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朱子大喜,虽然他诚心归顺主子,但这世上哪有真心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何况他一向俗气。“谢主子打赏,谢主子。”

两人各自用早膳互不说话,却各有所思,就在两人用完早膳的同时,小朱子拎着各种大包小包地回来。“静妃娘娘、主子,奴才回来了。”

李清瑟听到他的声音后,情绪安定了下来,刚刚真是怕死了。眼睛适应了光线,睁眼一看,看到静妃正穿着白色中衣在床沿坐起,乌黑亮泽的长发披散在身上,被晨曦映射出点点荧闪,因是逆光,完美的面部线条边缘被光线镶嵌一层淡淡光边,让他的的脸凭空柔美了一些。

拒绝有毛用!?李清瑟在心中一惊回了一句,不过脸上却堆起委屈。“静妃娘娘,您就行行好吧,按辈分,您是我长辈,是我母妃,按实际,我俩是邻居,按感情,我俩是朋友,你不能见死不救啊!”她若是被李清玄强x了,她宁可去死。

小朱子自然是要帮衬着自己主子了。“回公主,是的,奴才怕的要死。”

赵太傅也停下了,微怒。“扰乱尚书房纪律,六皇子,您这是对圣贤的亵渎还是对圣上的不敬?”赵太傅脾气好,却不代表没脾气,这两顶大帽子压下,饶是谁,也无法承担。

这一切,李清瑟都不知,蘸了墨后,赶忙回来开始写。虽然字认识,字会写,但从会写字到写好字还差得远了,困难地开始书写,咬着牙,忍受这软乎乎的毛笔。

赵太傅微微一笑,“老夫从未考过大家,不过今日便是要来一次小考。今日本没课,只因从明日开始便是吾皇四十五寿辰,四五加为九,九九归一方为大圆,吾皇之愿,借自己寿辰之际参拜天地以求国泰民安风调匀顺,举国欢庆十日,这十日尚书房课程停,故今天加课一天。我便用这一日来考考大家昨日的课程。”

“李清玄!你真是无法无天,难道你不知这里是皇宫,这里有王法?”太子勃然大怒,温和的假面瞬时撕开,面色之铁青是整个后宫人从未见过的,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能发这么大火。

“昨晚,你去哪了?”他修长的身子压在她身上,双臂在她头两旁撑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

一边赞叹自己头脑聪明,一边在静宁宫院子里开始做热身运动,将身子骨各个关节活动开,为了一会的慢跑。

“五公主,本宫住得舒适,并不觉得任何不妥,公主多虑了。”静妃忍不住辩解。

怪不得在这宫门前看到静妃,原来如此,但……这黑灯瞎火的,好好一个妃子在自己宫外转悠什么?她心中一丝狐疑,一种诡异的感觉升腾而起。但这怀疑转瞬即逝,现在不是她关心这种破事的时候,而是那李清玄!她必须躲开,不躲,自己绝对好不了!

“嗯,看完了,我四肢完好无损,神智也清醒,放心吧。”头也不抬,继续说,看完了一页,顺手又翻过一页。

“这皇位是我的!而你,也是我的!”李清泽如同受了刺激一般突然冲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面对他。“只要我想要的,便要用尽全力去争,去夺!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宁可轰轰烈烈失败也不能像个懦夫一样苟延残喘!这便是我,李清泽!”

他……真的那么喜欢她!?

梁贵妃笑呵呵地轻轻拉住李清瑟的手,两人到了一旁坐下,看着宫女将两盏燕窝粥小心放在两人的桌前,而后将其中一碗顺势向前推了一推,“瑟儿,这燕窝粥是女子养颜佳品,虽你还在妙龄,但这保养之道,可万万不能松懈。每夜临睡前一碗,既去火,又能滋养皮肤。”

“霓裳宫宫女奉梁贵妃之令,求见五公主。”

李清瑟将药酒放在手上,而后两只手快速挫数下,当手心微热的时候便开始为他揉搓,手法娴熟。

小朱子闻言,也不吭声,竖起耳朵听得仔细。别说,经公主这么一说,他也隐约听到周围有些响动,好像是……“主子,好像是有人在挨打。”有什么稀奇的,这宫中打骂奴才有的是,当初主子刚清醒不也打掉他一颗牙吗?

“说啊,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兄妹在一起不对?”李清瑟继续追问。擒贼先擒王,她希望用礼教让太子醒悟。

好!狗咬狗一嘴毛!

“唉呀,谁他妈拽我头发!?”李清瑟被这头上传来的剧痛硬生生弄醒,一时间甚至忘了自己处境,她素来有起床气,直接骂出口,一边睁开眼睛,那凌厉的右勾拳便直接向那人袭去。

片片行云着蝉意,芊芊初月上鸦黄。赵灵修竟没头没脑地想起这一句诗。

“没有,四年前,你才十一岁。我还没变态到对一个女娃下手。”何况是个傻子。后面半句,他没说出来。在看到李清瑟一个白眼后,叹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也才十三岁,少不更事,不懂是非,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太子想要的东西,我都要抢到,太子有的,我也要有。虽然不知为何太子那么中意你,但我却打定主意分一杯羹。于是我便深夜来此,太子见我来,只能作罢。时间久了,我们两人竟有了个不必言说的默契,轮流来舒云宫。”

门外,五个人围着硕大的树干,已经踢得有气无力,让跟随来的小朱子心中大大叫好。

“小朱子,传膳吧。”李清瑟看着赵灵修主仆两人的身影,一耸肩,交代下去。

惩治恶人,赵灵修也心情大好,一时间都忘了这五公主的傻名,也忘了自己才子固有的清高。“没想到公主还是节俭之人。”他在打趣,说的是那丝帕。

李清瑟没理他,“你们两人呢?”她问柳氏兄弟。

李清炆一愣,这李清瑟竟敢得罪他们三人!?

