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玄闻言笑了,红唇勾起分外妖娆,“如果只是怕孽缘产孽子,那我小心便好,不会让瑟儿有孕,反正……在瑟儿未招驸马之前,我们没人敢破了瑟儿的身,这是我们默认的约定。”

“瑟儿,今天不乖哦。”妖媚男子的媚眼如丝,带着笑意一扫李清瑟,这让后者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小朱子打断了李清瑟的思考,后者一愣,参汤?这参汤怎么日日送,也不怕把她补死!“肥猪,以后别叫我公主,叫要我主子。我说肥猪,这参汤每个宫都有吗?”

“是,是。”小朱子哭丧着脸,赶忙到了门前,对未央宫外的宫人禀告五公主李清瑟前来。宫人已去禀告,小朱子慢慢退到清瑟身边,垂着头欲言又止。

李清瑟一愣,她不是不受宠的公主吗?怎么第一天二皇子见,第二天梁贵妃见,第四天太子又说皇后要见,这还没过完一天,这皇帝老爷又要召见。这突如其来的福气她李清瑟有些吃不消,有种强烈的受宠若惊感。

皇宫中能穿金色的只有三人,皇上、皇后和太子,而这少年正是当今太子——李清睿。

没了刚刚那淡然,李清瑟突然哭丧了脸,用另一只手指着被他捏得死死的手。“二哥啊,疼……疼……疼啊……”

其实梁贵妃真是冤枉了李清瑟,这厮既没眼高于顶,也没拒绝拉拢,她是真的对首饰不喜欢,如果梁贵妃此时送的不是首饰而是百两黄金,估计李清瑟绝对会噗通一声跪倒,大喊三声——亲奶奶。

“咳咳。”两声轻咳唤回了她的注意,这才发现这魅力梁妃身边竟然有人,那进一身玄色长袍,笔直英挺坐于太师椅上,全身散发出冷酷的气息,不是别人,正是二皇子李清泽。

舒云宫外的廊柱刷着朱漆,带着淡淡异香,在宫中转角处还放着各种精心雕琢的盆栽花卉,为这美轮美奂的宫殿画龙点睛,乍一看如同来到天上宫殿一般。

我靠,走光了!

乳白色的水飘着浓郁的香,水面上浮慢了显眼的花瓣,一片片花瓣娇艳欲滴,一看就是刚刚采摘下来。池低是玉石,在温水的侵泡下也没了凉意,皮肤接触在之上只能用舒服二字来形容。整个室内氤氲水汽,朦朦胧胧,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李清泽身形不动,只是用一双冷酷的眼扫了她一下,就在她马上要绕过屏风逃出去之际,一扬左手,金线繁密刺绣着重叠图案的锦袍袖口猛地被真气吹动,眼看就要跑出大门的李清瑟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便被一股强大吸力吸了回去,一阵头晕目眩。再次睁眼,自己的后脖领子已在人家的手中。

众宫人哪敢站起身来,都一动不动等自己家主子发话。

终于,在李清瑟快要崩溃的一瞬间,俊美男子的薄唇微启,吐出两字,随后嘴角微勾,玩味的味道越来越浓。

李清瑟一耸肩,“别着急谢,老子的话还没说完呢。”

银铃般清脆的笑声荡漾,李清瑟笑了起来,“这就疼,那这样呢?”

伴随着脚步声,两人交谈声音渐小,除了那两声干嚎,这世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平静。

看到他在自己床上躺着,那意思便是一时间不打算打道回府,李清瑟也平静的心思找了一张椅子,离他远远坐下。月光下的他如同一只慵懒妖娆的猫,那双半眯的眸子中隐隐发出夜光。

“六弟,我不知你们之前猥亵……我多少回,但如今我已意识清醒,你们是否应该就此作罢?这**事儿,传出去可不好。”清瑟小心翼翼,一双手拉着被撕坏的衣襟,一双大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尤物,生怕他发作变身,又是一匹饿狼。

清玄扁了扁嘴,“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说我,想必太子和二皇兄也早已习惯了吧。”

正准备起身找件替换衣服的李清瑟脚一滑,差点摔了一跤。“不是一天两天?那是多长时间?我说六弟,如今我还是不懂你们,这宫中美貌女人众多,怎么就一定要是我?”

“我怎么知道?最初是太子莫名其妙的看上你了,而后是二皇兄,哎……二皇兄那个人你应该知道吧,外表冷酷,其实无论是什么都喜欢和太子争上一争,于是便也插足进来。”

……还有这个内幕?李清瑟继续有想晕的冲动。“那你呢?你不会也喜欢和他们争吧?”

清玄幽幽一笑,“我最喜欢凑热闹,这么好玩的事儿怎么能少了我?”

------题外话------

一会有二更……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