婠婠白了楚河一眼,对着白飞飞笑嘻嘻地说道:“人家姓祝,名婠婠。”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上半身纹丝不动,右腿突然扬起,如鞭子一般狠狠地抽在这位王爷的胯骨处。

楚河到底还是没拒绝俩妞的请求,带着她们来学校开眼界了。

“你凭什么能这么肯定?”胖子有些好奇了。

“那就掷色子吧!一人掷一次,比大小,一把定输赢。”楚河淡淡说道,“不过在开始之前,我要先去看看蓝天锤,确定他是否安全。”

“我来给吧!”楚河连忙走过去付了车钱。随后向站在人行道上作深呼吸的俩妞埋怨道:“你们这是干什么?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好么?为什么要跟出来?还都像做贼似的,居然跟踪我……你看你们,坐一趟车就像上刑场似的,何必给自己找罪受呢?”

“扮一回弱者,当不上十大杰出红棍,又不会让你少几斤肉。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楚河叹了口气,说道:“我只问你一句话,你一定要我来救你,究竟是实在没办法了,还是只不过想拖着兄弟跟你一起死,也好黄泉路上有个伴?”

这笑容虽然不甚甜美,可是却令人感到无比安宁舒适,不自觉便会生出一种愿与此女相携白头的温馨感。

“好啊……”婠婠突然展颜一笑,刚刚才汹汹怒shubaojie火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刚刚生气的那人根本不是她一般。她笑得甜美,笑得亲切,精灵一般灵动的眸子里,乍看去竟然根本看不出一丝恼意。婠婠笑看着师妃暄,樱唇轻启,幽幽道:“那婠婠便与师妹子好好切磋一番。只是动武之时难免会有失手,若是伤了师妹子性命……”

“这部片子里边儿的大炮可落伍了,现代的大炮,最远的射程能达五十公里以上。知道五十公里有多远么?你从大隋的洛阳城最南端走到最北端,这点儿距离才五十公里的七分之一。

楚河脑子里问号不断,有太多问题令他难以理解。

算了,还是照直说。我楚河问心无愧,坦坦荡荡的一个君子,事无不可对人言。谁要误会那就是谁心理不健康,思想不纯洁。

“有备无患总是好的。”婠婠得意地说道,倒还是听楚河的劝,将天魔双刃收起来了。楚河就愣是没看出来,那两把刀子究竟给婠婠藏哪儿去了。

“在现在的世界,我们已经无需向任何人下跪磕头,也不需要向任何人称臣称奴。我们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可以挺直脊梁。国家自然有人打理,我们不在其位的,只需要用心关注,随时监督就可以了。”

不过说起来,先天真气还真是好用啊,还能自动过滤废气呢,跟一防毒面具似的。好像还能在水底下潜水不用换气,能当氧气瓶使了都。

“你的脚会磨伤?你打着赤脚漫山遍fanwai野上窜下跳的时候,怎么没见受伤?”楚河怒shubaojie了:“不要以为你的小脚丫看上去很嫩,我便不知道你的皮肉都是铁打的!这事儿没得商量,不穿鞋,就不带你上街!”

先用话把婠婠的嘴堵死,我这不都赞您婠大姐高风亮节了么?看您还怎么好意思再逼我跳楼!当然,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魔女的心思那就更加猜不到了。谁知道婠婠会不会在乎区区一个“高风亮节”的名誉?

“这个,天书的真假,小弟其实也不甚了然,更不敢妄断。若要得知真相,还是得去问著此天书的黄大神。那位大神现居住在香港大屿山,惊才绝艳,大智通天……”

又和小姑娘商量了一下明天开始排练节目的事,楚河便与她告别,去艺术学院找大胸脯mm王娟。

楚河以前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他明白了。

“这怎么可能……”

婠婠冷哼一声,道:“便是提醒了你,恐怕你也不会当一回事。若不是由你亲自体验,你又怎知这其中的凶险?”

“呃,那人的确是特别坏,但是说起该死……”

见到这一幕,楚河暗叹一声可惜了。如果婠婠或者师妃暄能给他伴舞的话,别说男女通杀,可能婠婠一个勾魂媚眼飞过去,八十岁的松下级老大爷都能瞬间马上风……但是,第一,楚河答应了让白飞飞伴舞。食言而肥他做不到。第二,俩妞不是学校学生。这种校级的学生活动,虽然可以跨院系联盟,以私人身份参赛,却不能在校外拉外援。

话说……在本学期刚开学时,有好事者曾在男女卫生间门板上留下墨宝,号称滨海大学有“五花七雄一始皇,双骄九俊一霸王”这二十五个顶尖人物。被对厕所文学有特殊爱好的同学看到后,将这两句话传了开去。从此滨海大学的学生,欲品评学校新近冒尖的风云人物,必将厕所留名的这二十五位顶尖大才拿来对比。

“咦?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楚河反问。

柜台前的导购员好心提醒道:“这位先生,如果您不买这包卫生巾的话,请不要用力捏它。如果把包装捏破的话,我们就卖不出去了……”

妃暄妹子小脸儿通红,头死死地垂下,羞得快要滴出水来。那忸捏的小女儿样,倒比她那道貌岸然的仙子风姿好看了百倍。

“安心就好,安心就好……”楚河连连点头,随即又像有点为难地说道:“哪,这个……你看,我呢,只是一个稍微有点闲钱的学生,还没有正式参加工作。收入嘛,也非常不固定,有时候几个月都接不到一单生意……现在这社会,处处都要用钱的。你比方说你吃的白馒头吧,这么一个一点儿馅儿都没有的素馒头,就要五角钱!我又不是大老板,也不是慈善家。恐怕无法长期供应你们哪……”

“听说没?阴癸派的传人婠婠大小姐和男人一起坐在马桶上说话哪。”

不过人家以仙子之尊,如此折节下交,楚河也不好太过分,放下手里的东西,笑道:“你们还没吃饭吧?我给你们带回早点了。喏,除了早点之外,还有新毛巾和牙刷、梳子。说起来,我倒真的有件事想问你一下。”

每个墓碑前,只有两束鲜花。给这一对正处于花季便已凋零的少男少女送行的,只有这些鲜花,和楚河、王娟两个人。

“对了……”楚河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忙叫住对方:“中国龙组存不存在?”

在这一刻,师妃暄不动声色,利用婠婠好强好胜的性格挖了个坑,悄悄把婠婠陷了进去。现在还看不出来效果,但时间一长,那高下就分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