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只听得一阵洪亮的笑声,并无人影,却分明是孟神通的声音,大声说道:“各位果是信人,有劳久侯了!”就在此时,第三声午炮响了起来,可是孟神通宏亮的笑声,却把炮声压了下去!

他们一行八众,走了几万里的路程,从天山山脚来到中原,一路上也听到许多关于孟神通骚扰各大门派的消息,幸在他们却一直末碰过意外。路途无事,话休烦絮,这一日他们开始进入邙山山区,烯山、邙山临近黄河,互为椅角,古称埔函天险,他们就从那三角形的山谷中行进。这一日是三月初九,距离烛臂神尼的忌辰还有六天,计算路程,只须三日便可到达邙出的主峰与者锦儿等人相会,时间绰绰有余。但众人想到六天之后,便要与孟神通作生死恶斗,心情却是大大紧张。

冯琳道:“管他是谁,和孟神通弟子同来的就不是好人!”身形一起,越过两座假山,赶到场中,就在此时,只见唐经天已现出身形,拦住了那个番僧,朗声问道:“两位大师,何故登门挑垃?”

那老婆婆突然吐血而亡,双方都是大吃一惊。孟神通呆了一某,首先清醒过来,禅仗一挑,将那本武功秘笈挑起,厉盼归大吼一声,和身扑上。孟神通的禅仗脱手掷出,同金世遗的咽喉插去,一手抓到了那本武功秘笈。说时运,那时快,但听得呼的一声,厉盼归一掌向他的天灵盖击下,左掌挥了一个圆弧,也穿入了孟神通的臂弯之中,勾住了他的手腕。

厉盼归笑道:“待我试试。”将火把交给了厉胜男,从金世遗手中接过那张玉弓,用力一拉,将那张大弓拉满,金世遗赞道:“叔叔真是天生神力!”厉盼归拉了两次,微微气喘,对那大弓的沉重,亦是好生惊奇。

“两兄弟一想这不是办法,经过了多次的商议,决定弟弟留下来,哥哥回去报讯,好让年青的一代,再来寻笈。

只见厉胜男一片茫然的神色,喃喃自语:“怎么会有这个坟墓?怎么会有这个坟墓?”金世遗和她到了这个海岛之后,岛中许多奇异的现象和可怖的物事,厉胜男都似乎并不怎样放在心上,现在却对这座坟墓极感惊奇,金世遗不禁猜疑起来,大惑不解!

正在畴跷,忽见金厉二人来到,孟神通叉土一计,哈哈笑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厉姑娘,咱们说好了同舟共济,不记旧仇,你用五毒针伤了他们,还是请你将解药拿出来吧。”那三个魔头也有此意,只是不好意思向厉胜男求情,听孟神通这么一说,眼光都注视着厉胜男。厉胜男也学孟神通的样子,双手一摊,冷冷说道:“我是在大海里游来的,那卷图画都湿成一团,险些不能保全,何况解药?”那三个魔头大为失望,面面相觑,眼中渐渐露出凶光!

聚真气,晨地大喝一声,使出了修罗阴煞功,寒飙陡起,掌力有如排山倒海而来口昆仑散人与云灵子并肩而立,出掌相抗,金世遗“哑”的一口浓痰吐去,孟神通吃过他口吐毒针的大亏,识得厉害,急忙将左掌的掌力转移,把金世遗的毒针震得无影无踪,昆仑散人与云灵子双掌台抗,这才勉强稳得住身形,但亦禁不住机伶伶的打了一个治战。

