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阳觉着自己的身体此时像是被人正慢慢的抽干自己的血液一样,眼皮就像是被挂上了铅块,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像昨天那样,躺在胡琳琳的大腿上好好睡一一觉。

田学森和张无名等人不明白月阳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可是看着认真的月阳他们也不好说些什么,月阳点了根烟站在窗前,细细的打量着有些紧张的亮子。

屋里边只有半躺在沙上的王勇,和脚搭在办公桌上的月阳,而亮子则是神情有些沮丧的站在窗户的旁边,说“从小到大,就是我爸没有瘫在炕上的时候,对我的照顾也不是那么周到,该洗澡了都是村里边的妇女给我洗,我衣服上的破洞也是别人的母亲替我补上。等到他瘫在炕上之后,村里人对我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谁家包饺子肯定会叫我过去,就连过年的时候吃年夜饭大家也都是让我去他们家吃。要是没有他们,兴许我死的要比我爸还要早,哥,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他们”

“怎么解”付海波比较感兴趣的是这个问题怎么解决。

“什么事,大事,白杨山那边出事了”田学森有些紧张的说道。

“学的,怎么了”月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虽然他讨厌这老人,可是也现,这老头除了能唠叨之外,并没有什么缺点。

“不知道”月阳面无表情的说道,边说话边将身体凑到了标本瓶的前面,细细的打量着里边的婴儿。

田学森正着急的四处找月阳呢,见月阳出现在他眼前,松了口气似的说“大侠,我找你半天了”

“骗你干嘛,保证打过胎”老人信心十足的说道。

“我们这么多人的花销不得用钱嘛,我知道,你没存下什么钱,就先用我的吧”胡琳琳微笑着说道,她打心底里边想为月阳做点什么,可是自己好像又什么也帮忙也帮不上。

唐树文看着这个强悍的女人吓了一跳,道“姑娘,你找错地方了吧”

众人不解的看着和神经病似的月阳。

月阳激动的上前想将她搂在怀里,可是却扑了个空,月阳不解的看向老人。

“什么麻烦”月阳不解的问道。

“哦,混沌街就是这”老人自己给自己倒起了茶水,水在倒出的同时,还能看出一层层奇怪的雾气窜出,比人间的开水的雾气还要大的多。

“等一下,王勇,帮我弄点尸油,付医生,还得麻烦你个事”月阳很随意的吩咐完王勇之后,用商量的语气看着付海波。

胡琳琳也是一脸的害羞与愤怒,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月阳。

月阳点了根烟,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火车站站前街现在的设计就是一个聚气局,按说这火车站应该做成散气局才对。这聚气局不仅会对经过这里的人有影响,更是会对生活在周围的人有影响。要是设计这火车站的人不懂也就罢了,要是他懂的话,那这事里边问题就多了”

“多少钱,我还你”月阳回头看着胡琳琳问道。

目送着送水工人离开之后,月阳的眉头就是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经过刚刚的交谈与接触,月阳现这送水工人虽然被邪气缠绕着,但是并没有被邪气侵身。这也让月阳感觉到奇怪,如果普通人碰到邪气缠身的话,不说别的,最起码这脾气不会像这送水工这般和气,更别说说话之时的口气了。

“哦”田学森不以为然的应道。

“话是这么说,可你也得谢谢我不是。你把那墓毁成了那样,要不是我在领导面前说话,你也免不了吃官司不是”张无名舔着老脸毫不知耻的说道。

二十号、二十九号,九月一号,九月二号这四天,总更死了四个小姐,最后一个死的地方像田学森说的,是死在一个韩商的家里边。

月阳听完吃惊的睁开了眼睛,然后不以为然的坐起身来点了根烟说“你是公安局长管我个屁事”

月阳几人就朝着隔壁的小吃街走去,清晨的小吃街虽然有做早点的,不过这点也不是吃饭的时候,更多的是一些酒吧街里刚下班的服务员和小姐在这里用餐。

“哟,怎么了各位这是”就在这时,宝子跑到了几人的中间拉起了架。

从死人街出来,少说要走半个多钟头才能找到真正有车经过的公路,几个人打车到了酒吧街的时候已经是快要凌晨四点了。

走到近前的时候还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这与平常的胡琳琳不同,平常她的身上只能闻到一股消毒水的味道,而今天,身上竟然撒了香水。

“哈哈,下辈子再说吧”张明得意的笑道。

那是一面巨大的玉镜,镜身少说得有两三米高,而镜面更是有将近两平米的大小。

月阳早已经躲的远远的了,洛冰和高教授退到月阳的身边,问“他要干什么”

虽然这些家伙都是人的形状,不过却都是如一张纸一样薄,并不是走过来,而像是被那股邪风吹过来的一样。

月阳一言不语,只是坐在椅子上闭眼算着些什么东西。

高教授在一旁轻笑着说“洛冰这丫不错,虽然笨点,可是做事认真”

这一下子,估计这白杨山以后的度假小区想不火都难了

不光是女人,男人也对灵异事情感兴趣,特别是有月阳这种大师级的人物在,肯定会有什么不少稀奇古怪的事情,付海波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探秘的机会。

大勇听完脸色有些难看,仔细的品尝了一会,脸色变的血白,边使劲的将肉从口里边吐出来,边大声骂道“,敢情还有比你还变态的人啊你有尸油做灯,他用尸油做菜”

现在的社会,不准土葬,就连火葬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条件去买坟地的。

亮子瞪大眼睛,害怕的看着月阳。

月阳激烈的反应让付海波吓了一跳,吃惊的看着他。

洛家人听到要给洛冰把衣服脱了,都有些犹豫的看着彼此。

高教授五十多岁的年纪,带着一个厚厚的眼镜,头已经有些秃顶,不过身板却还不错,一身迷彩服穿在身上也是看上去精神万分,从他苍白的脸色和红的眼睛可以看的出来,他的心一直牵挂着这帮学生。

“你继续说”月阳边说话边脱掉了自己的拖鞋,朝着大树上面爬去。

就看着洛冰的身体竟然缓缓的坐了起来,可是她明明

面如土色,瞳孔明显的扩张了,鼻孔却有点缩小,嘴唇已经干裂,牙齿紧紧的咬在一起,额头上的冷汗就没有断过,一直在不停的往下流着。

“吱”

月阳走南闯北这么多年,除了天上的龙肉地下的人肉没吃过以外,基本上凡是能吃的东西都吃过了,也是对张叔做的菜赞不绝口。

在老人的身前摆着一个供船,虽然叫供船其实就是一块八解形的木板。

月阳一直想帮王勇找到那个奉牌,可是一直没有找到,当年王勇他爹死的时候也没说,现在他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师传的人你可以想干就干,不想干就收山,可是这祖传的人不行,不管你有多少钱,你得一直干下去,因为一但不干的话,就会断子决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