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陶冶情操?又不是琴棋书画,能有这么玄乎?”迎儿在旁边疑惑地道。

“嗤!你这狗奴才果然好大胆子,到此时还在信口开河,想必你是不知道本宫的厉害,你……,你先等会!”小万历说着,已是飞快地用手纸擦完了屁股,提上裤子站了起来。

“那你找我什么事?”杨宁又问道。

“奴才杨宁给公主请安!”杨宁行礼道,心里不由有些惭愧,这都日上三竿了,自己才来请安,这奴才当的!若是伺候别人也就罢了,可永宁公主如此善待自己,看来自己这当奴才的意识要加强啊!

杨宁自己在这里七想八想出了神,倒让低下站着的宫女太监们纳了闷:这新任的“小总管”是怎么了,该不会是个傻子吧!要不就是个“二愣子”,怪不得听说这小子天不怕地不怕地揍了贾总管呢!

“当然,我去当总管,你去给我当助手,咱兄弟有福同享!”杨宁从确定自己去福宁宫当总管那一刻就决定了,自己当总管了,当然不能撇下向忠还干这御花园的杂役,要去就将向忠一起弄去,他相信这点事应该还不难办,实在不行就求一下永宁公主。

牟泰此时正好站在杨宁身边,见机急忙对杨宁一使眼色,杨宁知道,眼下的情形是公主既然这样说了,自己也只能接受这个“公主救命恩人”的头衔了!

“这!”牟泰望了李贵妃及李贵妃旁边的中年太监一眼,然后一咬牙道:“回皇上,孟公公刚才在公主面前确实是有失为奴才的本份……!”

“贵妃娘娘驾到!”

待永宁公主的暖轿落定,孟通首先向轿子行礼。

这戒律司是负责内宫太监刑罚的内监衙门,直属于滕祥的管辖,姓牟的侍卫统领如此说,摆明了是“指着和尚骂秃子”了!

别看杨宁喝了不少酒,身手反应受了些影响,可几个体弱阴柔的小太监哪里又是他的对手,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几个小太监只剩下躺在地上呻吟的份了。杨宁带着醉意中却也手下留了情,在这皇宫大内不比在那小胡同里与痞子打架,怎么也要留个分寸。

“可这贾总管虽不是个东西,但却是孟通和滕祥的爪牙,要换掉他只怕有些……!”

永宁公主似笑非笑地道:“这世上还有你不敢的事么?你就别在我面前装了,从现在起,我不自称‘本宫’,你也别自称‘奴才’,咱们平等相处好不好?”

“杨宁叩见公主!”有他人在旁,杨宁不得不装出样子,说着,杨宁就要下跪。

“听说,昨晚皇上最宠爱的永宁公主到御花园赏月,不慎失足落入了浮碧亭的水池,受了风寒,如今一病不起呢!皇上大发雷霆,所以才下旨要将御花园所有有水的地方全部填平喽!”向忠解释道。

“公主,我这入宫才不到一月,这下跪与‘奴才’的自称还真没习惯。至于害不害怕么……,事情既然出了,害怕也无用。不管是有意无意,既然此番冲撞了公主,要杀要剐,我杨宁都无怨言,但求公主不要罪及他人就好,向忠是无辜的!”

杨宁顾不得脱衣服,一个猛子扎入了水中。

明亮的月光映衬出宫装少女淡淡的秀眉,如秋水般的双眸,挺括细巧的琼鼻,再加上琼鼻下那一抹诱人的嫣红,组成了一张完美无暇的绝美脸庞!

“向忠,是不是后悔和我进来这内宫了?”收拾着东西,杨宁问向忠道。

吴德才一转头,笑

“哎呦!小的多谢吴总管!”

眼看着就要轮到杨宁三个了,杨宁却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办法,此刻他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就差团团乱转了!