金世遗道:“不错,我就是因为危险才来的。”歇了一歇,继续说道:“这洞窟的下面,有毒蛇口涎所积成的一个小潭,若然火山一日一爆发,只恐整个蛇岛都要化成飞灰,黄海边沿的陆地也可能波及,海中的生物更是遭逢浩劫了。而且那么大量的毒蛇口涎若流到海中,纵有未死的生物,受了蛇毒,后患更是无穷。我师父会想出一蚌办法,要是有一个人不畏蛇毒的,在火山爆发之前数月,深入洞窟,凿开一条通道,引来海水,然后在即将爆裂而尚未爆裂的火山口凿一个小孔,让火势慢慢宣??出来。这样在海水巨流之中,毒火喷出,或者可无大害。时间要算准在火山爆发之前数月,是因为这个时候岩层被地火烧得松化,容易凿穿的原故。在这个岛上,还可以采集石绵,用来

李沁梅指看孟神通道:“妈,就是位:他坏得很,欺侮谷之华姐姐!”冯琳道:“好,你在这里等看,等妈杀了他给你出气:沁儿,你要听妈的话,千万不可走开。”

谷之华到里面察着,那些客人们胆小怕事,虽然听得外边的打斗已经停止,仍然关紧房门。

又过了两天,他们一路查访,都末听说有像金世遗这样的人经过。到了第三天晚上,江南沉不住气,又对李沁梅道:“李姑娘,你莫怪我多嘴.我瞧那位厉姑娘确是有点邪门一.”李沁梅道:“你别一张嘴就骂人家呀。”江南道:“你这样相信她,你可知它是什么来历?”李沁梅道:“不知道。我不像你这样好管闲事,别人不欢喜说,我就不去查问。”江南笑了一笑,说道:“你也别一张嘴就数说我呀。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什么那样相信她?”李沁梅道:“我与她素昧平生,但她卸放过我两次。最近的一次,你是知道的了,还有一次,则是在孟家庄,我被孟老怪囚在石窟之中,也是她将我救出来的。”江南道:“嗯,这就有点怪了,她当时和你谈起了金大侠没有?”李沁梅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江南道:“她放了你之后,对你说些什么?”李沁梅道:“她叫我去找师兄,我照看她所指点的方向,果然找着了。”江南道:“她没有叫你去找金大侠吗?”李沁梅道:“没有。姨,你怎的这样再三的问?你也知道那次的事吗?”

就在这时,忽听得屋瓦作响,灭法和尚道:“老孟,我给你出去瞧瞧!”原来他也怀疑是谷之华到来,怕孟神通徇情放走。故此要亲自出去擒拿。

玄女剑法本来就是独臂神尼留下给吕四娘,专门为了克制了因的!谷之华的功力虽然与灭法和尚相差甚远,但仗着这套剑法,纵使灭法和尚丝毫不让,急切间也难胜她,何况她如今只攻不守,威力无形中等如增加了一倍,激战中但听得“嗤”的一声,灭法和尚的憎袍又给她削去了一幅。

孟神通叹口气道:“余生也晚,可惜年青时候没机会得遇尊师,要不然倒可以向他请教,实不相瞒.我的修罗阴煞功已练到了第七重了。”

孟神通给她戳破,勃然变色,冷笑说道:“你现在在我掌握之中,胆敢胡言妄语,对我不敬,你当我真的怕了你们邙山派,不敢处罚你吗?你快把口诀背出来,或者我可以对你从宽处置:”谷之华道:“你就是求我一万遍,我也不会背给你听:”孟神通气得七窍生烟,大怒喝道:“你要不要性命?”谷之华忽然抬起头来说!“我知道你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我很替那些枉死在你手中的人愤恨,但你若叫我死在你手中,我却是心甘情愿:”这几句话确是出自她的内心,

林笙瞧见了谷之华隐蔽在山坡上的大树之下,断定了她是吕四根的弟子,打好主意,激战中突然虚晃一招,逃出战团,金世遗哈哈笑道:“本来不关你邙山派的事,是聪明的就早早走开。”

