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没事吧?”一旁的丫鬟小芳关切询问。

皇城内,与他交好、拜倒在他脚下的女子数不胜数,就如天上的繁星一般,无论是富家千金,还是官宦子女,无不巴望着被他看上一眼,梦寐以求能够得到他的宠爱。

“不知道。”她说,别开眼睛不去看他尽在咫尺的脸。

她恨那,恨这个时代的法律如此不健全,恨这个时代没有防狼工具,恨这个时代没有公安机关的摄像头。

漫舞立刻起身,却仍旧没有这男子高,仰头倔强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闪躲,道:“敢问兄台是……”话说一般又咽下,这个男人这是什么表情?

琉璃瓦顶,栏杆瑰丽,雕刻者匠心独运,一个个奇异珍兽浑然天成。飞檐上的两条龙,金鳞金甲,活灵活现,似欲腾空飞去,在阳光下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漫舞?”他不自觉念出了这个名字。

忽然,钟离残夜紧紧得将漫舞抱在怀中,身体不停的发抖,漫舞一时间也顾不得这男子对自己的轻薄之举,急切地问道:“公子,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在发抖,告诉我,我该怎么帮你?”

漫舞感觉到有男子缓缓靠近,还未回头看明来者的长相,忽然,平静的湖面轰然乍起惊天水lang,伴随着密如骤雨的白色lang花,三个黑衣面具人冲天飞起,当中一人,银光覆面,厉声喝道:“钟离残夜,纳命来!”那雪亮剑光,泛着森冷的寒意,直朝钟离残夜的的头砍了下来!

不光是顾及她凌云国公主的身份,而不叫手下代劳,而是他发现,他的内心真的不希望自己以外的人碰他一个手指头,他也曾被自己这个想法吓到,他钟离残夜竟然紧张这个女子。

听暗影说,那日在一个青楼的后院找到的漫舞,而且当时她竟然跟钟离残风在一起。想到这里,钟离残夜不禁有些微愠,他这个二哥是什么样的人,恐怕他这个做弟弟的最清楚。

想当初,他第一次进青楼,便是被钟离残风拉去的,也是因为那次,他才愈发的讨厌女人,那种烟花之地,风月场所,到处都是庸脂俗粉,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片朱唇万人尝,到底有什么好流连忘返的?

可是,漫舞居然在那里,堂堂一国公主居然出现在那里,钟离残夜越想越不明白了,如若有机会,他一定要问问,她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

据暗影所说,当时漫舞已经被钟离残风逼入绝境,若不是他即使赶到,恐怕漫舞她早已成为钟离残风的“口中食、盘中餐”了。

钟离残夜越想,心里就越是愤怒,看来,在漫舞这件事上,他真的需要防着点儿他那个风流成性的二哥,这天下,别说是女人他钟离残风要尝尽,连所有母的他都不会放过。先下手为强,由此看来,他确实应该为自己做点儿什么了。

“什么?小芳你再说一遍?钟离残夜要邀我一起用晚膳?”漫舞瞪着美目看着眼前的丫鬟小芳,此刻她恭恭敬敬的站着,眼神中也尽是惊愕,她只是负责通传一下,没想到公主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当漫舞听说,午时过后,宅男钟离残夜终于出府去了,心里着实意外,漫舞以为他要一辈子将他自己关在这府里呢。

可是没过半响,小芳便来传话了,说钟离残夜临行前吩咐过,要漫舞等他回来一起用晚膳,这个消息让漫舞更加意外了。

在府中这几日,漫舞都是独自在漫舞苑用膳的,听下人们说,钟离残夜喜欢在书房用膳,确切的说,在府中,除了睡觉之外,他几乎都是在书房中度过。这个习惯简直让漫舞佩服的五体投地,曾几何时,漫舞也是喜爱读书的,漫舞喜欢于丹的书,喜欢论语,喜欢听于丹将孔子圣人的故事。

那时,她也是每日抱着书,将自己关在家中的书房中,细细品味书中的每一个小故事,偶尔还会做做笔记,投入的不得了。

不知今天的晚膳是不是鸿门宴,这个闷葫芦钟离残夜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漫舞用心的读着府内每一个人的心思,却找不到蛛丝马迹。多想无益,漫舞只好拭目以待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不知不觉已是万家灯火十分,漫舞百无聊赖地躺在园中的软塌上,舒舒服服的享受着花香,偶尔还可以闻到阵阵炊烟的味道,使她的肚子渐渐唱起了空城计。

“钟离残夜,你再不回来我就去把那一桌子菜都吃光,一粒米都不给你留,让你饿着,哼。”一边赌气,漫舞翻了个身,将美目闭上,无奈之下,她只好闭目养神,如果能睡着最好了,那样就不会感到饿了。

不知为何,她感觉到脸上有阵阵温热的气息吹打,搞得她些痒,漫舞摇了摇头猛然睁眼,看到的竟是一张放大的俊脸,对上的是一双擒笑的凤目,此刻正弯弯的像两轮新月。

漫舞好似看到了亲人一般,竟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看到他回来了,就意味着可以用晚膳了,不用再饿肚子了,想到这里,她忽然感觉自己就像几百年都没有吃过东西一般,实在不好意思,于是微笑道:“你回来啦!”笑容中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她自己已经分不清。

“嗯,我回来了。”钟离残夜淡淡答道,没有过多的话语,也没有挪动身子,仍旧单膝半蹲在那里,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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