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长接过来点上火,开始慢慢地用力吸,这玩意不用吸得太猛,不然被呛到那可不得了。呼噜噜地一阵水响,烟丝团一亮亮的,很快就被吸完,枪长闭着眼慢慢地吐出烟雾,过瘾啊!

白蛇声音有些干涩地问:“什么办法?”枪长手掌一竖,狠狠地切在白蛇的颈动脉处,白蛇哼都没哼一声就晕了过去,枪长轻声道:“对不住了,不能让你落在他们手中。”手指狠狠地撞在白蛇的心脏处,咔地一声就震断了两根胸肋,断裂的骨头刺入白蛇的心脏,枪长没再看白蛇一眼,现在不是想事情的时候,现在是逃命的时候!

枪长看着白蛇化妆的样子嘴角一直在抽,现在白蛇头被染成了黑色,眉毛眼睫也都全部染色,全身上下涂上一层黄黑的颜料,幸好白蛇的眼珠子是黄的,要是长一双蓝眼睛,那还真不好办,看着白蛇一付吸毒鬼的样子,枪长强忍着笑,拍拍白蛇的肩道:“旺财你很帅,嗯,这样真的很帅,估计很多姑娘会喜欢你的。”白蛇颇为高兴地对枪长说:“叔叔,你说的是真的吗?”

拯救白蛇的行动即将实行,枪长第一次召开了家庭会议。欧阳和王大明还有虎头已经成为了枪长最信任的朋友,这次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枪长走后怎么安排,欧阳带着石头,这很单纯,只要用三到五年的时间把石头的知识丰富起来就好,大林和立秋,枪长每人给了一千万,反正现在这钱都是国有资产了,不给白不给。欧阳和石头拿到一千万,王大明拿了一千万,虎头等人每人五百万,枪长走后一个月,王大明和虎头五人就要飞到美国去跟他会合。所以这钱就是提前给的出国费用。

枪长再次确认:“上边的意思让我不用装扮成白蛇?”赵实国点头道:“是的,你就用龙成飞的身份把白蛇救出去,根据情报显示,赵大同在两广一带有一群心腹,很是猖狂,中央决定明年开始对这些黑帮分子进行清理,所以在行动之前,你到美国先把他们的靠山打掉,这样就不会有漏网之鱼了。”

枪长等父亲的遗体装入棺材中,尸身已经更换了最新的黑纱尸服,共九件,再用特制的水纸层层裹起来,这样做是以防将来尸体腐化后,这些纸就把尸水吸干。乡里的道场开始后,到处的喇叭铜锣声,诵经渡过声,鞭炮、纸钱、红香、白烛,枪长身披白麻布,腰缠麻线,静静地跪在灵前,陈苍书陪在枪长身旁,频频叹气,你爹没福气啊,你现在大富大贵了,他却走了,你爹这辈子不值啊……

白蛇还是不说话,枪长突阴狠地笑起来:“老子从来不相信有人能挺得住!”双手伸过去,抓住白蛇的双肘,微微用力一扭,白蛇噢地叫一声,就听到胳膊传来一阵脆响,两只手已经彻底转了个方向,欧阳闭了一下眼,这种酷刑真是让人有点作呕,虎头站在枪长的身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枪长的声音就像从地底里钻来似的:“我可以不让你死,不让你活,我甚至可以让你变成一堆肉,但你却始终清醒,你不想说是吧?为什么要来杀我的家人?”

菊花眼睛一转就追了过去:“柱子哥哥,别理他们,我们到花园找蝈蝈去。”

青龙和红龙飞快地钻入车里,车轮卷起一阵灰尘,往c省城狂奔而去。

赵实国说完就看着枪长,枪长心里则在对欧阳喝采,好家伙,果然是老谋深算的人,都被他猜中了,这下也明白了赵云为什么不敢露面,眼含歉意地看着赵云。

吕小北啊地一声,张着嘴看着石头,脱衣服……这这怎么可以?但是看着石头一脸正经,不像是开玩笑,更不是有什么坏心思啊,吕小北问道:“不脱可以吗?”石头斩钉截铁地说:“不行,一定要把衣服脱了,不然我找不到部位!”

