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了一声:“理由。”

但是,谁也不会笨得来当出头鸟。

他的手段,真是越发的让我恨得只能磨小心肝。

是他独自一个人走进来了,关起门来,四处地找着我一样。

“哥。”宋佳音在门口轻声地叫,眼神有些戒备地看着我。

有些欣喜,一定是前面有温泉了。

“张绿绮。”后面的人一推我:“发什么呆啊,秀姑姑正在念你的名字。

我放开捂着嘴巴的双手,后宫杀人真是不见血啊。

他有些气愤,却还是骄傲如孔雀一样,尾巴翘起来。

我拉起被子盖着头,不理会他。

才说完,我还真是呛着,直咳着,羞得有些脸红红的。

我沉默不语,你爱怎么判我的罪,就判我的罪。

幸好没有走多久,就把我放了下来。

我端了一碗阳春面在角落边扒着吃,真香啊,原汁原味,绝无味精色素,吃得健康放心。

双手紧紧地抓着木板,狼狈地爬了起来,坐在木板上看着我的手指。又红又肿,还有些破皮了。

我轻声:“三公子,我在。”

“我自已来。”我才不想让陌生的人给自已脱衣服,然后还给自已洗澡,这样怪怪的。

他犀利的眼神,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

他站着四周看了看,拉起我又说:“得走了。”

他眼里含着一点笑,越发的看我越久:“你这人,似乎现在有意思多了,而且,比以前聪明多了。”

“那现在?”我小心地问着。

“下去,也未必就能活。”

他看着,忽然笑出了声音,端祥着我:“绿奴,你是在取悦我吗?”

我看他杀人,干净俐落,根本就没有什么仁慈之说,我不想跟我的小命开玩笑。一字一句,都三思过。

那话中的不屑,让我有些皱起眉头。

玉秋期期艾艾地看着桌上冒烟的茶:“是三公子。”

原来是个舞伶吧,真可怜,那人说不要,就送得远远的,也没有人为她作个主什么了。

“镜子镜子。”我忽匆匆地说着。

玉手莹洁如雪,垂了下来,指间飞落的是绣着点点红梅的丝帕。

那个娇媚的女人,还真的会踩我。

脱了外面的一件给她们,公公领我到旁边。

轻弯弯脚骨:“张绿绮见到皇后娘娘。”

她没说话,微微一笑地看着刚才说话的女子:“贤妃也是新进宫的,倒是礼数也懂,不如,贤妃你教教她,如何穿衣,如何称呼。”

原来那个就是贤妃啊,风头正劲的。

笨蛋,一进宫就与皇后过不去,嫌日子过得太无聊了是吧。

通常风头越好的,死得越早。

贤妃笑:“我倒不如皇后娘娘的礼数好,每个姐妹都想到了,皇后娘娘是最先进宫的,而且三宫六院,也是皇后娘娘管,这些吗?臣妾怎么敢管过头呢?”

“是啊,我是从宫女升上来的,什么也不懂,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教一教,让我学学也好啊。”她肯才怪,那不是失了她的身份吗?

皇后看着我,冷然地说:“你是宫女,还是皇上的绿妃?”

我才不会自称是他的妃子,轻道:“皇后娘娘看我像是宫女,还是妃子呢?”

“奴婢之礼,可不是如此行的?宫女见皇后,是跪下给本宫磕头之礼,管事处的人,没有教过你吗?罢,不自认是妃,磕头吧。”她极是冷淡地命令着。

我不跪,直直地看着她。有本事,她去找皇上哭诉去。

她不找碴,我还找呢?我就是要梁天野知道,封我为宫妃,是他错误的决定,我跟他的女人,根本就不能合得来。

皇后锐利的眸子眯了起来,冷然地看着我:“倒是说话啊?”狠狠地一拍桌子。

茶杯跳起,摔在地上,格外的清亮吓人。

我不说话,我就看你能奈我何。

虽然我知道,我是很失礼,但是我没有必要做给谁看啊,这里的每一个人,我都不喜欢。

她很生气,喘着气,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宫女赶紧过去,给她顺着气。不过我有点惨,连坐都没得坐。

就干站在哪里,看着女人们有些兴奋的眼光,想要看皇后罚我。

贤妃还多事地问:“绿妃会绣花吗?”

“不会。”

“会跳舞吗?正好,你是跳舞的,我们好想看看啊。”

兴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