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顾博彦摇摇头。

在找了几个工作都没成功后,是沈峭向她伸出橄榄枝。

“你的意思是——我们回家再抱?”顾博彦贴到她耳边,盅惑地问道。

“不会!”沈峭摇摇头,轻浅地笑起来,细长的眼睛明亮而有神。

依顾博彦的霸道与强势,她估计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在没怀孕时,怕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了。

这个时候叫她进浴室,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绝对不怀好意!

她签的只是生子契约,可不代表她愿意卖身。

孤儿出身的林沫头一次坐这种豪车,渐渐忘了身边那冷到让人窒息的男人,放松心欣赏起车内的贵族装备。全球限量版豪车,全球只有77台,四千多万的售价,也就只有顾博彦这种土豪才买得起。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万年冰块,林沫充满好奇。这么英俊得仿佛神祗一样的男人,为什么要花钱做试管婴儿?以他的条件,不知道多少女人疯狂地想爬上他的床。

难道他现在就在楼下?

“现在?”林沫讷讷地问道。

“沫沫,让我抱抱嘛!”就在这时,辛雅闭着眼睛贴上来,搂住林沫,四肢全上。

“辛牙,你给我把腿拿开!”林沫忘记正在讲电话,朝着辛雅大吼一声。

辛雅抱着林沫,睡得像头猪,就是不肯松手。

“给你五分钟!”顾博彦冷冽地命令完,就挂断电话。

林沫用力推开辛雅,一边换衣服一边嘟囔:“大半夜神经!你不想睡觉还不让别人睡觉了。”

报怨归抱怨,她却一分钟也不敢耽搁,换上运动鞋就匆匆下楼。

虽然秋意不算太浓,可是午夜的气温已然冷得让林沫拢紧身上的运动服。走出公寓,她便看到顾博彦倚着他那辆拉风的阿斯顿马丁,紧抿着凉薄的唇,浑身如同罩了一层寒冰,让本来就觉得冷的林沫,冻得瑟瑟抖。

“嗨!”她怯生生地朝顾博彦摆了摆手,努力缓解这份冰冷。“今晚的夜色好美啊!”

顾博彦挑了一下眉,不动声色。

“那个……很晚了……你早点回家,路上开车小心!”林沫紧张地说完,就想转身逃回楼上。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更可怕。

顾博彦伸出大掌,一把箍制住林沫的胳膊,打开车门,将她推进后座。

“干嘛?我还要回家睡觉!”林沫讷讷地看着靠自己越来越近的酷脸,心脏突然“怦怦”地跳动。

“我们就是要回家睡觉!”顾博彦说完,就直起身,用力关上车门,然后绕到另一边上车。

司机在顾博彦上车后,识趣地动引擎,平稳地将阿斯顿马丁开入依然川流不息的车阵中。

a市就是一个不夜城,夜晚的华灯通明,照得两旁街道流光溢彩。林沫假装欣赏车窗外的街景,刻意忽略身旁那个充满危险的男人。

“你公寓只有一张床?”顾博彦酝酿了许久,终于冷冷地问。

“就我跟辛雅住,要两张床不是浪费吗?”林沫不屑地说道。“再说我们租的是一室一厅。”

“从今天起,你跟我住!”顾博彦冷酷地说道,声音中有着不容人抗拒的霸气。

“为什么?我……我不是你包养的人。”林沫眨着美丽的眼睛,不满地说道。他这是想把她金屋藏娇?

“你是我孩子的妈!”顾博彦微眯着精眸,邪邪地睨着林沫,理直气壮地哼道。

“什么时候可以让我离开?”林沫在顾博彦的目光下越来越胆小。这男人的脸色怎么变得更黑了?

终于受不了林沫的愚笨,顾博彦突然将林沫搂进怀中,霸道地堵住她那张总是惹他失控的小嘴。

她没有唇彩的小嘴柔柔地,像吻在云恕中,散着淡淡的栀子花的味道,让他失控的绪渐渐平静,狂野的吻变得温柔。他不断吮着她的唇瓣,探入舌尖,勾引她的丁香与他共舞。

林沫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膛,欢快地扑腾着,血压上升,头昏昏地,开始忘记呼吸。

“上帝,你制造顾博彦出来,就是用来灭我的吗?”林沫悲催地在心中哀号。她好像动心了。

怎么办?

生完孩子,她就要滚粗他的世界。

到时候,她怎么办?

“不公平!”她不满地抗议。他凭什么偷走她的心?想想以后自己孤单地离开,她的心就拧成麻花,疼得直想哭。

“嗯?”顾博彦停下来,抵着她粉嫩的唇瓣,微眯着眼睛。

“我……我困了。”林沫在顾博彦咄咄逼人的目光下,气势渐弱,像只容易受伤的小白兔一样垂下纤长的睫羽。

“不甘心输掉心,就把我的偷走。”顾博彦盅惑地贴着林沫的唇,声音粗哑地呢哝。

啊?

他是她肚里的蛔虫吗?怎么知道她心里的想法?

林沫不安地眨着眼睛。

偷走他的心?

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至少她不会太吃亏。

分开后,伤心的不只她一个。

看着林沫悄悄翘起的唇角,顾博彦阴郁了一晚上的心终于渐渐转晴。

------题外话------

腹黑的顾公子啊,求老天灭了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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