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行吗?我出不了宫的。
凭良心说,任何一个男人,也不喜欢给别人养孩子的。
我也想冷静,可是跟他冷静,跟他闹,什么都解决不了问题。
对她们,有些不舍的,毕竟那么久了,也习惯了,也生出一些感情来了。
这样平淡的他,反而让我觉得不知要如何才好。
一地碎散的阳光,轻纱也在曼曼而飞,静得好舒服。
清醒过来,又恢复了温和的神色:“皇上,玉美人真好。”当然听的人,也要来上一二句才好,不然让他说得很没有面子的。
可是觉得就是心里一个怪怪的,有些轻轻涩和郁闷。
谢过她,我走到椅子边,看着有些残破的椅子,我哪敢真坐,小心地屁股碰着椅子,就半蹲着。看这椅子脚,有点摇摇晃晃啊,指不定还来个断了脚的椅子,用米饭粘上去了。
他回过头来,招手叫我:“来,来看看,很乖顺的,你看,我摸它,它还怕呢?”
我抬头朝他盈盈一笑:“好看吗?我插的。”
“真的?”他满眼都是邪妄的笑意。
“的确是。”他自负地说着。
人家没有的反应,估计我也有。
她怪我不争气啊,如此大好的机会,居然拱手让人。
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的,我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要钱啊。
“你是在找这个吗?”一道淡笑的声音扬起,这声音,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认得出,不就是梁天野吗?
他转过头来,朝我一笑。
欢儿送他出去,回来又万般的难过:“娘娘,我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晚上睡了,我给娘娘守夜。”“不必了,是我自已不小心啊。”我叹气。
“娘娘,这是你今天早上叹得第三百六十二个气了。”欢儿满腹委屈地说:“娘娘,你要是觉得闷了,你可以出去走走嘛。”
她整整瘦了一圈,我抓着她的手:“对不起欢儿,让你受委屈了。”“呜。”还在哭。
我看着一边的桌子,还放着一些药,端起就进去。
狠狠地看着他,把他绑在水里,到夜深了,到风凉了,到水冷了。
让一个聪明过人的家伙揪上了,是一件好辛苦的事啊。
他们山呼万岁,我恨不得想勒死他,就算叫一万次,叫一千次,他也没有办法活上一万岁。
抓住他的手,上了一个坎,我轻声地说:“其实,我们是不是考虑好了。”
清洗得焕然一新的念慈庵,好大的阵仗,所有的人都得沐浴净身,换上新的衣服,迎接皇后。
“梁天野,又是你这混蛋。”熟悉的气味,告诉我躲在黑暗中的人是谁。
中午时分,欢儿端来了饭给我吃,我糊乱地趴了几口:“欢儿,下午的时候,记得来叫我。”
出来深深地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全身都舒服多了。
一个被丢来这里修行的妃子,那是不可能再回去的,她们是不会对我有什么客气的。
几个公公带着我和欢儿往后门去,有马车带我们到念慈庵里。
我吓呆了,第一次感觉到死神离我这么近,那箭,就差一点刺进我的身体里了,如果他慢一步的话,我必会倒下。
“刚才,为何不来接驾。”一丢手上的纸,犀利的眼神逼视我。
趴在桌上看着烛火,用笔头拔了拔,把烛火压了下去,看着那火有些黯淡,暗暗淡淡的,照得一室有些朦胧,照得心有些暖和。
张大帅哥也说:“贤妃娘娘,正好我也要到正清宫里去,皇上召我有事。”“去吧,在皇上身边,好好做事。”贤妃体贴地说着。
他淡淡地说:“朕是皇上,还有,你的脾气得改改,不然,做妃子你都不配。”
拍拍他的脸:“要不要再补上一脚,让你不用看着我。”
他看着我,要笑不笑,要阴不阴的。
我扭着身子,往里躲。
坐在树底下,全身都痛,还以为要等很久。
明明知道,就有点不是梦,梦里岂有那么直实的感觉。
一道娇媚的声音笑着说:“人家哪里是大衣啊,那不就是宫女的衣服吗?一进来,我道以为是哪个宫女走错门了,连这是皇后的正宫,也分不清楚。”
千岁,什么千岁,当我是老妖怪啊。让我做什么妃子,我只怕更短命。
想到这些,我就睡不着,推开门四周看看,寂静一片。
“今天秀姑姑就是这么跟我说的,跳舞到最后的时候,要让人端一些水果出去,然后送给皇上,皇后娘娘,佳音,这是很好的机会。”在我看来,其实也就是他懒,为什么要人献上去,自个不会摆在桌上啊,天寒地冻的,穿个薄纱我怕感冒。
他的人格太奇怪了,我不能深深地研究,不然的话,我也会变得分裂的。而且爱情书里有言,你对一个男人好奇,你想去了解他,那你就很容易迷上他。
千古以来的桎梏啊,我以前没有什么好在乎的,现在,我在乎了。
吓得我手一抖,没有抱稳,就往下摔去。
今天的雪下得真是大,四处白白的,我真是担心她。
我想,别的小说写的,撒了衣服条条,用来救人,真是瞎来。
男人哦,你会玩心计,你就当我是吃豆腐渣长大的啊。我引你上勾,有了好奇心,你还不入了我的瓮,看我不让你高傲的自尊灰头土脸的。
他还是想把我放在五公子身边的话,那么,我得先保着我的小命,先讨好五公子先,把他后面的计划算好,顺便给自已留条活路。
晚上才找了间客栈住下,梳洗一番,三公子又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