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里的茅厕又丑又脏,张跃军蹲在里面,沉寂在无尽的臭味之中。

张跃军回过头,看到一个带着黄帽子的监工,叼着根烟卷,一脸痞子相。他手里拎着一根半米多长的细铁棍,瞪这张跃军。

“谢什么谢,你要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张跃军说道。

“我可不去,咱没那关系,进不了总决赛……”张跃军说道……

“这个我也考虑过,但是我还是不想往里面掺和,毕竟……我还是个军人。”

“军哥,我是常洪瑞。我找了一份工作,现在还缺人,你来不来?”

只要张跃军轻轻一捏,这流氓当场丧命。其他三个流氓可不顾这个流氓的生死,继续往上扑。他们都是为钱在卖命,而不是为兄弟。

张跃军突然更用力的压住周娟,一只手按住周娟的手,另一只手粗鲁的扯开周娟的外衣。

张跃军说是回家,其实他并没有回家。他是去找李国勇。李国勇路子广,能给兄弟们找个体面的而且赚钱的工作。

“周老师……你……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张跃军抹了抹老师的额头,没有发烧。

这一嗓子也挑起了其他人的漏点。

路振发直接走向了路晓莲,担心的说道:“宝贝女儿,你……你没受伤把吧……幸好我今天来学校接你。

他突然伸手,神奇的一把抓住了一个痞子学生。他左手抓着痞子学生的手,右手攥住棍子一扯,棍子到了自己的手上,然后紧跟着向外一拧,这学生的整条胳膊被直接拧脱臼。

李国勇紧随其后,掏出皮夹子,点出来一千多块钱的现金,递给服务员,这顿饭是他请客,要是路振发请客的话,都不用给钱,直接签单。

跟人打架,要堂堂正正的打,跟这帮禽兽干仗,不用讲那些原则,因为他们根本不配。

说着,他从西服的内兜里掏出一个三等功的军功章,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

张跃军倒是不怕跟这帮学生打架,但是如果跟韩宇发生了冲突,恐怕这场误会会闹得更大,周老师那边,也会不好过。

“丢了呗,都打成这样了,我肯定是不能回去当保安了。”

这样的传言对她很不利,但是她却充耳不闻,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你……你们这是怎么弄的……”小护士有点紧张,但是很好奇的问道。

他从保安室里抄起两个橡胶滚,奋不顾身的冲了出去。

中年男人不知道这俩年轻人是什么来头,以为是纪检委的来临时抽查,吓得他满头冒虚汗,一边冒汗,一边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我是负责就业保障处的黄处长,请问二位是?”

王佑发飞出去七八米,跌在地上,眼镜给摔碎了,额头被搓破,鲜血直流。

王佑发的这番话彻底激怒了在门口偷听的张跃军,张跃军一怒之下,踹开了办公室的木门。

“妈,你说什么呢?走哪去?”

“我妈被人打了,现在脱离生命危险,但需要留院观察一个月。我这没钱,你先借我点钱吧。”

李国勇先一步进饭店了,张跃军想跟小女孩聊两句,但是转身的时候,女孩早已不见,地上有个塑料卡片闪烁着,张跃军弯腰捡起,是一张学生证,上面写着“陵南一中,高三二班,路晓莲。”

她身上的棉袄打着大大小小的补丁。下身的棉裤,一些地方都露出了泛黄的棉花。

小伙子刚说完,大叔一巴掌,给他来了个耳光,说道:“二狗,你小子胡说什么呢,学功夫就是为了打架吗?没看人家兄弟都告诉你了,学功夫是保家卫国,是前强身健体,你这心术不正,学不了功夫!”

二狗摸着自己的后脑勺,皱着眉头说:“我现在学功夫是保护自己,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就刨他祖坟!”

张跃军听着大叔和二狗这爷俩的对话,笑了,说道:“学功夫可以,我教你,但是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而且,大叔也说了,学功夫,你心态要是不正,是根本学不成的。功夫,是正义的象征!”

几个人说着,远处又开来了几辆大卡车,张跃军跟着一帮工人冲上去,车还没有停稳,一帮人就已经爬上车,开始往下铲石料。

……

一天的工作总算是结束了,张跃军拖着一身疲惫走进了工地里的公用洗澡堂子。淋浴喷头里的水有点凉,凉水也有不少人在这里洗澡,年轻小伙子们火力壮,冬天洗这种半凉的温水澡也无所谓。

洗完了澡,张跃军重新穿上那身西服,然后去工头办公室,排队领到了一天的工钱,八十块钱。

张跃军手里攥着钱,心里相当激动,一天没有白白受累,赚了这些钱,还是值得的。

领完钱,从工头办公室出来,张跃军看到一帮工人往监工那边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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