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听后,心里已经开始大哭了:石头怎么挺过来的,痛死老子了。脸上的疼痛不是一直这样绵绵不断,而是时不时地袭来,一阵阵地让枪长打冷颤,照这样下去,老子非疯不可。对田子道:“但是我实在是很痛,你有没有让我能睡觉的药?”田子想了一下道:“这样吧陈先生,你最好是少说话,因为话说多了,面部的肌肉就会不断地运动,你要是很无聊的话,我讲故事,唱歌,跑舞给你看好不好?”

不管别人的眼光,枪长把人砸进车里,然后上车对大b道:“走人,找个安静的地方。”阿龙和阿直一左一右地扣住黑皮衣,大b一边开车一边对他笑道:“弹子,没想到b哥又来了吧?”

枪长笑道:“没什么,希望能有个有新的生活吧,过去的都是人生经历!”徐美媛眼异彩地说道:“这话说得好,人总不能总活在回忆里,珍惜现在,把握未来。”枪长道:“徐姐,你看手术费用先预交多少?”

枪长开的是三个标间,每间二百八,这让鲁胖感动极了,他们跑车的不容易,通常住到一百左右的就算高消费,两人各自回房洗澡换衣服,枪长让服务员把衣服拿去洗了,特别是那身名牌牛仔,在小县城可买成两千多。当晚无事,各自歇下。

看着去而复返的枪长,服务员一下子就呆住,枪长笑道:“你骂我神经病,我要拿回两百!”说完,真的就伸手把两张一百的拿回来,只余下几十块零钱,枪长歪歪嘴,颇为邪气地说:“你的电话是多少?”那服务员傻子般的摇摇头,心里羞愤已极,枪长收起钱再次笑道:“你再骂我的话,我就投诉你!”

阿萝听话地点点头,枪长开始慢慢地吐纳练气,念着心静的口诀,一会儿就慢慢入定了,这次经过恶斗后,枪长对气功又有了新的认识,像卢大勇那样把硬气功练得如此纯熟,同样能打败别人,自己之所以这么惨,主要是功夫不到家啊,这可是保命的老本,一定要加大注码才是。又快又重的拳头,太极肯定是办不到,打碎到打不碎,举重若轻,枪长脑里灵光一闪,开始有些明白杨重所说的不动了,不动就是把有更强大的力道来控制别人,嗯,被打不动这个说法迷惑,他妈的,死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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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鹰十号两脚一错,已经完全进入了打斗状态,枪长不敢大意,一号曾经说过有一个什么格斗王的,想来就是这家伙了:“你是不是外号格斗王?”

老头摆着手笑道:“是我儿媳妇,不会生娃儿,儿子出去打工,准备重新找一个。”枪长笑道:“这也没什么,那她怎么办?”老头道:“留家里,她也不想再嫁,就留在我家里,有吃有住。”枪长竖着大拇指赞道:“你真是好本事,脚下有几个小伙?”那老头得意地伸出一只手晃道:“五个儿子!这儿,旁边,后边,五个小楼楼都是我给儿子修的,这是三儿子的楼。”

五号分析道:“如果是我肯定要尽快出境,所以我猜测他还是往前去了。”一号摇摇头道:“肯定没有,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通知十号,调转方向,往西北!嘿嘿,弄不好这家伙会进藏,这里到西藏只有公路可以穿过,要是单靠个人走是很困难的,马上把情况反映上去。”

枪长已经顺利地闯过了进入边境地洲的检查站,心里无比得意,现在可以直接窜到边境上的小县城或者小乡镇,然后大睡一觉,明儿一早,老子就走人!

大林和立秋对看了一眼,大林笑道:“能跟欧阳老师在一起是最好的,这样也好时时请教一些问题。”张立秋也笑道:“在省城里还有我父母照顾,不过要走大家一起走!大林决定就是了。”

枪长苦笑道:“赵大哥,你以为我不想要,可是那赵大同在美国经营四十年,哪有那么轻易就范的?再说被你们说的龙鹰组追捕,如果逃不掉我也就二进宫了,你们这不是折腾我吗?”

