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追上来:“绿绮,或者你要我叫你绿妃,你才肯停下来吗?”不,他不要这么叫我。

带我飞吧,我现在浑身都痛,又冷得很,我不要再呆在这里受苦了。

她们也很怕我,一点也不敢阻挡我做什么,我也不知她们谁是谁的。

他三宫六院都和自已共同拥有他,想想怪恶心的。

我寻思着,我在这里,真的不能常期下去,不仅混得很担心吊胆影响心情,而且我的压力很大,我承受不了太多。

要所有的人都认识我,想混出宫,想也别想。

“你的确是查不出来。”没有内鬼才怪。

“呵呵,我哪里哭得出来啊。我想出宫,逃开这里。”我一定能够逃出去的。

抬头一看,真是喜得我乐滋滋的。

这就是煞到了的感觉吧,呆呆地站在原地,也忘了自已是来做什么的。

想杀就杀,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得意的笑声嘎然而止,他冷哼:“女人。”我一笑:“越是聪明的人,越是短命,因为他把以后的智慧,都一起用了,还有一个词,就是聪明绝顶,这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懒得给他赶车,用竹仗吊了一把青草在老马眼前,它就一直追着跑了。

他轻语:“那小心点,慢慢吃,别呛着了。”

手指在我的脸上一弹:“绿绮,我有个计划,你先跟着他,看他想干什么?”

那就是要抓我的人了,五公子吧。

有面吃也不错,好也一餐,不好也一餐,总之是酒肉穿肠过没有什么能长留住的。

他终于肯移开尊脚了,我几乎要晕过去。

“绿绮,你与他,是否真的?”他轻淡地问着。

四个侍女一听,面面相觑地看着我。

“很好,我相信你。”他笑了,该死的好看。

喝了些沁凉的水进去,觉得肚子有些舒服了一些,坐在地上喘着气,反正也是一身狼狈,哪管得了这地方干不干净呢。

他看了看伤口,狂妄又轻淡地说:“是你的荣幸,我还是第一次给你赐个名字。”

他轻笑,低声地说:“你以为别人是笨蛋吗?不会在上面安排人。”

我心都提到嗓子眼里,想我平时,就连过山车也不敢坐的,还玩自杀?

可是不唱只是随意地踢手踢脚,这不是很怪吗?

我点点头,头皮硬起来:“可能过些时候

冰冷的刀子收了回去,只是一手捂着我的嘴,似嘲笑地说:“看清楚些吧,女人。”

“你口中的公子,是什么公子,这是什么朝代,你先说让我心里有个底吧。”

“小姐会跳舞。”她轻轻地说。

怎么会是我呢?不是,不是。

我竟然也有感觉,全身都绞痛了起来,我知道我在做梦,因为这个梦,很早就开始了,我一定是梦中想着而痛的。

想想,还是不打了。

受伤的次数太多,都是一时冲动,无穷后患。

他扯开我身上的被子:“起来了,睡了多久了,朕看看,伤好了没有。”忍住,要用不同的方法。

虽然他看起来,像蟑螂一样,想一鞋底踩死他。

“好了。”我听到自已的声音,带着一些温柔。

恶心死了,一手臂的鸡皮。

垂下头娇怯万分地说:“皇上请外面用茶,让我先更衣。”

“穿什么还不是这个鬼样子,想睡就睡吧,朕也想小息一会。”他伸了伸懒腰,就一屁股坐在床上。

他,他他在干嘛。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在脱鞋子。

手脚极快地跳下床:“呵呵,皇上休息,那我不妨碍皇上了。”

连我都有些赞叹自已手脚灵敏,他明明一手捞过来,还是没抓住我。

没等他同意,就往门外走。

赤着脚,有些冷。

没到门边衣领就让他提去,扛起我往床上一丢:“张绿绮,其实你不必装成这一套,你又不是没有侍候过男人。”

果然是饱暖思□,那么远的路,就算是下着雨,就算是天色有些暗,也挡不了他的过来。

什么眼神,又开始不屑我了。

支着脑袋看他:“皇上,你不是自命清高吗?你可也知道我的底细,你不觉得很……。”

“再说下去,朕会让你一个春天睡不着。”他脸色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