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洁色当时听到这个的惊讶程度,不亚于,听到凤姐说电灯是爱因斯坦发明的程度,只是这次没有了搞笑的成分,而是有些心惊胆战。

黎诺戏虐的笑着,“这个主意其实也不错,要不就现场直播?”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有本事你让我那么亲亲试试!”

校草的那双小桃花眼,已经快要哭出来了,看着钱洁色沾沾自喜的样子,吼了一声,“老师叫你回答问题!”

钱洁色的脑袋瞬间被塞进去一个巨大的问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黎诺那两把刷子,还要来给他们上课?这不是误人子弟,这简直是神扼杀!命也不是这么个要法啊!

只是这一回,她有时间站在这里,摆脱了忙碌的状态,好好的看了看这学校,想一想曾经发生的过往,还真就不能成为云烟。之后她恍然发觉,学校应该装修了啊,墙皮都脱落了!再然后她据这条线索,蝴蝶效应的响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大一的时候她交三百块钱的公物保障金,貌似现在都没返还呢!

钱洁色楞了一下,这些天都没去公司了,也不知道黑猩猩见了她,会不会把她大卸八块了!

原本只是清浅的亲吻,谁知道,这个兴致就如此的被勾了起来,他是想停都停不下来了,所以说,情这个东西,最难控制,多几分是爱,少几分是暧昧,到底这个几分是多少呢?谁也把握不好,于是只能承受着情爱的美妙了。

黎诺皱了眉头,居然说他臭,他是为了抓谁才这样的啊?虽然说愤愤不平,不过刚下飞机,是该好好地洗个澡。

“裸体!”钱洁色眼睛闪烁着色狼的标准光芒,口水险些就流出来。

李维泰不悦地皱眉,“你哪里那么多问题?”

还是咧开嘴,讨好的笑了,

耳机里的音乐钻进她的耳朵里,琵琶的悠扬婉转,让她整个人舒畅起来。对于那些流行音乐,她喜欢的并不多,相比之下,古典一些的民乐倒是爱着。听的是琵琶语很有意境的曲子,作曲人是林海。她喜欢这种带着故事的曲调,每一个音符,都像是在跟你讲述一个故事,一个女子衰怨的,悲惨的情感。这曲子里透着哀伤,却又不仅仅是无病呻吟的痛。

可怎么按这家人都不看门,水费大妈就恼了,在门上狠狠地踹了几脚之后,愤然转身。撞上了,另一位中年妇女,此中年妇女,尖嘴猴腮,一看就知道是黑心的老板。若是经常收看本台的朋友就又知道了,此女名为钱金来。

咳咳,此二人相当的不靠谱,怎么可能是那么简单呢?事情的经过是这个样子的。

钱一多的舌头终于冲破了她的防线,而她也在迷迷糊糊中被他圈进了怀里,舌尖顶着舌尖,贴着她粉嫩的小舌头表面,滑进去,直直地都要刺穿她的咽喉,猛然地勾住,嘴唇夹着她的嘴唇,用力地吸吮起来。

“你跟我装傻?”钱洁色恼羞成怒,揪住他的头发就开始打。

“不用,不用,呵呵……”钱洁色傻笑着,有些讨好的意味。可这笑完了,她就郁闷了,就愤慨了,她是姐姐啊,怎么搞的跟孙子似的?

再次叹了口气,缓和了下来,"好了好了,这件事就算过去了,我也不追究了,小色怎么说都是你的不对,下次注意,不能欺骗人家,尤其是你妈我!"钱洁色如获大赦,连忙点头,"没下次了,没有了!"钱金来颇为满意的点头,"黎诺是做什么工作的?很忙吗?"黎诺刚想开口,钱洁色就抢着说了,"考察的!"黎诺愣了一下,考察?有这种职业吗?

黎诺的那一身衣服自然是不能穿了,这里不是他家,他自然没有衣服换洗。而钱一多,刚刚从国外回来,什么都没带回来,还没来得及去买,自然也是没有衣服换洗的。

有什么好害羞的,用都用过了,钱洁色尴尬地傻笑了几声,小声的嘟囔着:“我是说实话么。”

所以在刚才战争爆发之后,她就毫不犹豫地躲了起来,并且躲得那地方,一般人都找不到她。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时间和力,将那大盆栽给扣了过去,自己钻到花盆里,只漏了个脑袋在外面,手里举着两束鲜花。那伪装的技巧,跟特种部队有的一拼。

钱洁色依旧在人群中穿行,她面前的屁股是越来越多,她拍屁股的力度也越来越大,那些被拍的人,无论男女统一尖叫着,整个欢场的温度,瞬间升高。

钱一多不以为然地,“怎么了?我什么都没有,用姐姐的不行吗?姐,真的不行吗?”

钱金来和钱一多同时惊愕,调了手里的筷子,满桌子的菜估计也一起诧异,紧接着是无限的囧,各种的囧。

钱一多笑嘻嘻地歪在床上,“妈一会儿回来了,看见我了,不就知道我回来了?”

钱一多无奈地笑起来,“那好吧,有。”

李维秦耸耸肩,“你不怕不过血,就绑着,我是无所谓的。”

李维秦无奈地又抽了几张面纸出来,上前一步,低下头给她擦鼻血,钱洁色一惊下意识地就要后退,李维秦另一只手按住了钱洁色的头,“别动,上火了吗?瞧这鼻血流的。”

这口感,比得上黎诺那嘴唇了吧!

他将她的唇吻得发麻,舌头也早就不灵活了,离开她的嘴唇时,她已经意乱情迷,两个人的唇齿间连着一条丝线,银色的亮闪闪的,这让黎诺想起了一个词,藕断丝连。不过他可不想藕断想一直这样的连着。

“下车!”黎诺将车门大开,一副不许反抗的样子。

“黎诺你干什么?老娘不是苏菲动感丝薄,怎么拧怎么扯都不会侧漏!老娘是个人啊!你放开我!”钱洁色怒斥着,别以为她好欺负,这人也太晴不定了吧!

少年接着摇头,钱洁色的笑更加放荡,险些就要笑岔气了,也不知道是谁先看了口,然后那职责就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

钱洁色脑子里的画面瞬间闪现出,那天在海边搭帐篷时候的场景,那些个男的,要么非主流,要么就像个屠夫。连忙摇头,“没有帅哥。”

“小色?你冷?要不让维秦也过来抱着你?”黎诺软软的声音让钱洁色一惊,立刻将自己的头变成了拨浪鼓。

简单地说,钱洁色的五音,基本没在大气层的范围之内。就这么个破嗓子,竟然有人要给她出专辑?中国难道没人了?

他说的暧昧,神色也暧昧,动作更是暧昧,在被子下的手,又开始在钱洁色的身上一通乱。弄得钱洁色痒痒的,直躲他的手,黎诺却是不让的,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下。

“阿嚏!”

这一系列的动作,让钱洁色受宠若惊,他到底要做什么?

言归正传。

看的钱洁色血脉喷张,直勾勾的盯着她,心里有个声音在呐喊,快点,再快点,脱光啊!不知不觉中,鼻子有异样的感觉,热浪来袭。

黎诺放开她的果子,上面挂了他亮晶晶的口水,低低的笑了起来,慢慢的将唇又放在了她的耳边,轻声细语道:“是知道我要来吗?小色你穿这个很好看。”

抱着她的男人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低声笑起来,感的勾魂,“你闻够了吗?味道如何?可餐吗?”

可惜,晚了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