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您勿须担心。楚,我并不是要求你一定写出跟《我心永恒》一样的音乐。只要差不多就可以了。国王陛下的生日就要到了,王宫里要举行盛大的庆祝宴会。所以,我们需要音乐。新的、能够让所有人都感到无比动听的音乐。而不可否认的,在数量众多的新乐曲之中,你的作品是极为优秀的。”黎塞留无视楚钟南的推托,微笑着说道。

“可这家伙毕竟是黎塞留啊。他要是真的有这打算让我当手下,我能抗得住吗?”

“虽然同是贵族,但很显然,他们其实早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爱情可以将生活差异如此巨大的两个人交织在一起不得不感慨爱情的力量。我想如果我是杰克我也会牺牲自己的生命去换爱人的一线生机。我庆幸露丝活了下来,杰克没有白白牺牲。但同时我也为露丝难过,因为活下去的人往往比死去的人更痛苦。想到这里,我的心沉重而复杂。不是每段爱情都会结果但是相爱的人们还是勇敢地寻找着自己的答案,愿悲剧永远只出现在舞台上,幸福永存人间!”

“阁下,那份契约完全是他们的一面之词。我在此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们是谁。”安托瓦心中一阵郁闷,从身上掏出了一个钱袋,就这么当着楚钟南等人的面,交到了阿拉密斯的手里。

“您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如果……我能帮您找到人去……去散播传单,您能让我参加你们以后的演出吗?”金少年结结巴巴地问道,显见英语水平确实不太好。

“楚,对不起。要不这样,我可以把我在马赛的房子卖掉,来偿还你的投资。”克里满怀歉意地说道。

“那我的钱怎么办?”楚钟南淡淡地问道。

“从伦敦到到遥远的中国,不仅要花去很大的一笔旅费,还要漂洋过海……楚,那是一段非常艰辛的旅程。而且,最重要的是,沿途还有无数的海盗。那些人凶残无比,如果遇到他们,你会非常危险的。所以,如果我是你,宁愿花大价钱跟随西班牙的海军军舰一起行动。”一边正在啃着黑面包的普罗迪说道。

“你说的是俄罗斯的那些乡下地方?”克里皱眉问道。

“追求艺术?我知道一些欧洲的艺术展过程。但是,对于你们这些所谓的贵族,我还真不敢相信。或许,那些艺术家们死了之后,才能引起你们的兴趣吧?”就像凡·高!楚钟南又暗暗在心里加了一句。他也闹不清自己最祟拜的那位神经质画家是不是生于这个年代,但是,想想后世随便一幅凡·高的画就价值几千万美元甚至更多,其人生前却贫病交加,他实在对那些所谓的收藏家或者艺术鉴定者们难抱什么好感。

“还有船长!是他的沉着冷静,挽救了许多人的生命。而他指挥营救,拒绝登上救生船并和‘泰坦尼克号’一起沉没在大洋之中的行为,是那么的悲壮。”被楚钟南的歌声吸引来的“蓝色珍珠号”的船长歇尔勒,也攥着拳头大声的说道,双眼之中竟也微微带些湿润。

“二十三岁,怎么了?”斯派克答道。

见到对方依旧不依不饶的在自己耳边聒噪,斯派克很想举起拳头好好的教训一下这家伙。可是,他突然现对方的腰间挎着一柄马刀。这让他迅的改变了主意。这些鞑靼人可不是什么文明人。这些来自草原的家伙,一言不合就会跟人拼命,虽然他并不见得就害怕对方,可是他此时手中并没有武器。如果冲突起来,万一被那柄马刀碰到身上的什么地方,可以想见,那个吝啬的船长肯定不会花钱替他请医生的。

“不是梵蒂岗。是东方,我的故乡。”楚钟南幽幽地叹道。故乡,也不知道那里算不算得上是自己的故乡。1621到2oo9,之间的差值差不多可是四百年。

“玩儿人也不是这么玩儿的。”

