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空击去,却被凌空随手擒下。其余弟看在眼,不敢与凌空相抗,纷纷施展遁光而逃,凌空因将蜀山诸老尽数击杀,当下也不为己甚,任由那些弟逃去。

凌空听了却是傲然一笑道:“本侯恭侯明尊赐教。”狂傲之态显露无疑。其实凌空敢于面对这镇狱明王如此狂傲,原因有二,其一、乃是凌空的神念,已将这镇狱明王查了个通透,这镇狱明王看似威势绝伦,尽显沙门威仪,实际却不过是个空壳,论及修为,不过与修得元婴的修士相当,其本体应是在西天极乐之地,此处之像不过是个分身而已,最多不过因其乃是仙体,不惧真龙之气而已,如此修为凌空怎会惧他。其二嘛、便是凌空借真龙之气,今日乃是存心要灭了这蜀山剑派,是以对那镇狱明王毫不客气。

那些将飞剑法宝修炼到形神合一的弟还好些,便是被击落在地,心念一动便即收回,那些修为尚浅的弟却是无此能为,法宝一旦被击落,心神联系便断,自然是转眼易主。是以便是这一会的功夫,那些军士,多地已经收集了四、五件仙家法宝,少的也得了件吧,凡人打仙家能有如此成绩。端地是收获不凡哪。

击溃蜀山三老的攻势后,凌空怒形于色,大喝道:“尔竟敢在圣旨之前攻击朝廷钦差,眼还将我朝之律法看在眼吗!当真是狂妄至极,如此目无国法,按律当株!”随凌空的怒喝,真龙之气的金光猛的暴起万千光芒,须臾间、便将凌空率来的四千军士笼罩在内。

此时凌空身后的军士都瞪大了眼睛,眼前哪还是峭壁悬崖。竟是一道洁白条石铺就的小道,一直通向远处地楼宇之,众将士在凌空的带领下,沿着眼前的小道向内走去,那小道也是怪异,初时看去不能容纳三人并行。那知走上去才发现,不论是来得多少那小道竟不显拥挤之态,不由是心惊奇。凌空看在眼却是毫不见得异态,这小道之上不过被高人施展了须弥纳介的神通,莫看只是小小一条走道,便是来上千万同时走过,也不会有容纳不下之虑。

几人又言谈书画,品评历代之名家良久,紫薇帝君毕竟是天界帝皇的的身份,不便久留地府,当下便向韩信告辞。

却说这亡月老怪虽是心将是非之念看得极重,毕竟是魔道妖人,若是其他小鬼在自己面前放肆,早已是一把阴火焚为虚无。如不是对其口鬼帅略有结识之意。只怕这陈横已是鬼都没得做了。

且不说亡月老怪在那暗自心惊,传出声音的那位,此时也是心憋闷无比,今儿个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闲,正欲与自己才收的鬼妾亲热一番,便是在那将要剑及履及的要命时刻,却为鬼帅召唤,摊上这么个差事,心下正是恨的紧了,只待上去之后,便将那敢于惊扰大帅之人好生修理一番,再吞了那厮魂魄,以解自己心头之恨,想到这里,不由的大吼了一声。

是以闻天质问,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贫道适才乃是一时情急,故而言语混乱不知所云,还请陛下看在贫道心忧虑勿要怪罪。”

土道门各派对天地宗的传言,却是既不反驳也不接受,竟是来个毫不理会,把天地宗给晾在一边,仍是在号召土道门修士共剿凌空及亡月老怪。只说凌空乃是剑门余孽,逆天之人,更勾结魔道巨妖亡月,毁去蜀山两位长老性命,此罪实在难容,如此妖人,罪在不赦,还请天下高人义士共剿之。分明是欲将此事真相混淆,将这剑门余孽的大帽扣实在凌空身上,更利用亡月老怪的身份大做章,着实阴险至极。

两股巨力冲撞的威势,久久方才平复,此时因为无尘见机远遁外,人人带伤,凌空因此前强提修为,不惜以剑心为引,合四诀威势如一,且又喷出一口精血增神剑之威,此时修为损耗之大难以估量。青城长老情势比凌空还要不如,二人修为本就不及凌空,法宝再强亦需有人催动,而如此交锋比拼的乃是修为,青城二老在此一击之下,已被伤及元婴,随后二力相交的乱流余波,二人那勉强撑起的护罩如何抵御得住,瞬间被破伤上加伤,全身经脉多处损毁,当下二人再不敢停留,收回法宝后,急急御光而逃。

剑门剑诀,神随意走,心动即止,念动而发,自来不需什么口诀手势,凌空自创之四灵诛魔剑自然亦是如此,然毕竟其剑门出身乃是为天所妒,若是因为展动剑诀而泄了自己身份,那便是得不偿失了,是以凌空在施展四灵诛魔剑时,亦口诵法诀,手诀指引,实际不过是个样而已,真正的玄妙之处,还是在凌空剑心催动,是以法诀展动间,比他人灵动了百倍。?

