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青峰奇道。

李青峰点头道:“韩兄说的是。”

叶魁星抬手道:“先不忙,你先和王百户把人解到牢里,回头再说。”

一出门,李青峰吓了一跳,嗬,二楼的走廊上一望不到边全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见到李青峰和张煌言,一阵雷鸣闪电霹雳,放出来的电都能供一个住宅小区用一年的了。

一步一步地找出大明的优势和不足——比如内裤和卫生巾——用自己的办法去改变历史,效果虽然还不太清楚,但总要尽自己的一点力,毕竟李青峰也没忘记自己是一个中国人……

李琼枝见弟弟在许良面前说起那么私密的事,脸红了下,才回答:“也要十文左右。”

“姐,那裤子做出来了吗?”李青峰嘴里含着饭问道。

叶婷玉的身子微微颤抖着,出门前叶徐氏就普及过一些这方面的知识,可她也不敢说得太细了,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叶婷玉也没想到李青峰会那么急色,上回在叶府的院子里遇见他,他还是挺彬彬有礼的,可这会儿……

她这一笑,李青峰的魂魄丢了大半,剩下一小半全在床上躺着,呆了好半天,才点头如捣蒜:“当然,当然,柳姑娘想学,李某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青峰举到嘴边的酒杯一顿,心里打了个突,你说要表演个胸口碎大石都是好,作诗?从来只有诗认识我,我不认识诗。

从外面看像是四层楼高的建筑,到了里头只有三层的走廊,中央空出一块空间,架着一座约两层高的台子,上面放置着一些清雅的花卉,如茉莉、丁香之类的。在高台的四周摆放着二十余张桌子,有些桌上已座下了人。

“岳母,怎么还叫李大人呢?是不是不认我这个女婿呢?”李青峰把手里的蜜饯交给下人,笑道。

那边赵二水还在哇哇乱叫,剩下的两个衙役把赵三叔架了下去。老头子头发胡子都白了,想当年也是在赵家村一带有名望的秀才,想不到老了还要被人欺侮。

那两名带路的捕快先告退了,走之前,他们说叶魁星昨天大悲大喜犯了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叶大人的意思是让李大人会帮帮手,不大不小的案子就由李大人自己拿主意好了。

李青峰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心知李婷玉或许是心肌梗塞,脑血桩一类的毛病,假死了过去,刚才那一摔,倒摔通了。

那伙吹打手见事情解决了,开心的吹拉弹唱起来,李青峰毫不客气的回头瞪了他们一眼,他们一个个都像什么都没看见似的,一个都没跑调。

他把头伸到马耳朵旁边,正想交交心,那马突然头一抖拉,一喷鼻涕口水全甩在了李青峰的脸上,他摸马的手一下停住了。

弟弟才华天纵,这是毋庸置疑,可性子总是太过轻佻了。她也曾提醒过几回,李青峰不但不听,反而把她骂了个狗血淋头。那些难听的话,李琼枝是连想都不敢想。眼见大日子就将近了,他还夜不归宿,一想到这儿,李琼枝的心就如同被刀割一样。

近了后,王洛看出那人年纪不十七八岁,干煸瘦弱,尖嘴猴腮,实在不怎么上得台面。那人走过来,见王洛一副狼狈模样,哈哈大笑道:“我告诉过你,偷女人是一件危险活,我看你今天算是吃着苦头了吧?”

“三叔,我看着李探花进来的,绝对错不了!”声音听起来很年轻。

王洛倒不介意,他有自己的想法,黑道终归不是个头,成家立业才是人生必经之路。在买下青翠花园的两房一厅后,他每天就想着能在自己的窝里睡个好觉。

(三)《齐民要术》反映了我国广大地区特别是黄河中下游地区的汉族、少数民族人民的饮食风习。如黄河流域的人喜食鱼,沿海地区的人喜食“炙蛎”,少数民族人喜食“胡炮肉”、“羌煮\(一种煮鹿头肉)、“灌肠”,吴地人喜食腌鸭蛋、莼羹,四川人喜食腌芹菜等等。此外,夏至食粽亦在长江中下游地区形成习俗;而素食也已独树一帜,在《齐民要术)中有专

伙计愕然地看着韩常清头顶那块东西,像是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是什么。见称心手脚麻利,他满眼含泪地说道:“有劳姑娘了!”

