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抬头看李青峰不像普通人,很礼貌的回答道:“我是他徒弟,师傅暂时不在,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

两人现在斗的是如火如荼,而张煌言和顾炎武反而像是配角一般,看到再次胡牌的方以智,李青峰心中却是有看一些佩服之意,毕竟方以智没有后世积累的一些麻将经验,只单单的是靠自己的脑力和自己拼搏。

“师父既然已经愿意将熨烫之法倾囊相授,金采如何敢跟师父要礼金。”金彩慌忙往外推却银票道。

“兄弟明白,多谢李大人和许大夫了,等会我就好好把这件事情整一整,把那些不还好心的都给遣散了。”

许良见状,慌忙上前架住道:“嗨,我当是甚么了不得的大事情,原来你是为了这事。其实这件事情我和李大人都已然知晓了,李大人说这件事情表面上看起来诚然是如此,不够实际上不关你的事,是有人暗中设计,嫁祸到你的身上,李大人特意吩咐我来跟你说一声,给你提个醒,不要落入了奸人的縠中。”

“如此说来,只有一种可能了,定然是出了内贼。”李青峰对着许良开口说道。

许良自然也没有辜负李青峰的这种信任,他拼命跟着李青峰鼓捣生意最主要的还是为了能够多弄一笔钱出来帮助那些缺医少药的穷人,故而对于李青峰的鼎力支持,拼命要把生意做大。

听得许良这般说法,李青峰心里头想到许良经过这个几个月的商场上的跌打滚爬,人情世故更是精明了许多,自己心里头这个念头都瞒不过去了。

随后许良和马湘兰带着“考试”产出的一干货品和遴选出得手艺出色的绣工回了富贵门。

李青峰方才不过是故意为之,就是想到逼出叶婷玉给钱的话语来,眼下心愿悉数达成,叶婷玉答应慷慨解囊,日后的花销自然也就有了着落,也就不在固执己见,转而开口说道:“夫人如此固辞,倒也不无道理,妇道人家只宜居家相夫课子,终日抛头露面毕竟多有不便,既然如此,为夫便代劳其事,替夫人将一应事务一手料理完好了。”

这句问话倒是提醒了李青峰,慌忙从袖管中取出印有兰花的胸罩和内裤交付到叶婷玉手上,随后说道:“也没有其他事情,都是为了这些。”

“青峰,你真是菩萨心肠。”许良颇为敬佩的对着李青峰开口言语道。

“徒儿暂行辞别师父几日,到李大人那边去帮忙,过了几天之后便来看望师父,晨昏定省,克尽师道。”

“不要紧,又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你随着李大人去看看眼界,见见世面而已,自然是可以随时回来见见我,这有什么可忧虑的?你还是听从了师父的话,随着李大人去主持他将要开出的铺面去好了,这般做法才是对师父最大的孝义。”

“行了。”

听得李青峰有此一诺,华万荣面色一紧,便对着徒弟董千斤吩咐说:“徒弟,快去取一块上好的铁质材料过来,投入炉中。”

虽是绝口为提,不过今日倒也是露出点马脚,李青峰自然是看出来了,不够华万荣一心只是专注于追求打铁技艺的精进,人世间的一般俗务倶是不大萦怀,只是微微了颔首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许良,你是不是对马姑娘有些意思?”李青峰听他这般说法,不由停驻了脚步问道。

“本来就当如此,青峰何必客气,再说你上次的五千两银子你分文不要,都给了我,助我子承父业,维持医馆,这份恩德,许良纵使结草衔环,也难报答万一,如今你的店肆出了这等状况,我岂能袖手旁观,无动于衷呢!”

“原来在后院,怪不得见不着呢,好,此番多谢秋荷姑娘了。”李青峰对着秋荷一拱手,谢她此番的指点。

“马姑娘不必如此多礼。”许良慌忙站起来回了一礼。

许良盯着他说道:“要不是我早间提醒,只怕你老早就把这当成耳旁边风了。”

“李公子,奴婢愿意跟随公子到富贵门帮忙。”一名丫鬟举手应道。

“臭婆娘,你欠揍呀。”

“何事要与我商量。”李青峰开口问询道。

这番战果对于李青峰而言自然是一件意料之外的好事。

见得李青峰这副矢口否认的模样,叶婷玉便忍耐不住了,忍不住跳将过来,一把便欲扯住李青峰的耳朵,张口便喝令道:“狡辩,今日称心见得分明,望见你引着一个轿子送到了许良府中,称心依稀见到里头是个姑娘,许良两兄弟尚未娶亲,显然是你小李探花和轿子里头的女子有私情,想要金屋藏娇,将她纳为侧室。”

“甚么,只是发了寒热疹,徐浩,你没有看错吧,马姑娘患的不是花柳之征。差一纤毫,谬之千里,你可不可信口开河,胡乱诊断。”李青峰心下有些哪怕,穿越前他见过一些女人身上患上过这中隐讳难明,不可告人的性病。

听得这话,马湘兰有些羞涩的垂头说道:“说来有些难以启齿,胸腹之间莫名找出了些许红色之物,状若豆饼,有人言及是胎毒发作,不过湘兰觉得应当不是胎毒,因为胎毒之症总角这时已然发过一次,余毒已除尽。此番并无那等凶险……”

到了叶府门口,门上的自然清楚他是叶大人的乘龙快婿,便不加阻拦,而且还人抢着替他前去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