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说?”塔克读懂了各位前队友眼中的意思,把脸转向了我,把我当成了他的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但是大眼儿显然对这条传球路线没什么信心,纠结了半天还是没传塔克。

“行了行了,真是败给你了…”我内心其实也想找机会跟真正nba级别的高手较量一番,只是有些不爽就这样被塔克给稀里糊涂的拖下水而已。

“为了备战伊利诺伊德比,你都一周多没有好好陪我了!今天我命令你要专心陪我,没我的命令谁的电话你也不许接!”安吉拉不知道又从哪冒出来了这样一个鬼主意。

“教练…”

这种情况下,诉诸武力往往是最高效的解决方案。

“德米,咱们走!”我和老梅隆的正面交锋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是以在安吉拉开口之前竟然没人注意到她回来了。

“哎,不过话说回来啊,这时间可还真是把杀猪刀。想当年你坐在你爸脖子上过来找我要签名就还像是昨天的事情,可是一幌当年的小梅隆也变成老梅隆了…”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韦爵爷追忆起往事,凭空生出许多感慨。

洛克菲勒一开始还想说点什么,但有了克里斯托弗的前车之鉴,他便立刻改了主意,两眼一耷拉,眼观鼻鼻观嘴嘴观心,活像个不问俗事的老神仙。

听到这儿,我突然觉得那被我揣进兜里还没捂热的单场mvp奖项变成了一块烫手山芋:“啥?”

“恩…说不定受这个假摔影响,伊大的这次犯规也会被轻判啊…毕竟裁判也要找平衡…”久经沙场的罗大耳朵忧心忡忡的开口。

所以我第一次试用“王者号令”就出其不意的大获全胜。

一听这声音,我的心这才又放回到肚子里,来人不是克里斯托弗·梅隆,而是不知何时又落到了我身后去的肯特教练。

两秒多一点,我就运球通过了半场;三秒,塔克在右翼45度接球突破;与此同时,眼镜男悄然在左侧零度角搭好了炮台。

上个暂停回来之后,之前所向披靡的黑巨人便迷失了。

不知不觉间,我的心也随着他的动作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隐隐感觉到他这次玩的动作一定异常复杂,不然依他那目中无人的性格,才不会在起跳选择上如此保守。

连突两人以后,伊大的防线终于松动了。内线的黑巨人和暴跳男被暴露在我面前。显然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定主意是应该上来补防还是呆在拦下防守传球线路保护篮板。

我方五个人对跳球的结果早已有了思想准备,所以这时候也没慌乱,第一时间全部退回到了自己的防守位置。

对方三分线弧顶处,洛克菲勒贴上来防守,长发黑巨人也在内线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之后,我就大步流星的走进了球场。

更衣室里,肯特教练对今天这场硬仗做了详尽的部署。

但是,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呢?

但是他居然还是没有放弃,他整个人向后坐倒的过程中,居然还顺势使出了一个足球场上的铲球动作,试图在我手中皮球落地的时候,把它踢出界外。

爆炸头,黑人大前锋,非让我用一句话来介绍他的话,减弱版罗德曼。

“那我住哪?”

“嗨,马龙。”

所以赛场外,在网罗“能力”者这块新开辟出来的战场上,各支球队也纷纷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

“啊?”

“你是说,他直到今天才过了危险期?”安吉拉咄咄逼人的问。

“真的吗?”塔克泪眼婆娑的看着我。

塔克似乎也被我这顿咆哮惊呆了,而且更难得的是,我说的话他似乎听懂了。

重心尽失的塔克连犯规都用上了,但他却没法减缓我前进的脚步。我的动作是如此轻盈迅速,在带球的时候我甚至都能听到耳畔呼呼的风声。这感觉太他妈赞了!

他,或者说我,叫德米特留斯·马龙,是1989年卡尔·马龙与年仅12岁的格洛丽亚,一夜风liu的产物。

“据我十三年的看球经验,接下来很有可能要打架了…”

2“完爆乔丹”这一说法的来历

刺鼻的酒精味从鼻腔冲上大脑,我算是彻底明白这帮人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了。

美国各州的禁酒令虽然不太一样,但基本都规定未成年人要到21周岁才能喝酒。今天这帮人当中,过了21岁的应该只有奥登和安吉拉她“叔叔”俩人。之前在“香榭丽舍大街”能喝到酒,是承了克里斯托弗这个老主顾的光,塔克他们开party能搞到酒,肯定归功于罗大耳朵、影帝、眼镜男这帮搞起party来手眼通天的“派对动物”。

今天在这小咖啡馆搞到酒精的难度跟之前可绝不能同日而语,这一来是因为这种小咖啡馆本身就是监察机构的重点照顾对象,其二则是因为就算能逃过监管,暗地里向未成年人提供酒精,那价钱也绝非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由此可见,今天这顿午饭,奥登真可谓是下了血本了。而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小咖啡店能在这地方一枝独秀,看来也是物竞天择的结果。

我当然不好意思拂了大家的美意,接过咖啡杯一饮而尽。安吉拉照猫画虎,也捏着鼻子一口把杯中的烈酒灌了下去。

“吼吼吼…亲一个~亲一个~”没想到安吉拉“可能的”爸爸也在跟着众人一道起哄。

酒壮怂人胆,我头脑一热,直接搂住安吉拉霸道的亲了下去。

“好!漂亮!”恶作剧得逞,这帮无良少年才算是放过我俩,我一屁股坐到了埃文·特纳身边的空位置上,而安吉拉则被夹在了我跟马修·泰勒·梅隆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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