“他伤势好了,又爱动,逛隆福寺庙市去了!”回答简短,但却解释得很清楚。

“唉!‘名门’?也许吧!不瞒阁老,小子家里去年遭黄河水灾,以致家破人亡,流落京城,同时也失去了记忆,以前好多事情都已是不记得了!”说着,杨宁一副“沉痛”的样子。

炼狱-17位首脑血溅政坛全文阅读

张居正耸然动容,就连法空和尚脸色也是微变。

这一局两人各有攻守,下出了一连串的好棋,妙棋,场面相当精彩,看得法空连连叫好!最终,两人为了救险不得不换棋,换到最后两人各剩一“车”和各自的“老帅”,竟是下成了和棋!

原来这人就是老和尚的好友!杨宁走到近前,看清了那人的模样。

“咦!你小子说得倒轻巧,老衲对对子水平虽高,可出此对的那位好友水平也不差,这对子有些难度,老衲也不是对不出,只是一时……!”

杨宁心里高兴无比,“救苦天尊”这老头果然没有骗自己,这《碎玉宝典》果然厉害,下一步自己可一定要好好练一练,最近自己对此事实在没有上心过,这《碎玉宝典》连看都没看过!

法空听了杨宁的言论不由大乐,老和尚这下可算是找到了“知音”。从此以后,一老一小逢吃饭必是大快朵颐,开怀畅饮。

“可是,即使是皇帝赐给你们寺的‘贡茶’,你一个

法空立刻放下茶盘,转身进屋拿棋子去了,那庞大的身躯坎坎挤进禅室的门,杨宁真担心他一个角度不对就卡在那门中间了!

这还是人么?

杨宁感到很冤枉,这都哪跟哪啊,自己只与那俊美书生见了一面而已,哪会这么快就喜欢上人家了,当自己很擅长一见钟情呢?

“宁哥儿,你真是太厉害了,你说你咋就敢要这么高的价呢?这还是我们熟悉的那个‘宁哥儿’么?”张诚感叹道。

杨宁故作痛苦状。

眼看那锋利的刀尖就要扎入杨宁的胸前,持刀地痞不禁脸上一喜,水灵却是惊呼出声:

着自己的绣花鞋尖道:“可我不想要什么飞黄腾达,我只想……!”

俊美书生没有说话,只是凝视着杨宁的眼睛,良久,她才缓缓地道:“好,十两银子我买下了!”

“好!只是,咱们去哪找啊?”水灵皱着秀眉道。

“唉!看你这岁数得有十好几了吧?其实以你这天生缺陷,该早入宫的,你要是八九岁就入宫,说不定现在都能混上掌印太监了!”老太监言语间竟对杨宁如此晚才入宫感到大为惋惜。

“这都哪跟哪啊?我人都没见着呢,你怎么就知道我会欺负她?”杨宁不满地道。

“两位公公,那我现在反悔了成不成?”杨宁此刻心乱如麻,别的也顾不得了,说什么也得先把自己的“命根子”保住。

“玉帝的意思是让我来全权决定,直到让你满意才行。我的意思嘛,是……!”

女孩大学要毕业了,她就要离开这座城市回家去继承她爸爸的企业,她不想两人就这样错过,终于在这一天忍不住先找上了杨宁。

在杨宁十六岁的春天一直到二十四岁的冬季,杨宁开始在全国各个城市间流浪,足迹遍及大江南北,就差登上珠穆朗玛峰了。

杨宁却是冷笑一声道:“偌大一个大明皇宫,用几斤木炭都这么费劲,你们惜薪司是怎么办事的?脑子都让驴给踢了?关外的白木炭进不来,难道别的地方就没有上好的木炭了么?你们惜薪司一年到头也就这么点狗屁事,却连这个都解决不好,皇上要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有何用?你们还有脸在这里耍横,我要是你们,早就一头扎进茅坑里了!”

“你、你!”马英让杨宁这一通连臊带骂,气得已是说不出话来。

杨宁正骂得痛快,门口围观的太监一阵骚动,纷纷向两旁让开,一群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