天地宗众人见无意竟然在较技之时发动宗门降魔真诀,不由心下大骇,只叹这无意不知轻重,竟然在较技之时施展此法,如是害了门贵客之性命,且还是门下弟之父,真要如此,教天地宗如何对人家孤儿寡母交待啊,那真是喜事变祸事了,诸位长老此时已是提聚全身功力,只要那凌空稍有危险,立时抢进去救人。

凌空这浩然正气一出,天地宗高人长老立有感应,感受到那气息之意味,诸老不由一惊,能身具浩然正气之人,自然绝非是奸佞小人亦或是邪恶之辈,而此人与魔道妖人结交,却于他之正气无损,莫非这亡月老怪当真不是邪恶之辈么,心下虽有疑惑,互看一眼却是选择相信了浩然正气。

出云闻言,心有疑惑,这几人除那携一童的紫袍老者,有几分威严气度外,那男女二人应不过是世俗人,看适才情形,想来应该便是那师祖弟的双亲,且那紫袍老者也无出奇之处,怎地师祖却要说是高人呢,他正思量间,无尘却又喝道:“愣在那里干嘛!还不快去通报!”

亡月老怪闻得此事后,哈哈大笑,狠狠的将无尘讥讽了一番,说的那无尘辩驳不得,让这老怪心大是舒坦,与这老道争论数月,今日才骂得最是舒坦,是以在骂完之后,竟破天荒的安慰了无尘几句,言那些修士皆是些无耻之徒,道友不必理会,那些人如此妄言,颠倒黑白之举,日后自有天规罚之,与道友之名声却是无碍。

皇帝闻此豪言,龙心大悦,高声说道:“壮哉!壮哉!壮士忠勇,朕便准你所请,与东瀛来者一战,务要扬我天威。”

那三人来至皇帝身前,三呼万岁,得皇帝示意免礼后,那道士打扮的问过大内侍卫统领刘自安后,才对那傲立场的八鬼大宗说道:“阁下既要比武较技,我原上朝也不愿占你便宜,贵我双方不如各派十人出战,胜得场次达场者为胜出,不知阁下意下如何?”

二人这一入阵,那些倭人便倒了大霉了,二人得无尘传授,深谙此阵进退之法,在阵忽隐忽显,八鬼丸修为不俗,倒是不惧二人功杀,然那些倭人武士却无此本领,被许雷二人一阵冲杀,不过片刻,便已人人带伤,那些一二级武士更是有三人丧命在许雷二人剑下,听着下属的的惨叫,八鬼丸也不禁气愤连连,再难保持高人之态,连声怒骂,凌空却是不予理会,任其在内喝骂,又过得片刻,那些倭人被许雷二人连番冲杀,又死得几个,声音传来只将这八鬼大宗气得七窍生烟,此人自从剑道有成以来,何曾吃过如此大亏,此时被凌空如此折辱,叫其如何能忍,然却身陷阵内,任你怒火滔天也是枉然。

凌空之修为境界,岂是这些倭人能查觉得出的,小犬春一郎那点杀气才出,凌空便已发觉,那鬼魅心思岂能猜不出来,不由暗自一乐,当下决定再给他加把火,当下朝小犬春一郎将手一拱说道:“本官能有今日之地位,说来还是拜贵国神武大将军所赐。”

不知不觉,亡月已在凌空候府盘恒了个多月时间,二人终日谈论各家之功法,无尘初时尚对亡月老怪怀有芥蒂,后见二人相谈甚欢,心对亡月老怪的排斥之意便渐渐淡去,抱着小女娃加了进来一起参研,如此一来倒让凌空收获不少,亡月老怪与无尘,一魔一道,便是知道对方的功法,也是不能习练,若想修行也非不可,只需将自己浑身修为废去,自然便可修行了,从此改投魔道或是道门便可。而凌空则无此虑,他之剑门一脉,既有仁心诀这等正气凛然的功法,又有幽冥诀如此诡异莫测的剑诀,是以对剑门来说,其他修炼人的道魔之防,对其却是无须考虑之小事,凌空本就有心修学他派法诀,以遮盖自己剑门的身份,此时得道魔两大高人在此,哪能不兼收并蓄。以凌空之修为境界,得了二派法诀,不过略一思索便能了其奥妙,假以时日,在此基础上结合道魔之长,便是再创一门功法出来,也不过是时间的问题。