李清瑟想了一想,决定不装b了,装b挨雷劈。于是站起身来,对着赵太傅微微福下身,将头半垂多了女儿的娇羞,声音更是柔了更柔。“太傅讲解清晰明了,只可惜清瑟天生愚钝,但,清瑟今后会加倍努力的。”说完,便一反之前娇羞的样子,抬头看向赵太傅,伸出粉红小舌头顽皮一笑。

哄堂大笑和两兄弟的对话把李清瑟弄了一愣,什么和什么呀?

最引人注目的是一精致少年,那少年一身青色锦服,他是唯一一名就单纯长相可以和六皇子李清玄相媲美之人,李清玄美在气质,他却美在五官,那种精致完美的五官丝毫不用任何表情便能牢牢抓人眼球。

李清瑟为人爽朗,大大咧咧,但却不是是非不分之人,回头看了小朱子那心疼的脸,心中一暖。原来她在这奇怪的古代,还有朋友。“别废话了小朱子,今天我们吃亏了,总有一天要打回来,放心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手上拿的是药?”

随着李清瑟的一声尖叫,一旁着急观战的小朱子赶忙捂住眼睛,实在不忍心看主子被打的惨样。

李清瑟刚刚热身运动已经完毕,开始耍一套拳,马步扎实,出拳稳健,拳拳生风,即便是这孬弱的身子,李清瑟也尽量将有限的体能发挥到极致。她先是耍了一套长拳,却觉得因为力道不够爆发不出长拳的威力,稍微休息后,又耍了一套咏春拳。咏春拳的招式多变,运用灵活,出拳弹性,擅发寸劲,是四两拨千斤打法最典型的拳路。

李清瑟低头看了看,白色的长袖衣裤,好吧,有那么一点点透明,隐约可见粉色的肚兜颜色,但怎么看也是保守,转念一想,这是古代。“好了好了,本宫知道你的忠心了,但一时间找不到别的衣,再说我们只在院子附近转转,没人能看见,这后宫除了女人就是太监,没事没事了啊,别浪费时间了,一会还要去尚书房。”

小朱子的嘴动了两下,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一个重锤,一下下震慑他,小朱子是因为家里穷没活路才借钱净身当奴才,本以为从此猪狗不如了,没想到今天竟然……

读者一再问qq读者群的事儿,丫头一直嫌麻烦,无良的不建,但是今天因为《黑道公主》的风波,看官们把丫头感动的死去活来外加良心自问,特建立读者群。

赶忙爬起来,一手抓着胸前衣襟,一下子扑了过去,都不曾去看对方面容,便直接抱住来者的纤腰,“母妃啊,你怎么才来,不是约好了到舒云宫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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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舔舐他的牙齿,而后从牙齿袭上他口中的皮肤,最后卷起他的舌。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无论是力道还是节奏都把握得十分完美巧妙。对于吻技,李清瑟十分自负,要是她说自己吻技排行老二,便没人敢自称老大。

“放屁,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赶紧放开我,不然我喊来人我俩都不好,小朱子可就在门外呢。”一边挣扎一边怒骂。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宫中编制和地理位置刚刚讲完,正准备说说几大权妃,小朱子便觉得困意如排山倒海般涌来,一时间除了纳闷,更是胆战心惊。偷偷用肥胖的手指掐了下大腿,疼痛感让他稍微清醒了下,但还没说几句话,眼皮又开始打架。

皇后心中对李清瑟的反感已缓解一些,但并非完全消失。“瑟儿,你们都是本宫的子女,有时间便多来未央宫坐坐,陪陪本宫。”

皇上看了看李清瑟,最终还是一声叹息。“越来越像你母妃了。”

李清瑟跑得冲忙,一边跑一捋顺着自己思路,猜想皇后到底找她能有什么事,她又要怎么应变。

“除了卸几层裙摆,还有要刺绣金线,为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犹如天人,当然,自然要有灯光了,还要有上好铜镜……”李清瑟滔滔不绝地说着,把在现代看到的无重力丝带舞里里外外说了个便。

李清泽猛地站起来,面色铁青异常,一双犀利的鹰眸盯着面前女子一动不动。李清瑟,你发什么疯,现在是你发疯的时候?

“正是。”小朱子答。

此时饶是冷酷的李清泽也哭笑不得,就知道她有事,却怎么也没想到还惦念着他的银子。“你先用膳,我与太子一聚去去就回,银子少不了你的。”

“本皇子信不过他人,自然要亲自检查,容貌能易但胎记却难仿,此时我才能相信,你真的是李清瑟。”

“啊?送我衣服?为什么?”清瑟更是迷糊,她是来要银子的,如今却给衣服,这是怎么回事?

清瑟疑惑,“在哪换不一样?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而且这宫装太过精致繁琐了,我自己还未必能穿上,在这自然是请静妃娘娘您帮忙啊,难不成要我喊小朱子?”

说着话,便提起观察那水绿色的宫装衣裙,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她刚刚还说未必能穿上,还真让她说准了,这宫装分里外四层,一层一层的,穿着费事不说,最要命的热,还好是晚宴,夜晚能凉爽一些。

“李清瑟,你有完没完?”东倾月赶忙转过身子,面色更红,若是一般男子见到面前美景定然目不转睛,但他从小便在熠教长大,整个教派无半名女子,他从未见过女子……**。

没错,李清瑟早把那贴身的裹衣脱了去,雪白娇嫩的身子便这么**裸展现在东倾月面前,就算是那唯一的丝绸平角亵裤,也是呆着微微透明,雪肌销骨,令人忍不住一看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