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处的脸都青了,心里郁闷到了极点,这事儿难办了,好死不死碰到一个队长,还在人家面前抬架子,这不是找抽么?脸上就像抽筋一样的笑:“有眼不识泰山!原来是赵队长,这个这个……”那李队一看现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再看到赵云摩托车后备箱里的设备,心里也暗叹道:这回可救不了你。

枪长劝道:“在哪里不是为了社会主义事业做贡献?缺了你刑侦事业就开展不下去了?好了,一付爹死娘嫁人的臭样,你还是我七哥么?男子汉提得起放得下,就在交警岗位上干上几年,反正你岁数也不大,都是正处了,再上就是副厅级,忍几年说不定提你回去当刑侦大队长呢?”

枪长笑道:“也算是我们有缘啊,老伯,等到点了,我领你们去参加省内团,这要是自己去一个景点一个景点的游,算下来倒比参团的费用贵,而且很不方便。”

龙成海见状,有点怀疑这家伙会不会有什么病症?

龙成海实在是受不了啦,趁机抹开枪长勾肩的手笑道:“小事儿啊!兄弟你怎么不早说,我还以为你和那些习武之人一样不近女色,早知道这样前两天我就让你好好乐一回了,要不我把上安排?”

龙成江也叹息道:“我等了四十年,通过龙振邦的义举掌握了几十个高级干部的命运,嘿嘿,美妙无比啊,想那龙振邦不过一江湖匹夫,被我们兄弟玩弄于鼓掌之间,成海啊,有时我真想看看他要是活着知道了这些事情会怎么样?实在是让人无比的遗憾,我也快六十了,如今心腹大患已去,有时真觉得寂寞无比。”

龙成江好似看透了枪长的心思:“当年龙门十三太保可是军队里赫赫有名的高手,毛人凤曾让他们做刺客,刺杀当时的地下党人,但被拒绝,反而在一次行军途中救了一名重伤的地下党人,那名地下党一直在毛人凤身边卧底,得悉了黄金的埋藏地点,当时十三位师门前辈就决定等抗战胜利后,取出来献给国家,但是没想到在台儿庄几乎全部送命,要不是日本使用毒气弹,根本不可能死得只剩彭师祖一个,后来彭师祖疯了,等邦哥学成时,彭师祖也一命归西,但是留下了这笔巨大的财富。

“大爷,我受人之托,来找他办点事,没有什么恶意,你就用电话帮我问问就行了。如果找不到也显得我没尽心帮人不是?再说我几千里路地跑来,你看我也不容易啊。”枪长恨不得用孙子看爷爷的眼神来讨取他的同情了。

张立秋虎着脸,满面的不情愿:“你哪有这么多事啊,什么事比我还重要吗?”枪长安慰道:“受人之托,终人之事。这是基本的,再说我又不是不来了,就是再担搁几天,反正你也没跟你哥说我什么时候会去,他那儿也不缺人。”

李得招听得老二话,毫不在意地大叫道:“老二吗,你哥啊,今天信用社的祈会计又催账了,我来跟你们商量商量。”

枪长摇着头,眼圈有些泛红:“白师,我现在还没有具体的打算,先要把几个师傅的心愿了啦,然后再考虑具体的行动,但是目标很明确,那就是挣钱!”

枪长仔细地思考了一会儿才道:“不瞒大爷,我在里边也学了不少手艺,要混口饭吃不是什么难事,我在里边结识了几个好朋友,承蒙他们瞧得起,有个老爷子送了一笔钱,我把家里的事情处理一下,还是要出去,就是家里的一老一小让我放心不下。”

等登记完,张立秋才惊声问道:“你不走了?”枪长笑嘻嘻地说:“我怎么放心一个人走呢,你这样分明就是要我的老命,还是休息一天,明天再回去。”

那时的铺还是双人的,就中间一条过道,枪长是下铺,在中间位置。离车时间还有两个小时,车的人要么在打牌,要么在看杂志报纸,几个县上来进货的个体商跟司机坐在一起瞎吹,枪长呆了一会儿,实在是睡不着,虽说昨晚折腾了一整宵,但是精神很亢奋,这事儿跟狱里的训练比起来实在是太小儿科了。拿出刚买的烟来溜到几个聊天的人中,一一递过去,跟人神吹瞎侃起来,要说现下的社会见识,这枪长肯定是不如这些人的,毕竟展最快的几年他都呆在监狱里,但是跟里面那些人精人棍儿混得久了,每日里也看报看电视,了解一些外边的事,对这察颜观色,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威逼恐吓的本事可学了不少,果然,几人听他开口不凡,吹到哪儿都能接上,开车的司机姓毛,也是老家的人,他问出了几人心里的疑惑:“兄弟谈吐不凡,刚才送你来的是公安吧,不知兄弟你是干什么的?”枪长想都没想就说:“我们是战友,他现分配到省公安的刑侦大队,当年一吃过苦受过罪,所以感情不错。我现在刚刚退伍,打算回去先看看。”