直到1621年的五月。

“不,我没有!”米什卡急道。

米什卡嘟囔了一声,抬头看了看远方。他现在所在的地方是顿河。因为冬季的到来,这条俄罗斯境内的著名河流已经冰封,宽阔的河面被没膝的积雪覆盖之后,犹如一条素白的平坦大道,整洁而不带一丝杂质。如果是在阳光明媚的天气,会让许多人忍不住产生纵马疾驰的冲动。可是,现在没有太阳,只有寒风。

“……”

似乎没有听到楚钟南略带些恶意的讽刺,克里就那么张着嘴巴,任凭嘴里那半块猪排掉落回盘子里!而同样的,饭桌上的其他人在这一瞬间也几乎都变成了大理石雕塑,只知道呆呆地看着一脸无辜的楚钟南,甚至就连刚刚端着汤走进餐厅的鲁意莎也顿住了脚步。而造成这一切的楚某人看到这幅景象之后,却只是淡淡地摇了一下头,似乎是在责怪这帮人大惊小怪,然后,就自顾自地继续切割起自己眼前的猪排。

……

“楚,你说的都是真的?……这可是为国王的宴会。我们才刚刚骑马从奥尔良赶回来,身体还很虚弱,经不住这种强烈的玩笑。”

好一会儿,普罗迪才几乎是半喘着气儿地说道。他还是有点儿不太相信楚钟南刚才说的。要知道,从黎塞留出委托开始,到他们接到消息从奥尔良飞也似地赶回来,也不过才不到三四天的功夫

。三天,就做出一相当优秀的乐曲出来,这简直比天才还要天才。可据他所知,楚钟南的天才好像只是在剧本创作方面。甚至于,楚钟南的剧本主要是故事好,其余方面,包括叙述、描写、对白,都还要他跟维格纳科特多多进行修缮才行。

“我的模样像是在开玩笑吗?”楚钟南平淡地反问道。

“可这……”

“楚,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写好了乐曲。只是这一次恰好碰到了国王的邀请?对不对?”克里的脑子转得较快一些,想到《我心永恒》这么个例子,立即想到这一次楚钟南这么快的时间就能准备好,也很有可能是出于同一种状况。只是他不明白,楚钟南到底从哪里弄到的这么多优秀的曲目?

“可以这么说。这曲子早就已经在我的脑海里了。”楚钟南如是答道。

“蓝色塞纳河……”

19世纪六十年代,奥匈帝国在普奥战争中惨败,帝国都维也纳的民众陷于沉闷的情绪之中。后世被称为“圆舞曲之王”的小约翰·施特劳斯正任维也纳宫廷舞会指挥。为了摆脱这种情绪,小约翰接受维也纳男声合唱协会指挥赫贝克的委托,为他的合唱队创作一部“象征维也纳生命活力”的合唱曲。当时的小约翰·施特劳斯虽已创作出数百圆舞曲,但还没有创作过声乐作品。这合唱曲的歌词是他请诗人哥涅尔特创作的。

1867年2月9日,这部作品在维也纳演。因为当时的维也纳在普鲁士的围攻之下,人们正处于悲观失望之中,因此作品也遭到不幸,演失败。直到1868年2月,小约翰·施特劳斯住在维也纳郊区离多瑙河不远的布勒泰街五十四号时,把这部合唱曲改为管弦乐曲,在其中又增添了许多新的内容,并命名为“蓝色多瑙河圆舞曲”。

同年,小约翰在巴黎万国博览会上亲自指挥该曲并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仅仅几个月之后,这部作品就得以在美国公演。顷刻间,这圆舞曲传遍了世界各大城市,后来竟成为小约翰最重要的代表作品。直至今日,这乐曲仍然深受世界人民喜爱。在每年元旦举行的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本曲甚至成了保留曲目,作为传统在新年前夜午夜时分刚过的时候演奏,被称为“奥地利第二国歌”。

……

可以说,楚钟南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文学和音乐创作天赋,他只能偶尔唱几句美声。可是,《蓝色多瑙河》这么一日后闻名世界一个半世纪的级名曲,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事实上,这曲子几乎是毫无损地被他记在脑子里,出于某种懒惰的心理,他甚至连河流的颜色都没有更改就把曲谱写了出来。而这样的结果,就是让他的委托人,那位日后的法兰西相兼红衣大主教黎塞留大人震撼得一整天没有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