打走张英后,枪长把王大明喊起来,头句话就是:“昨晚几回?”

最后两个一看就是大学生,相当青涩可爱,脸上的青春气息还让人感觉分明,枪长让两人进来,领班笑道:“这两位可是财经大学二年级的,圆圆妹妹,童童妹妹。”枪长的眼睛从林妹、阿紫、劳丽、菠娃到圆圆和童童,眼都差点看直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愿意为你们精尽人亡啊!

钟若文再次看看手中的支票,心里可是甜得跟喝了蜜似的,妈的,今天肯定是财星高照,处处行大运,一个月时间不到就五十万到手,还弄到了一份立功的材料,这姓陈的真是我命中贵人啊。

字正山恨不得打个地缝钻下去,在枪长双眼紧盯下无可奈何地给旧情人打了个电话,幸好对方很给面子,字正山和枪长同时长出一口气,彼此看看,然后放声大笑,这事儿玩得实在是有点滑稽了。

赵大同有些意外地说:“哦!他还有这能耐,呵呵,说来我们真要好好地感谢龙振邦啊,要不是他当年把你们收养起来,当年的小青帮估计就只有我了。”

张立秋眼睛闪了一下,但马上就暗下去了,看着枪长也是苦笑道:“我们所有资产加起来不过百万,你那里随便一个项目都是上千万的,我们根本插不上什么手。”张立秋笑道:“哥,聚沙成塔,他也是命好得了这么一笔遗产,我前段时间跟你们说过改行饮食业,怎么还是没信心?”

枪长笑道:“看不出来啊,你还有好酒!客气话别说了,我自己倒,咱们可也是老相识了。”

当下指着石头身上的部位,让他在一呼一吸之间想像身体内有热气运动,同时束气成针,一下下地点在石头身体上,让他印象特别深刻,于是深夜的别墅不断地传出一阵男人的恶心狂叫。

这时,虎头几人还有吴文冰、文德久和王深已经赶到了,等枪长把医院的意见说完后,几人也长出了口气,幸好不算太严重,如果癌症晚期,那就只好等死了,按现在的说法是刚刚现,虽然很危险,因为癌症一现就是晚期,但现在扩散得不快,现在的医疗水平,只要有钱倒也不是没可能。

枪长听到c省晚报就愣住了,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叫什么名字?”

曾庆梅(女)广西人,财经大学硕士生,全国注册会计师,暂任财务经理。

赵云饶有兴趣地看着枪长:“是啊,你现在可是本省的第一号风云人物,也算得上本省的头号巨富吧!嗯,明年再弄个人大代表,政协委员之类的,那时谁都要看你脸色行事了,不过,我,不,需,要,你,的,钱!”

其他几人闻声大笑,枪长也有些兴奋地说:“我订了辆奔驰65o,全电脑操控的,输入路线图,车可以自己跑,呵呵。过两天等车来了,咱们去高路上飚上一回!”

枪长笑道:“不瞒吴经理,我以前做过一些小生意,但是对于财经这一块非常陌生,从来没跟银行打交道,呵呵,有点不像做大生意的人啊。”

那院长笑道:“是陈先生自己的脚趾骨,我们还把他的脸进行了处理,让五官配合得更加完美,现在的效果,陈先生满意吗?”

枪长很是犹豫地问:“你知道我得什么病吗?”那医生不耐烦地叫道:“这才让你脱了好检查啊!”

枪长笑道:“老子四海为家,四海都是亲兄弟,你也是好兄弟,等会儿我请你嫖娼!是兄弟就跟我去,我请你嫖,想要什么货色就挑,老子有的是钱!”

枪长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现在才知道自己心中是爱着王大芳的,这个女人善良,宽厚,还有说不出来的韵味,但是他同样恨不起李得财来,恨不得任何人,这种感觉让枪长有种疯狂的冲动,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女人有了我的孩子,却要守活寡!

