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卓进京以来,洛阳城的百姓们早已习惯了每天就早早的入睡,就算是对董卓的戒意以日渐消除,却也不敢随便在夜间出门,就算是亲贵子弟也是如此。

那些或拼死挣扎,或在某个男人受尽凌辱的女子,莫不是这些男人的家眷。如果他们还算是男人的话。

不过董卓却不在意,还为自己取了个名号,叫车盖将军。“乘车华盖战天下。”可比骑马威风太多了。

董卓坐在书房内,看着贾诩呈上来所谓讨董联盟的动向,董卓听着听着思绪飘飞,大赞袁绍人品了得。

天下一片纷乱。

昔日门庭如市的袁府,今日却冷清如瘟神在世一般,威严的散发着阵阵瘟气。那些个往日万分巴结的人们,就像是真的在避瘟神一般,就算是走路要经过袁府,也要抄远路绕道走。

一个男人,如果喜欢上一个女人,一定是这个女人能够在某方面使男人愉悦。只要宜姬呆在他身边,董卓就会觉得全身心的放松。

所谓召集两大谋主议事,其实就是李儒一人在唱单戏,只要董卓没问贾诩,他就两眼微微下垂,呆呆的看着地板。董卓暗恨,却也拿他没办法。

“昭姬妹妹,下午我和阿娘还有刑天去打猎,你也去嘛,整天憋在府里会闷坏的。”董潭见蔡琰一幅文文静静荣辱不惊的模样,小眼珠一转,笑呵呵道。

蔡邕还没出口呢,董卓就轻声叫了一声势利,虽然轻,但恰恰是那种在场之人都能听得到的高度。

“是求见蔡大人,还是求见相?”站在门口心平气和了一下,董卓才眼神示意了下宜论,两人走了段路后,问道。

卫洪伸手轻轻的的挡住几个做势欲扑的家奴,双眼紧盯着董卓。冷声道:“这路,上有黄天在看,下有圣上在管,中还有董丞相,你又是何人?”

王越指着那三艘船,对着宜论说道:“看见没,等船上的人下来。想想你见过的流氓地痞,他们是怎么干的,你就怎么干。”

宜论驾车往北没多久,董卓就悔了,这一路上除了土就是草,连农田都没了,那个荒凉啊。怎么就忘了黄河与洛阳之间的距离呢,就算是坐车狂奔恐偶得一个时辰以上。

出来时说好了的,彼此的称呼稍微的改变下。毕竟董卓这个相爷可不怎受欢迎。

这位貌似忠厚的华将军,不仅滑头无比,偶尔还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府中的存放的御酒,没偷了十坛,起码也有八坛。

“嗯。”无力的应了一声,蔡琰缩卷着小身子,侧躺在车厢内,却怎么也睡不着。

其中仓皇逃出洛阳又确有其事,这其中也算是真中有假,假中有真,极接近谎言的最高境界。

“丞相不妨……如此…如此。”贾诩轻身走到坐床边,伏下身子小声道。

董卓早就打算派人前往陈留辟蔡邕为官,同时也想改变这位才女的命运,虽然心思有那么点坏,不过对于这位才女,他绝不会做一头发情的公猪,而是想近距离的欣赏,还想听听她优美的琴音。

宜姬写信的时候,肯定是没有提到她与董卓关系的,不然当初宜论也不会当众摆出一副市井豪侠的面孔来。

董曼有点唯唯诺诺的看着董卓,幸好他人虽然浑,但却不蠢,晓得董家就靠着这位二哥撑门面,这一下虽然打的他有点蒙,怕是有点,但却没怨。

董卓轻轻的上前,轻轻的把越发健壮的刑天从她怀里抽出,放在地上,轻轻的一踢,让它自个儿玩去。

虽然没人当他是董卓的儿子,但这声父亲大人他却不能不说。

贾诩这个长史,除了为董卓出谋划策以外,就是管这个的。

“丞相若是不信,可召骠骑将军前来一战。”王越此来就是为了求官,见董卓不信还点嘲讽他,除了有点气愤以外,他也有想上一手的打算。

“喔。”董卓到是被王越的话勾起了兴趣,杀人为证,好大的口气。

“丞相。”这声音太熟了,不就是西凉军的绝对核心,董卓,董丞相吗。

一手搂着腰肢,一手拖着宜姬丰满的翘臀,董卓略带着**道:“有没有想你男人?”

“愿尽绵薄之力。”荀攸面上总算出了一丝喜意,向董卓拜道。

董卓细细的咀嚼品味着,越品心中就越是畅快,贾诩就是***贾诩,天生的阴谋家。

另一个则是为能在董卓面前小锋芒而高兴。毕竟,亭侯虽然好听,但哪里有万户侯来的威风。能不能再往上走,就全看董卓一念之间了。

诸人见董卓一身正服入内,不管是恨的,还是打算巴结的,皆齐身而起,恭敬的朝董卓一拜道:“丞相。”

“诺。”

现在吕布除了率亲信当叛出并州军,流亡天涯以外,就只有让整支并州军在自己的控制之下,或率大军返回并州,或是投降董卓。

见吕布面不改色,咬着手下数万人不方,李肃眼珠一转,笑问道:“昨日一战,奉先兄也在其中,不知奉先兄以为,丁刺史有几分胜算?”

等这些人一切都做好了,李肃还算沉稳的稍微拨开了点指着他下巴的矛戈,轻笑道:“军爷您看,要真是奸细会这样吗?”

话虽如此,但按徐晃想来,应该是城门吃紧,董卓是让他带领人马来守城的。但董卓的话却让他一惊。

西凉兵可都是嫡系啊,战力也是可观。战死沙场倒不可惜,但要是死的这么窝囊却让他心疼。皱着眉头,董卓回身问亲兵道。

右臂一用力,轻易就拉开了这把他专用的强弓,“喝。”轻喝一声,极为自然的放开弓弦。

本来李肃也只是问问而已,没想到董卓报出的官职却能把他砸晕,车骑、骠骑、列侯?这,也太儿戏了。

“高顺到了这个时侯了,你还在为那个老不死的遮掩什么。”郝萌忽然一跳而起,冲着帐中诸人厉声大叫道:“沙场撕杀哪一次咱们不是冲在最前面的,而战后论功,丁原老贼又哪一次厚赏过?所得财物不是收归府库,就是分发给当地百姓。眼里朝廷朝廷,只有朝廷,哪里有我们这些浴血奋战的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