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不说话,他还好奇来着:“说啊,你不是很喜欢顶嘴的吗?”
头好痛,也不知是谁打了我一样。
他给我一个我好傻的眼神,风流潇洒地踏进了客栈。
我以为,他会松开脚,放过我。
吃完之后,他就带我去逛他的地盘,守卫森严的地方他炫耀地用势力告诉我,我的选择,是对的。
让我不禁赞叹,有钱真好啊,有钱这照顾,是一等一的好。
依旧是冷厉地看着我:“绿绮。”“嗯。”我轻应,心里打着自已的算盘。
扶着墙头,恶心地作呕了起来。
从今后跟着我吧,他是神啊,还是,他把自已当成皇上了,跟着他,是我的荣幸,我就能吃香喝辣的。
白影子冷声地叫:“绿奴。”
“啊,你要跳水啊,那我不打忧你。”我不敢,外面很黑,什么也看不见。
美如冠玉的三公子,让我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自顾自地倒了杯酒,轻轻淡淡地尝着。
“我没有多大的耐心。”他不太耐烦地说着,掏出一方手帕,擦擦刚才被我撞到的手臂。
我不习惯在房里小解,硬是等着天色有些亮了,才出去茅厕里解决。
无奈地叹息,我说过不要为那要人说话,结果还是换来了解释。
我坐起来,擦擦眼:“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不要说几点了,没有时间,没有电,所有的科技,都没有。
帘子一掀,一个穿着素服,梳着二个包包头的陌生女人站在我的面前,她看着我,轻轻地说:“小姐你醒了。”
她轻轻地哀叹着,摇摇头,闭上了双眼,二颗晶莹的泪,从脸上滑了下来。
是啊,我怎么会有信呢?我以前的记忆都没有,忽然出现一个说要我永远不要再回到京城,都传说他要杀我的男人,说爱我。
真想就冲动一回,思想还是很冷静。
这样,是一种折磨。
我瞧着他温柔的眸子,一字一句地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三公子查过我住的地方,也查过我,我什么也不知道了,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以前的绿奴,我不记得有关于她的什么事,什么东西,如果你要杀我,请你不要用这样温柔的眼神来凌迟我。”让我害怕,让我心怯。
他还是柔和地笑,捏捏我的脸,往他的怀里带,让我靠着,软软地说:“绿奴你是傻瓜。”
好累啊,我好想放下肩头,相信我是傻瓜,要相信爱,相信他的。
他对我无微不至,但关于三公子的事,我还是无法说出口。
就差那么一点,我想跟问他,我们要到什么样的地方去,跟他去想我们的以后。
每次看到温柔的神色见我冰冷得不理他,那一种落寞,让我想向他说声对不起。
但是该死的清醒着,会分得清现实与虚假。
我想,或许是我的心肠很硬。又或者,我相信三公子比相信他多一点。毕竟,他是突然冒出来的人,忽然说放弃他要争的皇位,要跟我隐居。
走了二天,我也不问是什么地方。
晚上才找了间客栈住下,梳洗一番,三公子又出现。
我拧着眉,坐在桌边不理会他。他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来霸占我的床,把我一脚踢在床底下睡。
好几次,我就想半夜谋杀他了,终是胆量不够,眼神又不能杀人。
他径自地笑:“怎么,这么快就知道谁好谁坏了,越发对我冷若冰霜,形同陌路人了。”“三公子,你最好不要再来了,如果你再来,我会告诉五公子。”我义正严辞地告诉他。
分飞燕无弹窗
他却笑:“你对他很有好感。但是绿奴,你知道不知道,你需要解药,不然你会痛苦而死。”
“我不知道秘密。”我大声地叫着,也不怕外人听到了。
他的威胁,只能到这里为止了。
头一仰:“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他冷哼,坐在一侧:“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咬着牙瞪着他看,我不再怕他。
他是一个恶魔,想把我也玩转于他的手心,他休想。
痛开始的时候,就如一根线一样,挑起神经,让感官跟着那痛走。
痛在腹内转着,越来越尖锐。
我紧紧地咬着牙关,不在他的面前叫出来,冷汗慢慢地,浮上我的额头。越来越痛,似乎还在曼延着,巨大的痛疼,让我连坐也坐不住。
跌在地上,用力地捂着肚子,恨他,我恨他。
“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
又死死地咬着唇,一缕鲜血,从唇间冒了出来。
他还是冷淡地看着,似乎我是一条狗一样。
这个恶魔,他不会有好报的。
但是痛,没有尽头,无边无际地,要将我淹没。
脑子里除了痛,还是痛。
我想像一条狗一样,爬到他的脚下去,哀求他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