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那女子喜欢你,偷偷看你那。你们法国人不是浪漫吗?”

炮台航道等加固改造,此乃三。

李颖修没有喝酒,继续问:“你是来推销火炮的,对吧。你的炮是什么品种呢?”

第四,采购足够的开花炮弹,甚至有条件的话,建设一个弹药厂。这需要向欧洲采购各种机床,还需要各种相关的工程技术人员

只见江面之上,一队大型师船鱼贯而入,倒也井然有序。楚剑功问杰肯斯凯:“如何?”

两人正说话间,三三五五的绿营兵围了过来,议论纷纷:

“不,我独立参加革命是在1826年,智利独立庆典那一天,我被选为升旗的圣童,那年我11岁。”

余保纯赶紧点点头,打蛇随棍上,说:“是,是,夷人的事情,自然都是由林大人做主。楚通译不如就此将此人提了去。”放个洋人在手上,对余保纯这个万事不出头的老官僚别提多烫手了,有机会,赶紧送出去,“来呀,笔墨伺候。”

“这就是认了乌龟了。”邓梃桢在这私下议事的场合,在林则徐这老友面前也不怕失仪,说起粗话来,“什么风信靡常,分明是自认不敌,不敢出战。关天培真是有负圣恩。”

清军左营的五六艘船最先脱离团阵,向着英军追去。

英军的两艘军舰仍旧停在原地,静候着关天培的水师驶出航道。

“我们双方的法律体系是不一致的,我们不接受清政府野蛮法的审讯。”

“国际关系是什么?本朝无此体例,想来他们也不是要进贡吧。”

“这火药配比如何?”

“剑功兄有没有准备做些什么?难道就看着我大清挨打吗?”李颖修有意把“我大清”三个字咬的很重。

李颖修看了一眼周围,“这里?方便么?”

“不知道剿海盗还是缉私。”

“小兄弟,我这同伴是外国人,长得和清国人不一样,没有得瘟疫。”

那青年尚未说话,边上一条大汉当即骂了起来:“这小兄弟,哪里是你叫的。”

张兴培见状,又回想了江湖上的传闻,眼前人物是谁心里大致有数了,便跳下马来,走上几步,拱手道:“尊驾请了,在下蔡李佛张兴培,不知尊驾可是湖北哥老会和利堂的少君贺明辉?”

那青年听了这话,赶紧从车上跳下来:“不敢当,在下正是贺明辉。我这车队,打的是和利堂的旗号,可不知道您家从哪里看出我是贺明辉?”

“贺少君年方15岁时,就怀揣两把菜刀,刀劈恩施恶霸,血书‘恶有恶报’于墙壁之上。为和利堂的老香主唐博易赏识,收为弟子。这些旧闻,早已轰动江湖,再算算年纪,便**不离十了。”

“您家真是见识广博,原来是蔡李佛门下,我自幼也习的少林拳法,说来还与您家是一路。”气氛当即就和缓了。

贺明辉从盐车边走过来,“张师兄,幸会幸会,您这几位朋友,还没有请教。”

楚剑功等人也下马走了过来,张兴培道:“这位楚先生,是我的东主,这几个,是我蔡李佛的师弟。”说话间,几个少年都上前见了礼。

轮到杰肯斯凯,倒不知道怎么说了。楚剑功道:“兄弟在文馆谋些职事,这位洋先生,是在文馆帮着看外国话的。”

“原来是读书人啊,失礼失礼。”贺明辉说,“兄弟急着赶路,不然,少不得请楚先生、张师兄,还有各位师弟和这位洋先生喝一杯。”

各人拱手,说些客气话,贺明辉最后说:“兄弟对读书人,一向是仰慕的,楚先生几时路过恩施,一定要来兄弟家中坐坐,喝上几杯水酒。楚先生看样子是官面上的人物,对兄弟的这点江湖道行肯定看不入眼,不过,哪怕将来又用得着和利堂的地方,尽管支声,水里来火里去,只是一句话的功夫。”说完,告辞转身,跳上了骡车,大喝一声:“走了!”众人赶车的赶车,牵牲口的牵牲口,慢慢的离去。

看得车队走远了,楚剑功问:“我知道天地会、哥老会、红钱会等反清武装都还在活动,但这也太肆无忌惮了吧,不怕清廷抓捕吗?”

“反清武装?”张兴培不由得一乐,“这些堂口,早就不反清了,不过是民间秘密结社互助而已。不少帮派,活动都是半公开的,朝廷也睁只眼闭只眼。咱们去荆州要火铳,回来,只怕还有靠这类堂口运送呢。”

两更恢复正常,呼唤红票、收藏、评论

另外,声明一下,本书的穿越者只有楚剑功和李颖修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