称心抿嘴笑道:“韩掌柜是过来找咱家少爷的,是客人,进了咱家的门,总要让他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吧。”

伙计连连点头,他此刻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多好的姑娘啊,一见咱们掌柜受伤就出手相助,这……这实在是太感人了……

李青峰和叶婷玉在里屋戳了两个洞,就着洞眼正在强忍着笑看着。

“你坏死了,怎么……怎么用那么脏的东西放在韩常清的头上?”叶婷玉含着笑嗔道。

李青峰无声笑道:“那怎么能说是脏东西呢?那叫女性卫生用品!”

叶婷玉已经习惯了李青峰没事就往外冒新词,只是甜甜一笑,又把头扭到窗眼处。

韩常清在卫生巾强大的吸水能力下,总算是止住血了,他接过称心递上来的湿手巾抹了一把脸,苦笑道:“李大人还不愿意出来吗?”

李青峰推门而出,拱了拱手,皱眉道:“韩掌柜的,咱们又见面了,只是你怎么这副模样?”

韩常清忙站起身回礼,谁知动作大了头顶上又开始往外冒血,李青峰假意喝道:“称心,还不快把许郎中叫过来?”

称心忍着笑应了一声。过了一会儿,许良提着药箱走进院里,他一见韩常清那副样子,忍俊不禁道:“这肯定是称心姑娘的手笔吧?挺好,挺好。”

韩常清早已头疼难耐,忙示意伙计扔了块十两重的银子过去,半耷拉着眼皮说道:“许郎中,快给我看看,我感觉脑袋像被人翘开了一样……”

“不急,不急!”许良走过去,轻轻揭开卫生巾瞅了一眼,不过就是一个铜钱大的伤口,只是大约正好砸中了血管,才会流那么多血。

“这个……这个不好办啊!”许良瞅了李青峰一眼,皱眉道:“这要是治不好的话,很容易留下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韩常清吓了一跳。

“比如失眠、健忘、月经不调……”许良还没开口,李青峰张开手,数着手指说道。

“慢着,慢着……”韩常清头上的汗和血都已快分不太清了,“李大人,什么是失眠?什么是健忘?什么是那个……那个月经不调?”

许良也好奇地看着李青峰,没听他提起过他会医术啊,怎么一张嘴都是一些自己闻所未闻的专业名词?

“这个失眠嘛,好说,就是睡不着……”李青峰笑了笑,以前电视垃圾时段的广告轰炸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些印象的,“无论多困就是睡不着,躺在床上翻过来倒过去,数羊也没用……”

韩常清不太能听懂李青峰的话,但却让他更加的不安:“许郎中,李大人说的……”

许良倒能听懂一些,他点头道:“李大人说得没错,大约就是这么个症状。”

韩常清面如死灰,抓着许良的手哀嚎:“还能治吗?还有希望吗?”

许良沉吟了一会儿,才郑重地说道:“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是……”

“银子!快!”韩常清用力地推了伙计一把,小伙计忙把兜里的银子都拿了出来,大约有五十两左右。

许良抬头看了看天,对李青峰说道:“今天天气不错?”

“是啊,晴空万里啊,一眼看过去连朵云都没有!”李青峰笑道。

韩常清觉得脑子越来越疼,再也顾不得许多,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千两的银票放在桌上,哭道:“许郎中,求你行行好吧,我快受不了了……”

李青峰看清银票上的数额后,拍拍许良的肩膀:“良子,救死扶伤是你的工作,你怎么能见死不救呢?”

许良白了他一眼,不是我一进门你给我使眼色说不要先救的吗?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想着,他从药箱里摸出一瓶金创药,把已成了红色的卫生巾扔在一旁,一瓷瓶全都倒了韩常清脑袋上。

“啊!”那强烈的刺激性让原本就痛到了极端的韩常清大叫一声后晕了过去。小伙计紧张道:“掌柜的,掌柜的……”叫了两声见韩常清没答应,他转身抓住许良的手:“许郎中,咱家掌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