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母后,臣谨遵母后懿旨。”“谢皇嫂,臣妹告辞。”

“夫君,你敢不去,妾身可是从来没有见芙蓉苑的春天是多么美。”

“一击致命,陈驸马是说可有灭掉高句丽的妙计。”

义阳公主一脸惊异看着夫君:“夫君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跟太子喝酒喝多了。”

“驸马爷,今日是大年,宫里往常都是二更天就起来了,奴婢们也是二更天就起来等候驸马和公主召见。”

“是玄奘大师要我来的,既然玄奘大师在坐禅,我先去进香。”

“驸马爷去了就知道了”

这是唱的哪出戏,武皇后知道自己跟新城公主的事,却帮着自己瞒着,陈驸马看不懂武皇后是怎么想的:“臣谢母后,臣听从母后吩咐。”

“陈公子,夕儿是你”

义阳公主见势不妙,这帮公主姑母原来是说媒的,再看身边的表弟程伯翰长得就得姑父一样五大三粗,这可真是难办了:“清河公主姑母息怒,妹妹已经许配了。”

义阳公主看着夫君一副疲惫不堪饥肠辘辘:“驸马回来了,来人啊,快上饭菜。”

刘二蛮子一看走来两名士兵架着自己往外拉:“凭啥抓俺,俺是来报名当兵的,你个狗官,俺当兵也不给报名,俺凑死你,你往哪里跑。”

“公主将这么大的作坊打理得井井有条,臣佩服之至。”

“夫君想看妾身跳舞,妾身现在不敢跳,除非夫君扶着妾身。”

“驸马爷还未看破世俗红尘,与佛门无缘啊。”

陈政见李绩完全就是快要飙了:“司空大人,本宫没有计策,实在不行,还是派大军去抓吧。”

皇帝李治看着天空中接连红光冲天而起“媚娘,难道是有百姓冻死了吗?真是上天在警示朕。”

大宅内蜘蛛网密布像是荒废有些年月了:“有你大姨妈,本宫一到妖魔鬼怪自然退避三舍,跟本宫到后院。”

好不容易走完狭窄的潼关官道,一到潼关县城陈驸马赶着銮驾驾着九匹汗血宝马朝着长安飞奔而去,漆黑一片的天空,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下个不停,一片冰天雪地映照着黑夜,銮驾车轮在官道雪地上压出深深的车轮印:“驸马,长安天下银行哪来这么金银给文武百官取,你可如实告诉本宫是何等商业机密。”

“哼,知道就好,赶快去沐浴更衣。”

一身大紫官袍的工部尚书阎立本管着天下的工程:“这,回皇后娘娘,恐怕很困难,只是现在文武百官都金银都存进天下银行,光是马车和人应该能通过,最好是派人去查看一番为好,陈驸马机智定能想出办法来。”

满脸络晒湖的身躯高大的程咬金一看李绩老哥可真是威风啊:“老哥,你这是唱哪一出啊。”

“喔喔喔”鸡鸣声响起,冬日的寒风吹拂着窗外呼呼着响:“夫君,快起床了。”

阎立本喝着西湖龙井大感回味无穷:“长安,老夫五百万两白银,五十万两黄金,开单吧,陈公子家开的老夫放心。”

“娘子说得对,为夫抱娘子上车。”

“夫君,馨儿不理你了。”

“夫君也真是,张口闭口骂两位老将军,夫君,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本宫在夫君身后支持夫君。”

“司空大人,属下们都是行军打仗的,这献计我们想不出来,陈驸马不是还在吗?驸马爷可是名人啊,现在洛阳城全天下家喻户晓,一千骑兵大破十万百济大军,灭掉百济国,还是让驸马爷献计吧。”

“小丫头凶什么凶,姑奶奶们是花满楼的头牌,这座大宅可是闹鬼,昨晚十几名男子进来都被女鬼把魂都吸走了。”

佃户张有才一见姑爷身后跟着十名将领:“姑爷,小的都说了纸不能卖,他们硬是要抢着买。”

陈政看着阎立本手中的全家福:“好,不错,娘子,拿银子来酬谢阎尚书。”

陈政看着四周怎么没有马车进来的地方:“吴旭,没有后门吗?马车从哪里进来。”

高安公主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姐夫来了,姐姐。”

“是,驸马爷。”

“连宣纸都没有了,朕要你们这些奴才何用。”皇帝李治一听皇宫里连宣纸都只剩下两张了,皇后难道帮着自己处理朝政连都管不过来了:“没有了给朕去买”

“来人,文房四宝伺候,驸马,把乐曲写下来,交给太常寺教坊的人。”

矮冬瓜王公公从怀里拿出一份圣旨朝着百济王室旧臣宣读“皇上有旨,赐封百济王扶余义慈金紫光禄大夫,卫尉卿,钦此。”

扶余隆带着一众王室朝着迎面走来的大唐驸马伏地跪拜:“扶余隆参见驸马爷”

馨儿不住点头:“恩恩,爹娘,女儿今天还晕车了。”

“还不是那两位大诗人,今天的画老身都卖完了,还赚了两百两,这么好的买卖能不候着吗?你说这两人今天这是去了哪里。”

陈政一把将馨儿背在背上感觉馨儿也太轻了吧:“娘子,好些了吗?”

馨儿一张小脸怒气冲天看着夫君:“夫君,你再敢别的良家女子,要是让姐姐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听说你昨日是被姐姐赶出来的,到时候妾身也将你敢出去,看你能去哪里。”

“驸马爷,臣回去再给你画一幅。”

三女进卧房中一看驸马爷头朝地双脚放在床上还在大睡:“驸马爷,早点来了。”

下人端来一大碗汤放在桌上:“老爷夫人,小姐姑爷,人参汤炖好了。”

陈政看着两位大诗人抱着一箱银子居然愁了:“放在楼房中难道还不安全,实在不行就放银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