谷之华笑道:“我虽然不知道画的意思,我却知道画的来历。你真聪明,竟然勘破了这张画的玄机,知道了它是有关武林的一大秘密。”金世遗道:“那是藏灵上人吐露出来的。”谷之华奇道:“藏灵上人会对你吐露他藏有这幅画?”金世遗道:“他没有提起这幅昼,他只是邀请我去发掘乔北溟在海岛上遗留下的武学秘典,说世上除他之外,无人知道这个秘密,他死了之后,江南在他身上发现了这张画,不想你也已知道,却叫他转送给我。这个海岛我怀疑是我的师父曾经到过的。”谷之华道:“好,你先把你所知的告诉我。”金世遗遂将藏灵上人与他谈话的详细内容,以及小时侯青龙尊者告诫他不可到那火山岛上的事,都向谷之华说了,只是瞒着了最关紧要的一桩事情,那就是厉胜男的身世之迷。厉胜男是乔北溟大徒弟厉抗天的后代,当今之世,追溯起来,只有厉胜男一人是和乔北溟有关的了。

跟灭法和尚来的那两个军官也看得目不转睛,看到了第五招,灭法和尚已经完全占了上风,杖影如山,将曹锦儿笼罩得风雨不透,那两个军官松了口气,相视而笑。灭法和尚忽地喝道:“你这两个蠢娃娃,你们到邙山是作什么来的?还不赶快掘了吕四娘的坟墓!”那两个军官应声“遵命!”拾起铁铲,立即又同吕四娘的坟头铲下。

这时只有谷之华孤伶伶的站在一边,众同门窃窃私议,程浩更是惊疑之极,小道:“我明明列有她的名字,难道是师姐看漏了。但即使是一时漏过,如今只剩下她一个人站在一遗,也应该发觉了,怎的不见师姐叫她?”翼仲牟忍耐不住。他在同门之中,名次排在第二,挨着曹锦儿,便在她耳边悄悄问道:“师姐,你是不是漏了一人?”

金世遗气得发抖,喝道:“好呀,原来是你在和我开玩笑

了。

转瞬间金世遗已溜入后园,正行走间,忽听得衣襟带风之声,来到背后,金世遗心中一凛:“这人武功不弱”,只听得那人问道:“葛中,还未到换班的时候,为什么这样快便回来,是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么?”金世遗反手一戳,“咕咚”一声,那人哼也不哼,便即倒地。这人是孟神通的四弟子,武功虽然还不及金世遗,但假若他不是因为误会金世遗是他的师弟,丝毫未加防备的话,大约也可以抵敌金世遗的十招八招,金世遗的踪迹就将不免被人发现了。

话声未停,金世遗铁拐再起,一招“大鹏展翅”,铁拐指东打西,铁剑指南打北,拐剑展开,端的似大鹏约两只翅膀一般,??起了一股强风,呼呼轰轰,砂飞石走,江南“哎哟”一声,额头被一粒石子擦过,慌忙躲入洞中,邹绛霞拉着他一看,吁口气道:“还好,还好,没有受伤。呀,这金世遗真是怪得难於理喻。”江南道:“他一定是中了邪了,我有心送回一颗碧灵丹给他辟邪解毒,但他们打得那么猛烈,有什么办法挨近他的身边?糟糕糟糕,除非他们两人之中,有一个被对方打晕,否则这一场架是很难拆开的了!”

藏灵上人叫道:“不要再说啦!”江南道:“不,你听我说,我可怜你,所以找确实想救你的性命。”藏灵上人道:“既然如此,还多说作甚,将银瓶交出来便是。”江南道:“不,你还是要听我说……”藏灵上人叫道:“好,你说,你说!”江南道:“你这样大声吓我,我又说不出啦。”藏灵上人给他弄得啼笑皆非,放低声音说道:“我的小爷,你说吧。”

李沁梅是在父母溺爱中长大的,她未见过人世的丑恶,也未尝过人世的辛酸,她还只是个初解风情的少女;而金世遗呢?金世遗虽然也不过比她大五六岁,但他却历尽了人生的沧桑。他感激李沁梅对他的关怀,正是由於怜惜她,他要避开她。

