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有,为什么我会让人污陷,坐在这里打盹也不是念经也不是,我想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回去。

里面供着神像,烛火都是大红色的,还点起香,有些浓郁的味道。

“娘娘,让欢儿跟娘娘一起去,照顾娘娘吧。”她跪在地上,恳切地请求着。

我静静地守着,三更的风,凭地格外冷人。

“皇上驾到。”响亮的声音还没有进门,就传来了。

“绿妃娘娘说的极是。”他声音里有丝笑意,好奇地看着一边放得乱七八糟的纸:“绿妃娘娘写的是……。”

有着和贤妃差不多的容貌,那就是美,深遂的眸子,立体的五官,刚劲的眉峰,看得我一怔。

宫女送上热水,没敢吭一句话,我泡在水里,觉得身体都是轻浮的。

他双手抓成拳,我估计他会痛很久了。

我打个冷颤:“皇上,要用餐吗?”不会看到我吃,他没得吃,心里不满吧。

真是扫兴,下了这么多天,还没完没了。往棉被里蹭进去,半睡半醒,好一会才说:“吃饭的时候,不要叫我。”“娘娘,这么睡,不太好。”她隐匿地提意见。

抓抓发:“呵呵,是不心撞到墙了。”“我相信你。”他说:“那下次不要撞到了,抬头看路。”宋知音真是一个知道进退的男子,谢谢你掩着一点我的自尊心。

“我要死。”我无力地叫。

用湿巾子擦擦脸,将头上的珠珠钗钗都拔下来,然手放在盒子里。这些都算是私人的财物了吧,逃走以后,还是要活下去的。

我也没期望他能懂,垂下眼睑,以柔克刚:“给我几天时间考虑。”“没你想的份。朕好声好气跟你说,还给你长脸了,不识抬举。”他拉不下脸来,板着脸叫:“吴江,传朕旨意,张绿绮晋封为侧妃。”没有转圈的余地,连考虑也省了。

很多的悲剧告诉我们,东西不能乱吃的,尤其是宫里的东西,尤其是别人要干掉你的时候。宫里最流行的,排行第一就是下药,方法多种多样,等你蓦然想到是那样的时候,你已经是中毒不浅了。

看着窗外的白雪,想起他绾在我耳边的梅花,忍不住打个抖,越发的冷了。

他一直很擅长于处理这些事,我低头,扬扬手:“我还会再逃的,宫墙再高挡不住我想要自由的心,宫里再大,留不住我想飞的翅膀。”

宋佳音冷笑一声:“哥哥,你一向坦实,可是她,你还是离得远一点,她以前可是五公子身边最宠的女人,她的身份,是不同的。”我低下头,心里有些受伤了:“我先出去。”旧事,不会因为五公子的离开,而消失。

脱下鞋子,连厚厚的衣服也脱了,绳子缠在腰间,抱着树就往上爬。

带着淡淡的香风而过,他唇角带笑,往前面的人,温和地看了一下就离开。

爬了起来,正要走。

有钱就是不同啊,哪怕是寒冬腊月,还是有本事种出各种花儿来。

“不错的女人。”他又赞赏着:“本公子很公私分明的,看来你这女人,并不是笨得无可救药。”

是啊,我怎么会有信呢?我以前的记忆都没有,忽然出现一个说要我永远不要再回到京城,都传说他要杀我的男人,说爱我。

“是的,跟着他,也让你看清楚他的真面目,女人,都是头发长,见识短。”他恶意地看着我的胸。

黑暗中,我看不清楚他长成什么样,只有眼睛,黑幽幽的。

说了不好,但看我吃得有津津有味,还以为我撒谎。

很轻,很柔,手指轻轻地给我扫去上面的脏污,然后用手绢轻轻地包扎。他的眼神,如此的温柔,似乎饱含深情一样。又如我的手指是上好的瓷器,他细细地呵护着,擦拭着。

摇摇头:“没有什么爱情,我不记得了,她们说我小产了,就连脑子里也没有以前的事了。”

还好,连衣服也不脱了,我就滑下去。

这荒山野岭的,要是出来个什么咬人的东西,那怎么办?我自问,我没有狠心到丢下他不管,他救过我一命,不然我早让来秋给杀了。

但见那弯弯曲曲的小巷里,有着不少的人,急急地跳着,似乎在寻找什么?

强权主义啊,名字还得强权收下。

真害怕撞到追上来的同行,他是想混人耳目,不让以为他往左,实则是往右。

他拉着我并没有落下水,一手不知还抓着什么?二人贴在大船的下边,我真是辛苦,虽然是他拉着我的,可是一点着脚点也没有,我宁愿他放了我。

下,他身上的香气袭鼻而来,那么美的男子啊,我也不敢多看二眼。

“哼。”他冷哼。

偏头一看,倒是微微一怔。

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琉璃王朝,我从来没有听过,在史书上也是没有记载的。

小产我没有觉得痛,大概都让绿奴承受了去,这居所,竟然只有我和玉秋二个人。

她却轻轻地说:“小姐,是真的,你现在在江秀城里,小姐,什么也不要管了,我们会没事的,会好起来的。”

我一吐,就以为我有了,当我是宝了,我心酸啊,如果不是那一吐,还有一件烧厨房的事件,他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关到死。

长叹一气,将那棉垫丢在地上,坐在沁凉的石凳上:“要把脉快点,我还要扫地呢?”没有他们那么闲。

不相信我,不是吗?那为什么还来呢?

“娘娘。”一边的御医上前,给我行了个礼。

我淡声地说:“别叫我娘娘,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