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009年的时候,自己真的还没有注册微bo了?

男孩稚气的童音传入文阳的耳朵:“爸爸你还记得上个月帮我注册的那个‘微bo’吗?今天我在上面看到有一只叫月半的狗狗,像一只胖胖的狼,跟这只狗一模一样!”

不过,文阳回家洗完澡后,就一直在跟柠檬睡,在好几个晚上都听到了柠檬的梦话后,文阳开始怀疑起这娃这么热爱上学的动机来。

坐着电梯离开研发楼层,几人跟着被安排来接待他们的一位研发部伙子奇怪八绕的到了员工专用医务室。

瞧着被关上的屋门,童君挠了挠脑袋,拧着眉头想了会,突然绽开一个大大的笑脸:“管他呢,总不见得是坏事儿?来,我们计划一下,如果有钱要怎么推这部微漫画!”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靠他自己的努力去实现。

简直就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

嗯?加餐鸡块?

童君老爹早些年还来找过自己儿子,希望劝他回心转意,结果当然是无疾而终,后来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任其发展了。

这是文阳在刨挖环状深坑用以固定竹席做成的墙壁后,填埋过程中残留下来的泥块,这几天天气干冷,泥块也变干了,大白和二白在跑动中踩到了泥土,于是便留下了梅花状的脚印。

“大毛,过来,咱们走了!”

饶有兴致的看着笼子角落里一团用干棉球铺出来的窝,熊猫被放回笼子里后,就一头钻回了自己棉花球做成的“待产室”里,外头只露出两瓣米粒大的耳朵,隐蔽的相当之好。

后面的话,文阳没有留神听,就那句“新型流感病毒ukv的疫苗及相关药物的研发工作已取得重大进展”底下的闪了三秒的配图,吸引了他全部的目光。

文阳记得在遇上那个收旧货老头那条道儿的前边不远处,就有一片住宅区。

但他没有想到的是,早些年前的宋老太太,打扮的这么仔细考究。

宋涵中穿着一身白大褂,从消毒室出来,站在走廊上,有些焦躁的看着龚江,似乎有话要讲,却欲言又止。

遇到礁石的浪潮分作两拨水流,从海礁的两侧经过,再重新汇聚。涌动的浪潮把那块闪着银白色光辉的东西飘飘荡荡的推近,又朝远处缓缓推去。

在摊边停下了脚步,林蓝给两只狗挑了两只冰激凌蛋筒,一手一个,塞进它们的嘴里。

其中一位训练师为了提升犬只的扑咬速度,用了比较大的劲抛出手里的飞盘,文阳见到那只边牧飞奔起来,浑身的长毛在空中飘扬,好看倒是挺好看,可惜呀,飞盘嗖嗖的飞远了,竟然落在了那排狗舍的房上。

蹲在办公桌上,文阳惊讶的猜测林蓝来微光的原因,没多久,办公室的大门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但同样的问题摆在面前,在美国对于这样的新型病毒也没有特效药可以治疗,这三例病人中,有一位是上了年纪的老者,他也是这三例病人中症状最严重的人,目前高烧不退,并并发有全身性的器官衰竭症状,在周新建踏上回国的飞机时,还处于非常危险的状态。

“走这边,”宋涵中咧嘴笑了一下,“带你看看我们的核心实验室。”

懒洋洋的继续埋头睡着,不用看文阳也知道是章明月迎了出来。

虽然现在兄弟俩在伙食上有宅心仁厚的宋老太太支援,但其他方面,却也难以一一照顾周全。如果不是正巧让二白带到了南边的防护网跟前,从坚固的网子里头救出了大白,这家伙遭罪事小,要是被发现的时间再晚一点,可能饥寒交迫连命都丢了,就算二白能偷鸟蛋送去给它垫饥,整个小树林又能有几颗鸟蛋?

大白迫不及待的吐掉自己嘴里的蛋壳,趁着蛋清和蛋黄还没有被泥地吸干之前,吸溜吸溜的舔舐着,二白显得很欣慰的在边上转悠,小小的胸脯骄傲的挺着,仿佛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救援任务。

自由自在的狗生啊,多么美好!