枪长临走时,给了陈苍书一百万,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报恩,他让陈苍书用这笔钱在当地开煤矿,这也够几代人富贵了,陈苍书感动无比,其实枪长这么做,只是希望把对父亲的一种孝心转移到陈苍书身上,算是另一种补偿吧。另外,他给张三家送去了十万,期望张三能把这笔钱转给张春,不论当初如何仇恨,但乡里人总是用一种包容的心胸去面对一切,再加上今日的枪长早不是当年的小贼,张三一家对枪长相当客气,并且在办丧期间全力帮忙。枪长没有学其他人家收人亲钱,他不缺这钱,来的往往是买点纸钱,略表一番心意,他拿出来办事的钱足足十万,二十头大肥猪,一定要管够,酒喝好,肉吃饱。枪长想,我曾经在很我人家混吃混喝,今后还会不会再回来?菊花现在的学习很好,她会很快忘掉这片贫穷的土地。

白蛇脸色终于变了,他疑惑地问道:“赵小同真不是你杀你?那铁云又是谁杀的?还有枪伤林长福的又是谁?”

枪长在心里骂道:老子岂止是第三,第十都有过了,这个的坏主意早就打完了!他妈妈的,老子该怎么办才好?以后要是他们结婚老子不去?请吃饭老子不去?

赵大同冷哼一声:“这么大的人了,还是稳不住,说吧!出了什么事?”

枪长问道:“你们说的是林长福等人吧,你们说他们先去见了这个赵大同,然后才来见我的?”

石头结结巴巴地说:“再脱!”吕小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算了,还脱啊,再脱就什么都被你看光了,你是存心吗?抬起头来,刚好迎上石头清纯的眼神,心里一阵慌乱,声若蚊蝇:“那你帮我解好了……”石头围着吕小北的身上打量,实在不知道这像眼镜的玩意要怎么弄,只好说道:“扣子在哪里?”

枪长到了楼下先给文德久打个电话,询问欧阳在不在?情绪好不好?文德久说老夫子一大早就到枪长的办公楼看报喝茶,刚刚吃过饭又上去了,枪长心里有些打鼓,他最怕的就是欧阳,这老头身上有种东西,一种让枪长特别害怕的东西,反正老头瞪着他的时候,他绝不敢跟欧阳对视,也许是正气吧,反正枪长很悚,犹豫了半晌,还是决定上去,是福不是祸啊。王大明一路都笑得直抖,脑子不停地想像着欧阳的表情,这老夫子在他们心目中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想不到枪长会使出这招。阴!毒!损!真他妈过瘾!

枪长很是受用,这个马屁拍得爽,看看名片上的名字:张英。想了一下,又从包里取出一千块递过去道:“请你喝茶的,咱们交个朋友,真没想到你有这么多好女孩,呵呵。对了,你给我再叫两个这类型的送到天圆大厦去,那里有个欧阳的老先生,如果能搞定他的话,我每人给一万!怎么样?”

钟若文告辞后,枪长马不停蹄地参加了在天圆大厦召开的新闻布会,同时向省政府秘书处通电,把捐款的事情作了汇报,媒体和政府的反应无比热烈,对于政府来说,这就是一种政迹,此时正值关键时期,有人站出来力抗疫情,不论用什么方式,这都是一种积极表现,而媒体近期除了政府规定的疫情报道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新闻了,此时得知有人捐款,并且还是五千万,这可不是笔小数啊!

