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极来到大贝勒府,一进门,看到走出客厅迎接自己的代善,他就嚷嚷了起来:

而就在这种气氛中,后金汗国四大和硕贝勒之一,“英明汗”努尔哈赤第八子皇太极也满怀着心事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乌拉——”

“沙皇直接给你下的命令吗?”楚钟南不屑地问道。

而接下来,就是……偶遇!

而除去关外的女真人,北京皇宫,两个毒瘤也正在悄悄的成长,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司礼监秉笔兼东厂督公魏忠贤与奉圣夫人客氏,这一阉一女狼狈为奸,把持后宫大权,并逐步开始朝着朝堂上伸出自己的黑手。此外,明末土地兼并严重,朝堂之上大臣党同伐异,内讧不断,政治极度黑暗,百姓苦不堪言。西南一带生“奢安之乱”,天启二年,奢祟明、安邦彦率十万叛众围攻贵阳,围城长达十个月,城内百姓“人相食”。

1623年九月的俄罗斯已经有些冷,虽然还没有积雪覆盖,但寒风已经颇为凛冽,天下也下起了小雪。这个时候,除去土生土长的俄罗斯人,罕有他人愿意到外面活动。而如果等到真正的大风雪降下的日子,即便是俄罗斯人,也不敢独自在外面去承受那来自地狱的阴寒冷风。

“我们做了什么?”白金汉奇道。他也有一点儿恼火。不就是一个文人吗?要不是因为路易十三突然将这家伙晋封为奥尔良伯爵,堂堂的英国国王会亲自举办宴会表示欢迎?这一路上,从楚钟南上岸开始,别说他们了,就是整个英国,又有哪一点儿失礼了?柏拉图跟亚里士多德那种人物重生恐怕也就这待遇了,这家伙居然还敢火?

“哦?这个评价可不怎么好。”楚钟南笑道。

“去死吧!”

带着这样的疑惑,楚钟南在自己的奴隶护卫中抽出了几个暂时当作跟班儿,然后,跟朱萨特坐上了马车朝着港口方向进。

巴黎与英吉利海峡的直线距离并不算太过遥远。而海峡边上距离巴黎最近的港口就是楚钟南的厨娘鲁意莎先前工作的勒阿弗尔港口。那是位于塞纳河出海口的一处大港。由巴黎出,不用一天就能到达。可惜,楚钟南一行选择的不是那里。反正时间还充裕的很,他要先去交接一下自己的收入,也就是要去看一看黎塞留在波尔多的那处酒庄给自己准备的东西。所以,由巴黎出之后,他们便直向西南,朝着全法国最著名的葡萄酒产地而去。

“中国的政治跟欧洲不同。我们那里的‘聪明人’太多,君主的权力也太大,黎塞留又是一个权力欲很强的人。所以,一旦受到君主的疑忌,他的最终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亡,甚至是整个家族都会被屠杀!”楚钟南说道。

黎塞留的办公室内,看着楚钟南一脸阴沉的模样,大主教却只是抿了一口清茶,慢条斯理地说道。

“其实还是有办法的。只是,办法必须是在你接下安德烈的手套之前才管用。……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接下来那个东西?还把它拿回了家!难道你还缺几副手套吗?干嘛不拒绝他?”朱萨特越说越气,最后竟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楚钟南虽然向他学习过剑术,并且也非常努力,可是,剑术需要的不仅仅是努力,还需要天份。另外,楚钟南虽然努力,可总共也才学习了一年多,怎么可能跟得上安德烈的深厚积累?虽然决斗之中还有一条非常重要,那就是经验。可楚钟南除了练习,哪跟人斗过剑?所以,无论从哪一点来看,安德烈都是远远胜出。这也就代表着,楚钟南的小命悬悬。

对此,巴黎的高级贵族们几乎统一的认为:路易十三疯了。

“西伯利亚差不多还是快**地,如果走那里的话,我会死得更快!”楚钟南阴沉着脸说道。

果然,出了王宫之后,黎塞留开始向楚钟南述说起来,只是他所说的都是一些往事。虽然楚钟南已经在巴黎呆了一年多,可这段时间他大多数时间都拿出来进行“创作”,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感兴趣:

“尊贵的先生,奴隶的名字是他们的主人取的。您如果觉得他们的名字不好,完全可以自己给他们取一个新的名字。”克劳迪在旁边谄媚地笑道。

“我跟您说过,虽然长得像,但我并不是您的那位偶象,也不叫席琳。请叫我玛尔斯!”

公爵加斯东也一起出现在了两人身边,而这位少年亲王的态度依旧没有改变,稍稍搭理了一下白金汉,立即就向楚钟南问道:

“事实正是如此。要不然,你认为詹姆斯为什么要为你准备一个爵士的头衔?不光因为你是用英语写作让他们觉得骄傲与兴奋,詹姆斯还无比的喜欢你的作品,尤其是《我心永恒》。那是他跟维利尔斯两人最喜欢也最经常吟唱的曲子。”黎塞留说话的时候,嘴角掠过了一丝嘲讽。

“克里,如果你不想在平安夜受伤的话,就赶快躲到一边去。”普罗迪搭着一位裸露出半个的红女郎,朝着老朋友大声喊道。

“菜刀!?”

