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渣很光棍的摇了摇头:“像他那样的人没有资格让我去道歉。抱歉,老师,我还有事。”说完,走到米勒面前,皱着眉头说:“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米勒皱眉想了想,哦了一声,打了个响指,说:“是不是那个卖白粉赚钱,搞房地产洗钱的凌群?”

渣哥看着猴子忧郁的表情,悲伤的眸子,心说这夏大小姐是不是铁石心肠啊,石头做的心也该软了吧。

米勒不得不站出来充当救火队员,他摇摇晃晃走上舞台,与凌莎脸对脸的做出李萌刚才的1og,同样的动作在他表演出来,却带着极大的蛊惑力,每一个动作都散着让女孩子神醉的魅力,凌莎苦苦支撑了一阵,不得不败下阵去,心想完蛋了,本来以为能够一挑二,结果米勒还没使出看家本事自己便告负,这一战算是输到家了。

刘光北一口答应了办理猴子走读的事,两边分道扬镳,渣哥的脑袋到现在还隐隐疼,猴子却志得意满,满面春风,拍着他肩膀说:“渣哥,所万的妞太带劲了,痛快,把第一次献给她我觉得值了!”

林小渣点点头,道:“好,你先说说,为什么欠他钱,欠多少。”

刘洋在教师里一度表现的很威风,但此时此刻,双手双脚都在剧烈的颤抖,脸上的恐惧表情显而易见,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珠流水一样的滴个不停。在他旁边,跪着一个容貌相当秀丽的女孩,脸色惨白,恐惧的神情比刘洋还要大上十倍。

“我?”猴子咯咯笑道:“我连单身的老太太也不敢抢,还不如叔叔呢。”

渣哥在一片嘘声之中走回讲台,用黑板擦敲了敲黑板,朗声说道:“既然来了,顺便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小渣,大概算不上什么社会栋梁,但我绝对是全中国最善良的一个,人渣。我的梦想就是,和我的家人们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如果有人想要夺走这一切的温馨甜蜜呢,我会穷尽一生让他生不如死。能够来到这里和大家共腹痛学习奋斗,我感到很荣幸,希望我们班可以团结起来,共同进步,谢谢。”

白晓峰的鼻子里哼了一声,从门外拉进一个金碧眼的白人孩子,脸上堆着谄媚的笑:“这是米勒,华裔美籍的留学生,听说咱们学校办得好,特意转过来在唐老师班上上学的,大家鼓掌欢迎,快。”

林小渣抬手就是一掌:“滚,我和拉拉清清白白的,少败坏拉拉名声。滚滚滚,困死我了,睡会先。”往桌子上一趴,找周公聊天去了。

林天飞把手上的一把杂草装进塑料袋里,微笑着说:“小子,其实每个经历过风雨沧桑的人都有资格成为哲学家,只不过没法把心里的想法理念写出来,构成一个完整的系统。所以用不着追捧什么尼采黑格尔,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值得你顶礼膜拜,唯一值得你去崇拜的就是你自己。”

“不可能。”林小渣皱着眉头说:“不可能这么多人猜中,是一百万吧,是不是老妈?”

第二天的考试如期进行,上午第一场是语文。这是一门大书写量的科目,而且很多题手中并没有标准答案,你觉得很对,但出题人的思维方式才是真理。在这场决斗中,考生是永远斗不过出题人的。林小渣也不现场挥,按照事先准备好的答案来默写,毕竟那是他和苏拉拉一起商议出来的,成功的几率会更大。

林小渣找到自己的座位,深深吸了口气,缓缓坐下来,打量着教师。一共有两名监考老师,一男一女,女的戴着粗黑框眼睛,面貌算得上清秀,但做作的神态令人作呕,使人一见之后再不愿看第二眼。男的倒是高大精神,可惜也是一脸的高傲,像只昂挺胸的公鸡一样在教室里踱来踱去,皮鞋带起的啪啪声,让本来就紧张的考生更加心慌。

“那就好。不过,爸爸,现在的局势怎么样了,虎头那孙子抓住没有?”

林小渣的左腿被砍了一刀,他奋力在那人脸上留下一道长长的刀疤,左臂挨了一刀,他回身劈在那人胳膊上。一刀,一刀,一刀……

2oo2年的烟云,已经有了不眠的夜晚,空虚的人们卸下一整天的伪装,再灯红酒绿玉体横陈之间泄着压抑的天性。霓虹灯照射在尘埃飞扬的马路上,形成一道道昏黄的光柱,飞蛾再里面忘情的飞舞,这比扑火来得更有情调,也更安全点。

“小渣,你长大了就会知道,有些事情,是非做不可的。”林天飞的眼睛里充满了决然,让渣哥无端端想起了荆轲,一个素未蒙面也不可能蒙面的真正的大侠,“你老爸我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是个人渣,但我不是个懦夫,应该扛起来的责任,我绝对不会选择逃避。小渣,你让开。”

三人说说笑笑到了渣哥家里,胡雪和林天飞果然都外出了,渣哥让二人再客厅里喝饮料看会电视,自己钻进卧室,让小人苏拉拉钻进了身体里面,拉拉睡眼惺忪的说:“哥哥,好困。”

折腾到凌晨四点,苏拉拉把英语试卷也复制出来,同时渣哥也把会的数学题写完了,当然,会的刚刚过题目总数得一半,惭愧得他又开始菜刀门。苏拉拉见他眼皮子都睁不开了,亲昵得吻了一下脸颊,小声说:“哥,你先睡吧,明天还有时间。”

林小渣神秘莫测的笑了笑:“爸,这都是零花钱,精彩的在后面呢。”

苏拉拉在杀死黑人后,时空恢复了正常,那些尸体轰然倒地,溅起无数的尘埃。猴子的眼睛被眼泪憋得又红又肿,束缚刚刚消除,立刻像破堤的洪水一样一泄如注,泪水仿佛被憋了三天三夜的一泡尿一样,哗的一声,喷的满地都是。

“哪有女人哭,渣哥,你是不是想讲个女鬼故事吓人?得了吧,无聊。”

渣哥心系彩票,见对方有三四个,都是五大三粗的强壮青年,自己这边只有个腿细的仿佛麻杆的猴子,打起来挨揍是肯定的了。当下大摇大摆走过去,嘿嘿一笑:“北哥啊,没想到打个小架竟然惹得你亲自来一趟,好,我认栽,要打,就动手,我皱一皱眉头,是你刘光北的孙子。”

林小渣飞起一腿。两人正在那里胡闹,门口晃过来一瘟神,挡住出口,重重砸了两下大门:“那谁,林小渣是不?给老子滚出来!”

猴子一见这架势,嘴张成个大大的o型,半天都合不拢:“渣哥,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还敢在学校里抽?”

林天飞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臭小子,你敢祸害你老子。”

车主见舆论并不偏向着老人,底气更足,开口闭口老子,骂骂咧咧,口水四溅,然后一绿色啤酒瓶结结实实碎在在他脑袋上,鲜血好像喷泉一样四溅开来,引起围观人群一阵阵的惊呼。

林小渣强忍着内心的愤怒,冷笑道:“我没有要求所有人都跟我去,全凭自愿,长老有事没时间的话,小渣决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