所幸他没有笑的许久,,便见到侯爷和那位一直住在府的老道士,联袂而来。看见凌空已至,亡月便收住笑声,上前拱手说道:“道友如此礼遇,着实令老夫汗颜,当日若非道友,老夫难有今日啊。”

无尘闻言,以为乃是凌空得知自己隐于一旁,却不出手相帮,因而略有恼意,当下急忙解释道:“道友切莫误会,贫道不过仗着师门之上古法宝神妙,得以隐于一旁,然自身却是功力低微,怎敢加入道友与那亡月老怪之战,以那亡月老怪地火阴雷之威,便是贫道有心助阵,也是抵挡不住那阴火污秽之气,是以见得道友不惧那阴毒污秽之气,与那亡月老怪拼的不相上下,想来此战当是无恙,贫道便即回转,还望道友勿怪。”

发布双方又斗得良久,凌空看出如此这般打下去,以这般人皆是修得元婴的修为,便是打个一年半载也是难分胜负,当下将怀圣旨取出,催动浩然正气,真龙之气立被激发,凌空手持当今天圣旨,直向双方拼斗处冲去。交战双方激发的道法真诀,在真龙之气面前便如沸汤泼雪一般,被真龙之气一冲,纷纷化为乌有。唯有那太昊镜至阳之力,及烛龙杖之烛龙神力不受影响,不过也是不能侵入真龙之气笼罩之处半分。

发布便在亡月老怪惊异凌空功法之时,一声长啸自那阴雷阵传出,亡月老怪忽觉阵势压力大增,心下大骇,魔功狂催,烛龙神光更加浓黑,将二人争斗的空域完全覆盖,十二团地火阴雷旋动的更加快捷,然却已是再难见其威。

发布凌空修行的剑门法诀,间或对道家诸法了解个一二,却从未参研过魔道功法,自是不知这阴雷的利害,然凌空修为境界已是极高,那阴雷一动便查觉到其诡异气息,当下也不敢怠慢,催动剑胎,剑气喷薄而出,杀伐剑气岂能退避,直向来犯之阴雷击去。

发布凌空闻言,淡淡说道:“凌某确是与土道门有些仇怨,却与道友无关,今既是仇家上门,还望道友看在小女份上,代凌某维护府诸人,来者凌某自去解决。”

发布凌空捧出圣旨,奏道:“只需圣上对微臣钦差之身份宣旨,曰:暂不收回成命,便可。”

发布凌空在外所行之事巨大,朝早有人对此议论纷纷,便是周太尉大人,也是暗自摇头,居然擅自带兵抄了青城的道观,最后还将青城道士赶出观外,所有青城山道观一律查封,却是叫周太尉也暗自扼腕,不知如是圣上恼怒,该要如何方能保下凌空。

发布那亡月老怪凝成黑云人像听了,却是哼得一声,道:“牛鼻忒是呱噪,凭地诸多要求。”说完也不见有什么动作,旁边那山壁却忽地裂开一口,须臾间,便化为一坐大门,上书亡月别府。门户浮现后,那黑云人像便化做黑色烟雾,钻入地下不见。

发布无尘听了哈哈笑道:“道兄此言差矣,你这一出去,便是一年,我这徒儿一年里没见你这做爹的,除了孩的娘亲,我这徒儿都是贫道在带着,如何不能与贫道亲些。”言欢喜之意透露无疑。

发布击下道雷霆后,只听得一阵如同洪钟大吕的声音自天上传来:“下界凌空,倒行逆施,依仗权势,毁我道门,罪在不赦,念你功高,即刻退去,否则,必降雷霆以罚之。”此语一出全场皆惊,凌空手下军士从人均看着凌空,心畏惧之意,已表露无疑。

发布那惠净也是个识货之人,如此真龙之气怎会不识。当下向凌空恭敬合十道:“贫僧不知施主乃同道人,更能得真龙之气护身,适才莽撞,望施主勿怪。”

发布却说凌空如此大张旗鼓的为难天下道教,那能不传的天下皆知,最高兴的,莫过那些佛门人,这天下道门遭凌空打压,佛教自可大肆宣扬,不过想及这钦差手段,也有几分心惊。

发布此言一出,众老道思得片刻便纷纷应和,言及自己等人均有同样的先辈留言,眼见在此绝境,忽地有了解决之道,众老道也不管真伪,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先去拜祭后再说吧。

发布几个老道一听,心大喜,朝廷要求于道门办事,自来不是祈雨便是祈福,这些过场之后,赏赐一向甚厚,若是法事做的好,能得当今天欢心,更能上得几个尊号或受那朝廷的官位,虽不过是虚衔,却也比其他道门人尊崇许多,一时间几个老道,不由幻想着自己被封为诸如“大成至圣仙师”或“威德妙法仙师”等尊号时的情形,出神之下,竟忘了回答凌空之话,待醒悟过来,方急急向凌空说道:“贫道等一时失态,还望钦差大人莫怪。”

发布皇帝此时龙心大悦,对凌空此举正要大加赞誉,突闻凌空此语,不由急急问道:“那治本之法又要如何?”