来到领物处,枪长七年多的工资除了用去的还有三千多块,然后是龙振邦留给他的一万元,出狱证明早就开好了,枪长望向那高大的铁门,下面只开了一道小闸,枪长最后向吴文卫弯身行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枪长见到龙振邦的眼色,不敢再问,但是心里开始打鼓,虽然各方面都得到了加强,但要他真的动手,那可不是闹着玩的。龙振邦附在枪长耳边说:“你放心,你杀了我,只会对你记功,说不定还能提前释放你出去,我会让杨重和王大明配合你,看今晚吴队长的神色,恐怕我凶多吉少了。”

这天早上,枪长照例一个人起床在走道挂上毛巾和纸条,这玩意打了三年还没能打碎,枪长觉得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越是这样,反而激起了他的狠劲儿。闭眼,凝气,身随意动,坠肩,收腹,力往心敛,然后慢慢地开始杨氏太极,一招一式地比划开来,枪长昨晚就觉得气劲有所突破,今天好像信心百倍的样子,脑海里映出毛巾和纸条的位置,手掌直竖,轻轻地摆动几下,没有声音,但是枪长“知道”已经打碎了,还是睁大眼睛看着眼前飘飘洒洒的碎布片和纸屑,龙老来到枪长身边,拍拍他的肩头道:“你跟我来。”枪长知道龙老肯定有话要说,也不多言,跟着龙老转到了一个阴暗处,龙老沉思了一会儿,先让枪长确定一下是否有人,见枪长点头,龙老才严肃地说:“我之前犯案无数,这所以没被判死刑,是因为我手里有批好东西!我让你在人前装孙子,就是不想你引起别人的注意,我怀疑我们的人中有暗探子!”

他们这一小队的人和二小队、三小队掌管了十台机床,这星期是他们的白班,就是早上八点到下午四点。机床分为车床,钻床,铣床,镗床,根据合同的要求加工不同的零配件。枪长望着眼前轰隆隆的机器声音,再看到各人熟练的操作,将一个个钢块材料加工成各种样式的东西,呆呆地不知道该怎么下手,要干好这些活,熟练是必须的,还有就是精确的计算,要是出了一点偏差,那就出现了废品。

张春睁着惊惶的眼睛,嘴里晤晤地响,枪长又狠声道:“你要是敢再叫我就淹死你。”说完又拖着张春往水里泅下去,张春手脚乱动,枪长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将她带出水面:“怎么样?不许乱动乱叫!不然我就把你淹死在水里。张春此时的心里早分不清道理了,第一次被拖下水就被灌了几口水下去,第二次感觉清楚了,虽然闭住了气,但那种在水中无力挣扎的滋味却非常难受。张春年纪小,又生在农村,从小就被各种迷信鬼怪的传说洗脑过,现在是非常肯定自己遇到了水鬼,内心的恐惧和求生的**使她不敢再乱动,生怕真被水鬼带到下面去。

枪长没回声儿,心里骂道:老子又没在家吃饭,你们把老子的一份都吃了还让我想办法!但无论怎么样,还是得想办法,看来又只有重操老本行,反正现在还没人知道枪长回来了,夜里去借点不就得了,这么一想,就拉开房门对他爹叫道:“你别跟人家说我回来了,不然没饭吃!”他爹也知道他那点肚水心思,点点头,谁让自己身体差,做不了活呢?就让他自己去弄吧,有饭吃就行。

众人看着眼前的枪长,觉得这不像一个人,就跟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狗一样哀叫不绝。几个伙计呸了一声就转出去了,揍这种人实在是掉了哥几个的身价,老板闭着眼,叹息道:“把钱交出来吧,这个月的工资我给你,哪里来的哪里去。”

枪长一边和老李聊天,一边偷偷地观察女孩儿,看年纪最多十七八岁,鼻子周围有几颗雀斑,肤色还不错,不是很白,眉眼儿有些斜飞,嘴唇略厚,跟旁边的那位婆娘长得相像,不过两母女好似在闹别扭,谁也不理谁。枪长捉摸着怎么跟她搭搭话,以往在老家听人说要和女的来往,都要会说话,嘴上功夫了得,很快就可以把人逗得高兴,这人一高兴交朋友就容易了。

陈苍书看见枪长的不自在,浑不在意地说:“四清呀,往后有了好烟好酒再来教敬你大爷,韩信还吃过百家饭呢,哪个人没有落魄的时候?关键是要肯上进!去叫上你三姐,上张三娃儿家吧。我就不跟你们去了。”

枪长眉头一皱,细声细气地说:“婶,你不要吼嘛!”

枪长远远地应道:“放在堂屋里头,你自己来屙呖。”

“你家是哪儿的?今年多大了?你叫什么?”

