻轻上扬,勾起一抹邪魅的冷笑,“这个就不劳烦母后操心了,朕有事先走了。”

这一次,不管范美惠在他身后说什么,他都没有顿足回头,一只脚即将要跨出门槛时,他回头对范美惠说了一句话,“母后,朕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谁的儿子,朕真的没想到,朕一出生就夭折的八皇弟,其实一直都被母后精心照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