电话通了,但是却没有人接。

把椅子推到一边合适的位置,文阳后退几步,伸着脑袋往柜面上看,很好,干干净净的。

结果又被偷走了。

为什么跟出来?

第二天还不到下班的点,龚江就怒气冲冲回了家。

文阳记得,宋老太太原先住在乡下,是被自己儿子给接到城里头的。虽然头一次见到宋老太太的时候,那身干净整洁的棉布单褂和温和的气质留给了他不错的印象,但文阳一直没想到,除了摆弄花花草草外,这位上了年纪的老人还有看书的爱好。

不过,相比上次,这里似乎添了些东西。

“你给谁打呢?”

苦啊!

“史老师你辛苦了呀,这段时间基本上都是我带大毛来参加它的训练课程,跟你先打个招呼。还有我家嘟嘟,你看现在有培训什么项目可以供它选择?扑咬那种就不必了,我请的私教都已经教过了。”

下午没有手术的龚江坐在办公室里头,心神不宁,焦虑不安。

一种爪子破开某种,甚至还劈开一节坚硬骨节的触感,从文阳的右前爪传来。

文阳的负重小背心就搭在书桌边的椅背上。

“我爷爷是一个剃头匠,梅兰芳你知道不?那会儿啊,我爷爷还给梅大师剃过头呢,本来呢,开了一个铺子,在地安门外。地安门是北平的?噢噢,我知道是北平的!你别打岔,这还没说到呢。”

聪聪爸爸是中午回家的,回到家就倒床睡了一觉,把一叠文件搁在床头柜上。文阳垫着脚,看到是什么xx地产投标书。

龚江老脸一红,蹲下身就想把哈士奇拖走。

龚江干咳了一声:“好像是块香蕉。你们家聪聪刚才被噎住了,这会应该没什么事了。如果不放心,可以再送去医院看看。”

就让龚江受着吧!

文阳从巷子口猛冲到举着皮条的少年背后,一个跳扑,张嘴就咬住了“大哥”的手腕,整个身子都吊在了空中。

瘦没瘦,文阳上下左右打量着,也没看出来。

“如意姐姐,我填好了。”

学着二白的样子,文阳试探着伸出一条腿,踩了踩面前分岔处稍微平坦宽阔些的地方,小心的调整着重心。

倒不是说,会爬屋顶的猫不会爬树,而是文阳童年的那个家附近,没有什么大树而已,都是些跟麻杆儿似的小枇杷树、天竹。爱爬高的猫看着麻杆树,也是有心无力。

鸽子笼上面的小笼子对文阳来说,有些高了。

c型的沙发很少见,更稀罕的是,c型沙发的中央,有一个旋转向上的楼梯。沙发之所以只有三面,是因为剩下的一个面,做成了旋转楼梯接地走人的道儿。要是o型的沙发,这楼梯还怎么上呀。

“可是我家没有跑步机呀。”

好容易骑到桥中央,柠檬停了下来,掏出一个荧光绿的圆球,顺着桥的斜坡一扔。

一个全副武装,胳膊上还绑了一大块橡胶之类东西的人,被一只黄毛黑背、浑身腱子肉的大狼狗死死咬着胳膊,拖在地上疯狂撕咬。

听完柠檬的形容,龚江和章明月都过来看了看他。

大约过了十秒钟,仪器发出滴的一声轻响,副行长的脑袋从仪器后头冒了出来。

“好了,龚先生,大毛的视网膜数据已经在我行备份,一会儿我带您去办理存折。但由于目前设备条件以及安全措施方面的考虑,以后要在它的账户里进行存取款、转账等交易,都必须来我行办理,其他的营业网是无法进行各项操作的。”

“噢噢……”

龚江从未来过这么戒备森严的地方,正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听到副行长的一番解释,赶紧回应,表示自己明白了。

一行人沿着原路往大厅柜台那块区域走,微光的公关非常细致,一路上轻声给龚江解释着这个账户该如何使用等注意事项,文阳顺带在边上被普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