反正是半夜时候,以他的度,就算有人看到也以为是眼花,飞快地把龙成江的尸体背回小院,再把龙成海的尸体背到他隐藏的小家拐角处,确认了没有人见到,再回到晚报门卫室,看看时间,刚好用了一个小时。

枪长笑道:“我就是个牢改犯,坐了八年的牢,所以你看不透是正常的,因为你不了解犯人。”

“说吧!让我省事些,如果说得我满意,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卟卟卟卟卟,五声加了消声器的枪响,前后相差不过一秒,就有五人中枪倒地,其余二人眼睛瞪得大大的,大脑一时处于空白状态,不明白怎么五人就倒下了,再继着卟卟两声,两个呆鸟也没能幸免。

龙成海闭着眼大大地哼了一声,他知道这家伙的脾性,要是任他说下去,他可以说上几天几夜,很有可能要两人拔毛下来比粗细了。“四哥,你有什么计划?咱们要不要离开这儿,到处都是狙击手啊……”

枪长没有回答龙成江的问题,而是笑嘻嘻地说:“我有一个要求。”龙成江心惊肉跳起来,他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就像被什么东西当成了猎物一样的感觉。故作镇定地说:“什么要求?”

枪长早摸透了他的心思,想吃又怕烫,嘿嘿,再给你加把火候,于是轻轻地在周照光背上拍了几下,几股带着寒气的内劲透体而入,周照光一下子就放松了,就像看到救命恩人一样的看着枪长,把手上的金表取下,硬塞进枪长的怀中,仿佛是即将赴死的英雄一般地看着枪长:“兄弟,帮帮大哥,这次碰上你是我的福份,这块全球限量的劳力士价值四十五万,就当大哥的见面礼!”

胖子很是友好的冲枪长笑笑,然后脸色紧张地开始系安全带,然后掏出一个呕吐用的纸袋,一脸戒备地等着起飞。枪长有些惊讶地看着他问道:“老哥会晕机么?”胖子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地说道:“血糖有点高,所以起降的时候会恶心,兄弟到c省公干?”

等陈四杰下来时,已经下午四点,见两人在茶室等着,陈四杰急忙道:“让两位兄弟久等了,呵呵,实在太累,又坐飞机又坐车的。”枪长忙说没事,三人重新坐下后,枪长很直接地问道:“大哥,我们现在就去看看矿区,然后把事情定下来,我的确实太忙了。”

乌健只觉得现在全身在冷,冷得上下两排牙齿不停地打架:“四哥……你放过我,我以后对你一心一意!我之前看错你了!真的,我看错你了!”枪长摆摆手笑道:“别说这个,要是被你看透了,估计我陈四清早变成一堆粪土了。你知道龙成海为什么要对付我吗?”乌健摇摇头,枪长继着说道:“因为他们设计我去做杀手,去帮他们排除阻碍,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唉,可惜了,你这么优秀的人竟然被人当成卒子使唤,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大汉听了有饭吃就开始笑道:“你怕供不起我,我在建筑队一天要吃四五顿,老板都骂我是猪呢,不过看我干活多,也能凑合。”

王处长心里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把事情解决了,真看不出来一面痞相的家伙有这么深厚的背景:“陈大哥要是不嫌弃,以后就叫我一声兄弟,小弟单名一个深字,就别处啊处的叫了,好像我是没开苞的小姑娘。”

枪长道:“我要学车,办驾照,这得七哥帮忙吧?然后到国土部门办证,需要七哥帮忙吧?开采所用的炸药将来也需要七哥啊!”

枪长笑着拧了一下张立秋道:“还不止呢,这是前期部份,我叔叔的律师说了,如果我不能将这笔钱经营成功,那么后边的部份就会停止划拔。三年后自动转给希望工程。”枪长开口就是瞎话。张立秋深信不疑,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白痴,这话不假,枪长暗笑。

枪长向乌仔伸手,握了一下,大方地笑道:“我年纪比你大,叫我四哥就行了。这次跟我过去,主要是开办企业,你要尽展所学啊。对了,你的真名叫什么?”乌仔回答:“我姓乌,单名健,健康的健。四哥多多照应。”

转头看看四周的肥臀美腿,实在是享受啊,高级享受,妈的,做皇帝也不过如此。本想再把这几个**折腾一番,以报昨晚被骗之仇,但是一想到三百万,马上就按下欲火,有钱了老子什么不能玩?到时老子弄一群世界各地的玩几十飞,听说日本婊子全身是宝,处处都能使劲!一定要整!