那大汉道:“我家在半坡,今年好像是二十了,我叫陈石头。”枪长听到他是半坡的,一下子就兴奋起来,碰到老家人了,还是姓陈的,于是高兴地说:“我也是半坡的,我叫陈四清,你爹叫什么名字?”那大汉也很高兴,想不到这人也是半坡的:“我爹叫陈四军,人家都叫他陈石匠。”

枪长哦地一声,我当是谁,原来是陈石匠的儿子,怪不得一身蛮力,那陈石匠在半坡可是有名的,专门替人修坟山,四百斤的条石,嘿地一声就能扛起来,那手指头就像胡萝卜一样。枪长笑道:“我认识你爹,还在一起喝过酒,不过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按辈你得叫我声叔叔。”

陈石头很恭敬地叫了声叔叔,听得枪长小怀大畅啊:“好好,以后你就跟着我吧,有叔吃的就有你吃的,你有没有大名?”

陈石头不好意思地搔搔头道:“从小他们都叫石头石头的,我爹也没管,反正我没上过学,大了就帮我爹背石头。”

枪长点点头问道:“你有没有身份证?”

看陈石头一脸茫然的样子,枪长挥挥手道:“算了,我帮你办一个就是。以后你就叫陈石。记住了,这是你的大名。”带着陈石头慢慢往城里走去,枪长道:“我以后还是叫你石头吧,这样方便些,还有……你嫖过女人吗?”

陈石头问道:“什么叫嫖?”枪长没想到陈石头纯洁成这样,闷声道:“就是和女人干那事儿?”陈石头偏偏头,实在是整不明白,又问道:“干什么事儿?”枪长有些生气地说:“一会儿我请你嫖就是啦,这么多问题!”

枪长心里狂笑:妈的,这是个纯纯正正的处男啊,这么高大威猛,估计那东西不会小到哪儿去,老子还要收那些婊子的红钱!想想那些婊子被陈石头干得叉着腿走路的姿势,枪长就一个人闷声笑着。陈石头看着枪长,觉得这叔叔真是个怪人,一个人走路都笑出声来,又不是捡钱了。

直接带着石头进了一家廊,在灯光下,石头一身劳动服,脚上一双特大的胶鞋,几个小姐皱着鼻子走开了,枪长笑嘻嘻地走进来,瞄了几下,冲老板娘勾勾手,然后一起出去,嘀咕了半天才进来,枪长指着沙上一个娇小玲珑的小姐道:“这是我侄子,今晚你要是陪他,我给你二百,但条件只有一个,必须力事!他可是正宗的处男!”

那小姐一听到二百和处男,早就装不下去了,当小姐的都知道,上个处男那可是千年等一回啊,就算倒贴也干了,还有二百哩。

枪条对陈石头道:“一会儿这位姑娘带你进去练功,她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把衣服脱光也不能反抗,听到没有?”最后一句是用吼的,陈石头现在有点怕枪长,心里忐忑不安,看他一脸的坏笑,不知道要搞什么,但想想他是本家叔叔,总不能害了自己吧?

那小姐在众姐妹羡慕的眼神中,得意地把石头领了进去,老板娘招呼了枪长一声,便跟着悄悄地上楼了,找准了房间,老板娘用手指比个噤声的动作,指了指一幅画上的猫眼,然后冲枪长怪异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了,枪长悄悄地凑到猫眼前。

刚才他拉着老板娘出去就是说这事儿,他说石头生理上可能有问题,娶了两个媳妇都跟人跑了,说是石头不能那个。就想来瞧瞧到底能不能干事儿,全家都指望着他传宗接代呢,然后递过五十块钱,那老板娘一见就明白了,心里骂道:狗屁,老娘什么没见过?还侄子呢,看你们长相就八辈子打不着,有钱人就爱玩这些破事儿。接过钱满口答应下来。

枪长叭着看,又有了当年偷听胡老刀偷情的感觉,心里非常激动,这可是真人秀啊,还是处男真人秀!心里卟嗵卟嗵地开始乱跳。

石头进去后,看人不太清楚,灯光是红红的,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动也不敢动,不知道要练什么功。那小姐进来后就开始脱衣服,见石头傻愣的样子笑道:“你叔叔说了,快点脱衣服吧。”陈石头点点头,也跟着脱了。

那小姐身材不错,就是太小了些,要不是屁股和**较大,还真像个初中生,枪长有些恶毒地想着,你这么小,老子倒看看你怎么办?

小姐一看陈石头的身子,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心里叫着苦,石头全身的肌肉,一块块地突起来,就像老外电影上的一样,特别是腹下那东西,软软的也比常人大,没办法,敢接生意就得干,咬咬牙,心里也想试试这东西的威力,女人那儿孩子都能生下来,还怕这个?

石头一阵颤抖,心里害怕极了,这姑娘的手一碰到撒尿的玩意儿,就觉得一股子热气在小肚子里窜,咬着牙苦苦地忍着,叔叔说了,不论怎么都要听话。

弄了差不多五分钟,那小姐见时候到了,也不用套子,直接就骑上石头的身子……枪长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也跟着激动起来,刚看到小姐蹲下去一点,马上又跳了起来,然后又胀红脸往下蹲,又跳起来,枪长看得有趣,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跳了十几下,才慢慢地往下坐,坐到一半就动也不敢动,枪长在心里大吼:石头,往上顶!顶啊,顶死那骚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