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阕一泛感激的看了她一眼。

“啊!张捕头,我们也算旧识,那几鞭真是让在下没齿难忘。”李少堂阴恻恻地讲道。

“叶叶,你看清楚,我没死,你没有杀任何人!”阕一泛皱眉地靠近她。

“那若有人会因你而死呢?”傅筱妍微笑着看见他骤变的脸色。

“让他们有借口诋毁景家,是非对错自有明眼人看着,公道自在人心,又何必去理会那些好事愚蠢之人的看法,为了求的那些本不认同自己的人的认可而折腾自己,未免太傻了!”傅筱妍就觉得人活着何必要看他们眼光,聪明的人看的清本质,愚钝的人只能受舆论唆摆。什么树要皮人要脸,在她看来都是放屁,有那张脸和皮了还引来一大堆嫉妒,相伴而来的麻烦不断又何必,得到那些人的认可她又不会高兴半分,反而要耗费一大堆精力,真是吃饱了撑着,自我折腾。

龚虚夜点了点头,没去理会他们,便坐下,淡淡问道:“出了什么事?”

“你这又何苦……”傅筱妍皱眉看着他,这个喝酒伤身的。

“那个,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马蓉袖开始回忆这几天他家相公老挂在嘴边的话。

龚虚夜低叹:“你连骑个马居然都能摔下来,我从来不知道我把你教得那么失败。”将她拉开了些距离,没擦伤没撞上,很好!

一旁正吃着坚果的傅筱妍一听,当下懵了,脑海中闪过四个字:东窗事!

景芊然漠然地看着他,冷然地问道:“那你混进景家是为了什么?不会仅仅只是为了参加绝舞宴,或是参观我们景家庄吧?”

“袖袖――”鱼文阳苦恼的叫声很是哀怨地插了进来。

“我的画!”叶叶追上前去想要抢回来,却哪是赛尔夏的对手。

景芊然出了惊愕真不知道还能跟她说些什么了。

“娘,芊然真的舍不得……”说罢,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再次泛滥成灾。

阕一泛有些奇怪地看着她们姐妹俩,总觉得似乎昨天有什么事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了。

“其实,你也不必太过在意,因为喜欢一个人绝对不是别人可以左右的了的。不过,你是有错,错在太把别人的事当回事。”龚虚夜抚着她的长说道。

凌轩认真地看着她,眉头紧锁,不赞同地劝道:“该报的恩,你用了十年的时间还没报够吗?保住他们余家第一舞艺的头衔,保住这景家庄十年的风平浪静,还不够吗?”

“你真好!”阕一泛真心地讲道。

傅筱妍好奇地看着他们吃惊的样,有些弱弱地问道:“怎么了?这铃铛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吧?”

傅筱妍丢了根干柴入火堆,眼珠子一转,语道:“很简单,我们来猜谜。”

景箬然当下羞红小脸,低斥:“傅筱妍,你胡说什么?凌大哥是要成为我姐夫的人!”

走在前头的傅筱妍一听,立刻幸灾乐祸地冲他笑道:“小泛‘姐姐’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怕是不怎么习惯走山路吧?”附带一个鄙视的眼神。

可惜,琼玉压根就没接收到阕一泛如此强烈的“电波”,一听“十万两黄金”马上一个箭步冲到傅筱妍面前,急促地问道:“黄金?”

傅筱妍才一眨眼的功夫,却见那琼玉手上多出了个白玉箸瓶,桌上的香盒不知何时被打开,长袖一拂,一旁精致的墨色香炉便抽出袅袅轻烟,醉人之香扑面而来,众人顿觉全身松软无力,可心中却是渴望着此刻那种无所束缚的然,仿佛只要沉沉睡去,这世间的所有一切都不再与自己有所牵扯。

当然这一些列的情景落在其余三人眼中,全然不能领会这傅筱妍到底搞的是什么鬼,只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背脊不知怎么的就窜起一股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