“是的,我要在明年四月份,我的生日之前见到这曲子。当然,如果能够提前的话,我会更加高兴,那样我也会付给你更多的报酬。”加斯东稍挺了一下胸脯,看着楚钟南并不在意的表情,又追加了一句:“可是,我的生日舞曲不能比《蓝色塞纳河》差劲。”

“可是,我真的非常能干,我以上帝的名义誓。”贝恩又哀求地看向了楚钟南。

“音乐的创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加斯东。不要让那些艺术家为难。尤其是这么出色的艺术家。善待他们,他们会为巴黎,乃至整个法国带来巨大的荣耀。而你如果强行要求,让他们感到不满意的话,他们就可能会离开这里。那样,损失的将不仅是你,而是我们整个法国。”路易十三说道。

“我说,国王宴会的曲子我已经写好了。”楚钟南一脸淡然地看着克里,“你被狗咬了?”

“不知道王太后陛下见到这位东方来客之后会怎么想。他可是彻头彻尾的一个平民。大人,您真的要让这么一个人参加贵族云集的国王生日宴会吗?”

“您请坐。”黎塞留脸上挂着热情的笑容,显得很好客,“贝洛里刚才已经告诉了我,很抱歉打扰了您的创作。不过,我想您听到我邀请您来的原因之后,一定会理解我的苦心的。”

“鱼卷?”好像没听过。楚钟南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今天就尝尝它。”

“大人,不要听他胡说。我只是着急为安德烈伯爵大人排演戏剧。我们不能让伯爵大人看到一场没有经过精心排演的戏剧,您认为呢?”安托瓦有

阿拉密斯是一名法院的官员。确切的说,他是一名巴黎法院内部的一名小小的办事员。从头至尾连坐上审判席的机会都没有,平时就只是处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是帮着那些高等职位的人物处理一下文件。对此,他当然不满意。可是,就算心有不满又能有什么用?他只是一名贵族后裔,连爵位都没有,又不会营生,只能在自己将家产全部败完之前,及时花掉了大部分,换来了一名小职员的职位。要不然,恐怕他现在也会跟许多的贵族后裔一样,穿着那早就已经缝缝补补不知道多少遍的所谓华丽衣衫,穿梭于一些小型聚会之中赚白食了。而他现在,至少还偶尔有机会能够参加某些诉讼官召开的聚会,认识一些高级别的贵族,说不定还能抓到什么机会重新迈入上流社会呢,虽然这种机会在他进入法院工作之后,一直都没有等到。

“那你们排演的怎么样了?”楚钟南又问道。

但这并不算什么。安托瓦非常了解那些贵族和有钱人,没有音乐、舞会、戏剧,那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打时间,所以,他的顾客们早晚都会重新回来的。不过,趁着这段空闲时间,他倒是也倒是接了一笔不错的生意。一个落魄贵族用五十个列伊,租用了他的戏院十天。虽说时间有些长,可五十个列伊也不算小数目。而且,他也从中看到了另外一个机会。

“如果你能帮我找到去东方的船队,我想,三十个列伊不会是问题。可是,那是我出海之后才会付给你的报酬,而不是我对你们的戏剧的投资。”楚钟南说道。

……

“……”

在得知自己又一次被人耍了之后,楚钟南终于陷入了几乎不可抑制的暴怒之中,毫不犹豫的就将马刀架到了克里男爵的脖子上。可是,

“是的。可那……”

楚钟南有些疑惑。虽然根据这一路上的了解,眼前这家伙并不是多么心狠手黑的人物,但理应也不是慵慨大方的才对,怎么突然愿意多付钱了?

“没有。怎么了?”楚钟南问道。

“只要让我上船。”楚钟南又强调了一遍。

“一直以来,马厩里的活基本上就是我一个人在干。我想,我不会误事的。”楚钟南答道。

米什卡上过战场,那回跟波兰人的战事十分惨烈,俄罗斯打败了,他也见各种各样的伤员,可是,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闷哼居然也可以如此的凄然惨烈!可惜,他没有时间去考虑为什么闷哼也可以达到这种境界,因为,一个白花花的,几乎把整个冰窟都堵住的肉团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啊,你弄疼我了!”美洛妲向后缩了几步,躲开了楚钟南的手。

“说不说?”

“好吧好吧,我说真话。”美洛妲耸耸肩,“其实在知道你是奥尔良伯爵之后,我就不想走了。”

“就是这样?”

“当然。谁不想成为贵族?奥尔良伯爵本就是贵族中的贵族。如果能够跟着你,我的希望会非常的大。我想,沃尔姆斯可能也正是打的这个主意。而且,你是那么的有钱,如果能够跟着你,以后的生活肯定不会愁,至少比做海盗要强得多。”美洛妲说道。

“可你只是个奴隶,顶多就是个契约奴。怎么可能成为贵族?这中间的阶级差别太大了吧?”楚钟南奇道。

“如果我为你生了孩子呢?”美洛妲反问道。

“生……生孩子?”楚钟南一怔:“咱们现在可是在逃命。这个话题是不是还有点儿远?”

“可我觉得不远。只要你再努力努力就可以了。”美洛妲轻咬了一下嘴唇,又瞟了楚钟南的下身一眼,目光突然变得跟他曾经在叶尼塞斯克见到的一头被活捉的母狼一样:“其实你的本钱也还是不错

的。而你现在又只有我一个女人!所以,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得到我想要的的,你说呢?”

“咳咳!”

楚钟南转过脸去,一阵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