发布见凌空含笑点头,又问道:“那既是拜师,瑞瑞还小又能学得什么,莫非道长也要留在府?”见凌空仍是点头应是,方放下心来。

发布凌云在凌空府又住得几日,凌空日日以剑气为其通脉,几日间便将凌云的修为提升至剑心通灵之境,日后只需剑心稳固,便可尝试收剑入体,结剑成胎了。如是剑门尚存,这样强提境界修为之法,却是没有任何剑门弟愿意使用,皆因此法见效是快,然如此强行提升修为之举,虽一时得益,却有境界不稳之憾。凌空也是事急从权,征得凌云的同意后,便为其施展,事后又慎重嘱咐凌云修行时,务必以稳固剑心为主,否则若是剑心不稳,境界修为的提升不但不是好事,反会影响今后的修行。

发布而剑门诸弟只觉天门处传来的气息竟是如此熟悉,且那气息入体,却是迅速回复剑门弟损耗的剑元。

发布各派大阵再次发动,合力向剑阵攻去。此时各派均全力出手再无保留,今日之战,务必要将剑门上下杀绝才可。

发布剑门二代弟也不过八人,除去不在山门的凌绝与凌空外,其余人乃是凌剑修炼帝皇诀、凌松修炼仁心诀、凌风修炼缥缈诀、凌道修炼幽冥诀、凌觉修炼缥缈诀、凌心修炼幽冥诀,人又只有凌剑、凌风及凌道修炼到剑胎境界,剑门剑胎虽可比道门紫府元婴,然此次来袭诸派,修炼至元婴境界又岂会少了。念及此剑门便只有诸位长老可堪一战,命凌剑、凌风及凌道三人守护剑阁,不得出战,此令一出、凌风及凌道还罢了,那凌剑修行的却是帝皇诀,岂能轻易压制,若非其师剑苍以远胜凌剑的帝皇诀修为将其压下,还的确难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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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凌空淡淡一笑,说道:“然也,不过道兄只能在我府授徒,却不可携小女离开。”

发布此后数年,凌空以万民为本,行事考虑均从民众之安危出发,北抗瓦刺,东击倭寇,虽不曾亲身临战阵,却是在朝运筹帷幄,为原民众之安危做下无数之壮举。而在他与敏毓婚后五年,敏毓也为他诞下一个漂亮的女儿,凌空虽乃修行人,然仁心之术,却不会泯灭人性,见自己有后,那不欣喜万分,接过产婆递过的女娃,抱在怀开心不已,须臾想起产后的敏毓忙去探视。那李敏毓自从嫁给凌空后,虽得凌空每日以剑气通脉,浩然正气滋养,体质不比凡俗,然这生产之举,对女人却是凶险异常,是以产后十分的虚弱。此时见凌空进来却挣扎欲起,凌空忙上前拦住道:“娘产后体弱,怎能随意起身,还是要多将养些日。”

发布周博又摆了摆手说道:“凌大人不必过谦,你之所为我等皆知,想那倭寇犯我海疆,几十年来杀害我多少百姓,不想凌大人不过区区四年时间,便将倭寇尽诛,如此功绩,岂可抹杀。”

发布凌空这才说道:“小婿本不是这凡世间人,实为剑门门下修炼之士,入仕为官之举,首为炼心,其次便是因不忍我天下之百姓遭外族屠戮,是以这官在小婿眼实在算不得什么,待得小婿功成之时,便会抽身而退,从此再难显于世间,而如今允下岳丈大人婚事之举,乃因适才小婿以神通查得岳丈大人爱女与小婿有夙缘未了,是以才允下此婚事,今后岳丈大人爱女必会随我一同修行,待小婿隐遁世间后,岳丈大人再难见得爱女之面矣。”言罢看着为自己一番话说的愣在那里的李继锋又道:“盖因此事重大,不敢欺瞒岳丈大人,是以小婿才将之禀明。”

发布凌空闻言不由一楞,说道:“此事小弟还确未想过,还需考虑考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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