足足半个小时,枪长的姿势没有一点改变,连眼睛的眨动间隔都越来越久,汗水细密地从枪长的身上散出来,枪长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融入了射击的运动中,手中的枪,和心念已经完美结合,枪长瞄准靶角上的螺丝,食指一扣,那螺丝所在处已经被打成一个黑洞。枪长心里很是得意,谁说一定要打靶心?

龙成江道:“有十二个,其中两人都有相当好的成就,还是省人大代表,一定要注意!这些人无论怎么查都是家世清白的人,要不是有这份名单,谁也想不到他们是潜伏分子。还有,我们龙门有一项门规,那就是劫富济贫;只是如今的社会,哪还能做到这点,反正你是正传弟子,一切由你作主就是。这里是龙门几十年来的所在,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也没什么特别交待的,成海在外面收了几十个弟子,倒还有些用处,我不想再掺和了,如果你能在三年内完成邦哥的任务,我就把黄金的埋藏点告诉你,但是你一定要有准备,这批东西就像是原子弹,一不小心就可以让人万劫不复!我和龙海没这个能力,你自己想办法吧。”

想着想着,突然记起答应欧阳老夫子的差使,要写篇论文啊,对嘛,眼前就是机会,老子写篇论文让她帮忙表出来,一来可以了结欧阳老夫子的心愿,二来嘛,嘿嘿,还能趁机接近她。女记者,女记者……

望着那一桌子的菜,王大芳感动了,自从李得财出事后,这还是第一回有人做饭吃,枪长端起一杯葡萄酒递给王大芳:“祝你工作顺利,永远的青春美丽。”王大芳呷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以前也喝过酒,但是从没喝过这红色的,嘴里说着谢谢,忙着给枪长已经空了的酒杯倒满。

一手提一个,将李家两兄弟扔出了大门,然后走向祈会计,抓着皮带也把人扔了出去,走出大门,笑着对王大芳说:“接下来的节目少儿不宜,你还是把门关上吧。”王大芳担心枪长弄出人命,但又不敢违逆恩人的意思,也不关门,走到李得财的身边,两人面面相对,拿不出个主意来,实在是有些突然了。

“你大姨妈来几天了?”

看着余老婆子忙着给他泡茶,枪长站起来说:“婶儿不用麻烦了,我带了些东西回来,没人看着,就在过去点,婶儿帮我看一下。我先把东西弄回去,改天再来打扰你老。”

到了一个小乡村,司机停车吃饭,所有的人都下去活动了,解手的,吃饭的,散步的。枪长和张立秋被司机强拉着凑成一桌。吃完饭就差不多晚上九点了,现在的长途客车都跑晚上,两个司机轮换着开,枪长和张立秋上车后就感觉到了冷,张立秋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了,就对枪长说:“要不,我们把被子放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冷了。”枪长正愁不好下手呢,谁让自己之前装得那么正经有知识呢?现在美女主动,还能拒绝?扭头朝后边看看,路上司机又拉到了几个散客,还有两三个空铺,枪长穿上鞋,跳下去从空铺上抢一床被子就过来了。其他人见状也纷纷学样。张立秋笑着低声对枪长说:“你拿走了别人盖什么?”枪长道:“已经晚上了,可能不会再有人上车,你看看这海绵枕头,估计我们到县城,这后脑勺就磕穿了。”忙着把被子卷成一筒,两人一起拉上叠在一起的被子,张立秋脸上微红,神情异样地往里缩了一下。枪长心里暗笑道:宝贝儿别怕,老公来喽!

枪长喘着气道:“什么不行?你没看送我来的哥们是省公安的,没事儿,先让哥哥放放水。”小红也不再推拒,自己动手解开了裤子,高高地扬起肥白的大屁股,转头媚眼如丝地叫道:“四哥,要轻点哦……”枪长抓着屁股蛋子就狠狠地冲起来。

一个帝王,一个仁者,还是一个游走于尘世的歌者?

拉开猩红帷幕的,究竟是古老的预言?还是母亲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