江南躲在匾额之后,有好几次弹子碰看匾额“卜卜”作声,吓得江南的心头也跟看“卜卜”跳响,生怕被人发现了他,他手脚不能动弹,定然要给郝达三这些人痛打一场了。幸亏在伤的人都在全神贯注,防备给弹丸误伤,没有人会想到匾额后面还藏有一个江南。

那两个汉子,勿匆忙忙的喝了茶,便跨马走了,一个向东,一个向西。江南这时心意已决,自思自想道:“公子常说,咱们学了武功的人,便该行侠仗义,何况是我的老朋友遇到危难,我江南虽然未必对付得了那个大和尚,但最少也可以助她们一臂之力。”於是也便匆勿的将茶喝了,同卖茶的老头儿打听去杨家的路。

那打手沉声喝道:“你这小子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你知不知道我们是海洋帮王香主的手下?”江南道:“不知道啊。”那打手道:“那你懂不懂江湖规矩?这外路女子来历不明,王香主要拿她审问,你为什么拦阻?”江南道:“这倒奇了,香主是什么东西?是和知府一样大的大官么?我可见过不少官儿,就没听说有香主这样的官,更没听说过因为来历不明,就可以将人抓来审问的。”那打手“哼”了一声,道:“你是哪里来的混账东西?”江南道:“我也是外路来的,你们的香主要不要审问?”刚才跌倒的那个打手勃然大怒,招呼他的同伴道:“这小子分明是有意戏弄咱们,不给他吃点苦头,他也不知道厉害,别和他多说废话了,并肩子上啊!”

,我正要你说这句话,我等着你来剌呢,来吧,来吧!说了不做,你就是龟儿子!”

屠昭明大怒,他怎肯跟一个无名小卒交战,但说溜了嘴,被江南拿着话柄,不能转圜,大怒之下,便想舍剑不用,用重手法将江南摔出场去口

他还末动手,江南已是脚尖一点,翩如飞鸟的向他扑来,嘻嘻笑道:“受了伤的老混蛋,我江南本来不想占你这个便宜,可是件胡吹大气,辱骂于我,我明知胜之不武,但也拚着受天下英雄笑话,非叫你受点教训不可!”那话语和神气,竟似他还不屑和屠昭明动手似的。说时运.那时快,声到人到,一招“星河倒卷”!剑光如练,自下而上,竟然指到了屠昭明的咽喉。

江南这一招是“冰川剑法”中的精妙招数,他功力虽然不高,但这一招变幻无方,却是第一流的剑法,屠昭明冷不及防,大吃一惊,急忙斜身后窜,江南哈哈大笑,屠昭明一闪闪开,江南又已扑到,这时屠昭明已有了防备,反手一剑,喝道:“你再笑吧!”当的一声,把江南的剑震开,瞪、瞪、瞪的向后运返几步,江南身形一稳,又嘻嘻笑道:“老混蛋,我江南还在笑呢!你奈我何?”

屠昭明这一剑是用重手法劈出的,剑重力沉,满以为江南纵不受伤,最少兵器要给震得飞上半空,哪知江南仅是退了三步,仍然嘻嘻哈哈的笑个不停。屠昭明心中一凛:“这小子果然有几分本事,倒不可过于轻视!”本来江南的功力与屠昭明差得甚远,最多及得他约五成,但屠昭明经过了一场恶战,两臂又受了剑伤,功力自然减了两分,加以江南曾得金世遗传授上乘的武学诀要,挡这一招的时候,用了个避实就虚的“卸”字诀,又将对方的力道卸了两分,这样一来,江南的功力虽仍不及对方,但一消一长,已经相差不远,所以仅是倒退三步,便即稳住身形。