等吕小北收拾好,枪长打了个眼色,两大美女便邀请徐丽丽去外边看看,字正山等人走后,也起身暂退,钟若鱼看着枪长笑道:“陈总有话就说吧,我可是等老半天了。”枪长竖起大拇指道:“当官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也不跟老弟客气,我一个老师在省一监,文革时就进去了,到现在坐了快三十年,最近我实在是有急事,所以想麻烦老弟帮我活动一下。”

铁云道:“我和长福的意思是先看看小四狗能做什么大事,两手准备吧,到时候他失败了,还要靠二叔的力量。”

张道昆连连点头,不愧是做大买卖的人,连这些小算盘也打得这么精,看不出来啊。张立秋惊叫道:“你什么时候搞起饮食来了?”张立秋的母亲微笑道:“好了,大家吃饭吧,都准备好了。”

枪长干笑道:“这鱼的味道不错,很有一手,肚尖也炒得嫩滑爽口,呵呵,来来,我们再喝一杯……”

昨晚想了一夜,也没理出个头绪,实在弄不明白林长福等人打的什么算盘,唉,这事现在有点不对头啊,还是把准备工作做足,妈的,实在不行就溜!当下打定主意,晚上就出去活动一下,不能明着来,作凭他现在的功夫做做小贼实在是太轻松了,把办签证的事情弄清楚流程,到晚上一次就搞定,老子去弄他十个八个签证,反正现在户籍都是用微机管理的,实在不行再去弄两个假的身份,只是人皮面具可惜了,说不得,到时溜到国外做做美容,嘿嘿,想到石头一个塌鼻暴牙都能整成英俊小伙,老子不比他差吧?

枪长看到石头,这小子越来越有型了,幸好散打班里没有娘们儿,虎头每次看到陈石头就两眼光,这家伙天生是个当兵的料,听到教练让两个人动手也不是他对手时,枪长非常高兴,对虎头道:“阿虎,你带带吧,石头从明天开始就跟你住了。你那个小秘书没有搬过来吧?算了,我重新给石头找套房子,也当你们平时训练用。”

枪长嘿嘿嘿地一串阴笑,郑德柱被搞得一身鸡皮疙瘩,怎么大热天的会全身寒啊,心里头一次有点后悔帮表妹的忙,也不知道这丫头是怎么想的,堂堂的大记者不干,非要跑到y省来,一听说陈四清的名字,就死活赖着要进天圆公司,莫不是他们认识?不可能啊,这姓陈的可从来没有在哪儿冒过头,两人是八杆子打不到一块儿的人,再说表妹那人长得也不是很美,除了有点女人味外,实在是没有出众之处。

枪长笑嘻嘻地看着曾庆梅道:“这位文德久就是你的上司,你们财务部的事也是自己解决,我没什么要求,把需要的人员全部招齐,将来的工作别给我找借口说人员不足!”

枪长很是小心地把龙振邦偷窃到间谍名单的事情说了出来,当提到龙振邦为此整个下半生都被追捕的命运时,赵云眼含热泪地看着枪长道:“没想到,邦哥竟然是这样被冤枉的,不过,那年代,哪里有什么事实证据的说法,我要是邦哥,估计也只能如此!那现在这份名单呢?”

大约半个小时的车程,枪长拐进一间刚刚完工的豪华写字楼前,把车停好,等虎头下车后,一声不吭地挥手让他们跟着,进电到二十五楼,枪长一直微笑着,但就是不说话,弄得虎头等人一脸的雾茫茫,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石头插嘴道:“我知道!一天吃四顿,够我吃一千年!”枪长悄悄地对张立秋道:“很多,多到你用十指数不过来。呵呵。”张立秋白了他一眼,开始计算开了:“石头一顿吃多少?算五块钱吧,一天四顿就是二十,一月就是六百,一年就是七千二,一千年就是七百二十万,不对呀,刚才就不止这么多了,到底是多少?”

当下办了出院手续,总共花去了八万多的费用,但枪长一点都不心疼,这等于是他亲手创造了一个完美男人,心情无比愉快!带着张立秋和石头开始逛街,购物,现在的石头可不能再穿得马虎了,得试试效果如何。

枪长急忙问道:“我这是什么病?”

等车到点了,在几个迎宾小姐的问候声中,枪长色眯眯地盯着这么姑娘笑道:“上车,上车,走,跟老子挣钱去!”杨师赶紧拍拍枪长的手:“兄弟,别急,一会儿要多少有多少,这儿可都是极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