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峰自然是不敢得罪海宁王这么一位王爷,朱家的天下,哪有人敢肆意得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便极快的对着柳如是说道:“既然柳姑娘有这般贵客,青峰不当搅扰,还请柳姑娘先行回去,青峰今日晤见柳姑娘一面,已然得慰数日相思之苦。此外也别无他求。”

等李青峰口中念道一行写入相思传之时,柳如是的头低的更低了,差点把低到了膝盖弯里头去了。

“李公子为何发笑。”苏姐不知就里,便开口发问到。

李青峰见她如此说法,口中不免讪讪,便对着苏姐一笑说道:“苏姐莫非是喝醉了。”

赵林自是默然。

弟弟实在是太不小心了,虽说荡子无行,风流自诩。不过娶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家中,如何如此不知珍惜也就罢了,居然把在外间的风流韵事也不知检点一二,居然让叶婷玉知道了,这不是活该找死么。也不想想叶婷玉的父亲是自己的顶头上司。

要是双方势均力敌或者不如人家势力大,他便会暗地里头敲黑棍,甚至打到中途变乘机开溜,到时候在自己身上划上一道口子,在抹上一大片鸡血或者猪血上去跟老大报功,因此老大常常夸他福大命大,为社团尽心尽力。凭着这一手便成就了他在江湖上的一点地位和名声。

后来果然见到那个女模特红的发紫,从这本杂志的封面跳到那本杂志的封面,影视双栖,头版头条,采访出镜更是接连不断,好像电视电台报纸杂志都是她家里开的一样。而那双手的特写比主人出镜率还高!

“好啦,不逗你了!”柳如是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说道:“你上次走的时候,不是说要教我唱歌吗?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全给你吧。”李青峰笑道:“你现在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李青峰打了个手势给正好回头看过来的称心,她忙转头含笑道:“我家少爷病了,劳烦你告诉掌柜的,有什么事,等少爷病好了再说。”

好的不灵坏的灵,早上还和许良开玩笑,太阳还没落山就挂了?李青峰心里一阵内疚,忙让称心去叫叶婷玉拿了一百两银子。

李青峰一惊,他怎么来了?在南京城里做官,没人不听过张采的名头。早在崇祯二年,他和兄长张溥,以东林党后人的名义联合云间□社、浙西闻社、江北南社、江西则社、历亭席社、□阳社、云簪社、吴门羽朋社、吴门匡社、武林读书社、山左朋大社、中州端社、莱阳邑社、浙东超社、浙西庄社、黄州质社与江南应社等十几个社团联合组成复社,取的是“兴复古学,将使异日者务为有用”的涵义。

李青峰到牢房外才看见锦衣卫要关的人,那人果然像王百户说的一样,没脚!脚掌已被人从脚踝处切了下来。从结疤的情况看,也就几天前的事。

李青峰抬头一看是称心,急忙用力拍了拍称心的胸口,“没事,没事!”

李青峰心下苦笑,要是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呆了多久就走,你才不会眼热。

李青峰白了他一眼,有过了一个多月才把话传到的吗?

李琼枝回屋里拿了她大清早起床做的作品,李青峰一看就乐了:“这裤子档那么大,还是会灌风啊。”

要知道这话从一个半熟——李青峰终于想到一个适合的词——少女里说出来,那是多少的诱惑,可就算李青峰再急色,基本的卫生常识还是有的。况且弄得满床都是血,人家还以为家里发生凶杀案了。

许良全身上下都是汗,口脚一并用上,比划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囫囵话:“叶魁星带他女儿去十三里铺了……”

老成厚道的方以智一口酒“扑”的一下全都喷在了对面张煌言的身上,侯方域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柳如是羞得满脸通红,连头都不敢抬起。

张煌言笑道:“先上些菜吧,听了曲再说。”

不过叶婷玉算是还没完全过门,就还不算李家的人,她又才起死回生,现在贸然过去,要惊着了她,又或者传出去,怕是对叶家和自己的名声都不好。

下面赵寡妇倒还好,只是装出一副楚楚可怜,被逼无奈的样子。于秀才心里就有些怕,李青峰一上来就连下杀手,把赵二水和赵三叔给折磨了一顿,也不知接下来会怎么判。

“咦?”李青峰把袖子拉下一部分,看见于秀才满嘴是血,表情激动的想要说什么,可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是,是!青峰你说的对!”叶魁星总算是清醒过来,招呼了那两名老妇人进来,把女儿扶上。

“你给我闭嘴!”李青峰气不打一处来,狠狠地瞪了许良一眼。

那边的赵林正从袖子里掏出些碎银子,挨个发下去:“兄弟们,拿回去买些酒喝!”

李青峰在心中唾弃身体原先的主人几句,才回过神来,对李琼枝说道:“是要去接亲吗?”

那人只当王洛被撞晕了脑袋,又在王洛有心的引导下,他终于对“自己”和环境有了一个大概的认识。

王洛心中像是摸到了些什么,可那两个字死活都不愿意去想。

就在快要走出小道时,王洛只觉得身子一轻,他才刚刚意识到掉进了下水道就晕了过去。

《太平广记·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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