屠昭明固然有点惊异,陈天宇等人吃惊更大,他们做梦也料不到江南会出场向强敌挑战,这时见江南硬接一招,连返三步,虽然已经出乎他们的意料,但到底还是不及人家,陈天宇忧心忡忡,和唐经天商议道:“这小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拿性命当作玩耍,这怎么好?不如叫他马上认输,咱们另外出人将他换回来吧。”陈天字的意思是想唐经天出去替换江南,唐经天有游龙宝剑叉有天山神芒,兵器暗器都不输于对方,即使不能战胜,至少也不会落败。

唐经天望了场中一眼,微微笑道:“陈兄不必担心,江南是员福将,准不会输。由他来对付这等邪派强敌,只怕比你我出马都要强些!”陈天宇将信将疑,但唐经天既然这么说,他不能勉强唐经天出战,只好再看下去。

屠昭明步步进迫,但江南溜滑得很,领过了一次教训之后,不再硬接他的剑招,但见他手舞足蹈,忽而倒竖地上,一个肋斗翻了过去,冷不防就是一剑;忽而跳跃起来,一口浓痰向敌人射去。他用的是金世遗的独门身法,怪异非常,浓痰虽然不能伤人,但屠昭明是何等身份,若给他的痰涎沾上半点,颜面何存?

屠昭明气恼之极,条然间剑法一变,但见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影子,不过片刻,就把江南困在当中,雷震子看得骇然,原来屠昭明这套剑法也是按着九宫八卦的方位游走,与武当剑阵的原理相同,武当剑阵要九个人各守一个方位,两地却是用快速的身法,移步换形,封住了八个方位,就等如一个人布成了一个剑阵!

当然他这一套剑法的威力,还是还不如武当派约九宫八卦剑阵,但以一人之力,便能布成一个剑阵,却的确是罕见罕闻的功夫,雷震子自问就不能够,心中想道:他这套剑法,我或者勉强可以应付,要想赢他,却是千难万难了!

江南不懂奇门八卦之术,屠昭明这套剑法一展开来,江南登时被困,***越缩越小,怪异的身法再也施展不得,而且在险象环生、性命俄顷之际,他也不敢再戏弄敌人,他要凝神对敌,连笑也笑不出来,当然也不会计碎痰涎了。

陈天宇捏着一把冷汗,唐经天也暗暗心惊,想道:“糟糕,糟糕,直到现在还没有高人暗助他的迹象,我料错了,岂不是要白送江南一条小命!”

江南哑然无声,轮到了屠昭明哈哈大笑,只见他一剑紧似一剑,朗声笑道:“小贼,知道厉害了吗?”突然身形一晃,从干方奔过异位,一剑将江南的长剑挑开,左手饼指如战,闪电般的向江南胁下猛戳!

本来屠昭明再造一招,便可以在江南的身上溯个透明的窟窿,但他恨极了江南对它的侮弄,立心要将他擒到手中,侮辱一番,以报此仇,哪知江南幼时会被崆名宿黄石道人强迫为徒,学得一套颠倒穴道的本领,屠昭明饼指一戳,江南忽地哈哈笑道:“痒死我啦:”养地反手一拂,五指齐张,他用的是金世遗所传的独门点穴功夫,屠昭明虽末深悉其中奥妙,但一见便如是上乘的点穴功夫,江南突然发笑,已令他吃了一惊,按着又见江南用上乘的点穴功夫反击,当真是骇异到了极点,连忙一个“倒踩七星步”闪出震位。饶是他闪避得快,且又开了穴道,也被江南的指尖沽了一下,登时全身酥麻,连运了三遍真气,气血方能畅通。这还是因为江南功力末够,要不然只这一指便能破去他的闭穴气功!

江南喘息一定,长剑扬空一闪

,又嘻嘻笑道:“老混蛋,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吗?”屠昭明气得七窍生烟,后悔刚才没有抓住机会,一剑将他斩掉,如今手脚的酸麻尚未完全消散,再想施展九宫八卦剑法已是力不从心,同时他也怯惧江南的点穴功夫,不敢过份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