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肯特教练也在边线外愤怒的挥舞着双手,不断向距离事发地点最近的边裁施加压力。

一来对方追分势头正盛,二来他们内线又多了黑巨人这样一道屏障,所以即使肯特教练不吩咐,我也会有意识的选择先把节奏压下来:“不要急!先稳稳打成一个再说!”

“马龙,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那样的…”

肯特教练也跟在替补球员们的身后走进了场内,我们就地围成了一个巨大的圆圈。肯特教练站在圆圈中间,言简意赅的宣布了上半场后半段的战术安排:“影帝、大块你们俩下场休息!眼镜男,0号你们上!臭小子们,我对你们的要求只有一个,那就是快!无论如何一定得把咱们的节奏给打出来!”

尼尔·洛克菲勒运球过了半场以后,他依葫芦画瓢,又打出了一个“挡拆战术”的手势。因为之前已经被他打成了几次,我当下也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塔克接到我的传球以后,他还好整以暇的回头瞅了两眼,看到对方已经没有了追防的意思,这小子更来劲了。

但我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洛克菲勒就已经扑到了我身前。若非我刹车踩得又快又狠,说不定就连人带球冲进他怀里去了。

洛克菲勒身体素质s级,突破能力a+,投篮能力a,助攻能力a-,各项能力均衡到了种令人发指的地步。再加上他那张有棱有角的俊脸,家喻户晓的家族背景,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我是个女的,说不定都会把他当成我的梦中qing人。

接下来伊大进攻的回合,洛克菲勒通过半场以后就远远避开了我,一看到我作势要上前紧逼,他颇有些仓皇的把篮球交给了距离最近的队友。

“马龙,马龙,冷静点…”罗大耳朵此时表现的就像是一个真正的老大哥,看到我抿着嘴唇一语不发,他走上前轻轻捏了捏我的肩膀,附在我耳边轻语。

直到这会儿,我才得到了宝贵的几分钟,用来和安吉拉简单道别。待会儿她们要去客队观众席就坐,而我们就要直接进入更衣室了。

上个赛季,俄亥俄州立刚刚才在奥登大帝的率领下豪夺全国亚军。虽然他在以状元身份被选中之后就陷入到了伤病的麻烦当中,但现在全美上下却还是对他的职业前景抱有一种不切实际的奢望,像我一样坚信他会成为水货状元的人,还只是少数派。毕竟现在还只是2008年,不是吗?

教科书一般的快攻三打二。

队友们对于这个总是梳着地中海发型的肯特教练,可以说是又爱又恨。爱他,是因为他对队里的每个人都视若己出,恨他,则是因为训练时他的冷酷无情。

“你不嫌弃我的投篮糟糕?”

实际上从西北大学到厄巴纳街心公园球场不过就是二十分钟左右的车程,但是因为司机是肯特教练,所以这一路显得超级漫长。

之前的我,甚至在高中还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已经被内定为绿巨人新王朝的一块重要基石了。

“没错…毕竟未来几年里,整个野猫队都要围着你这个核心来建设啊…”

“什么?”安吉拉的哭声戛然而止,她直接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屁股下的凳子都被她撞出去老远。

“樱木花道只要有篮板,他在赛场上就永远会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塔克愤怒了,他冲着我扯着脖子喊。但是我知道,他的怒吼一大半是吼给他自己听的。

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起来以后,就直接冲我杀过来了!

我没放球,先眨了下眼睛。

“爸,没人打我,我就是自己昏倒的!而且,我敢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即使是摔倒的时候,我也把自己的脑袋保护的很好!你就放心吧!顺便提一句,如果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把床头的报纸递我一下!”在打消他担忧的同时,我还可以不着痕迹的拿到报纸,这真是太tm机智了。

没错,这正是今年马刺对热火的总决赛第五场。

虽然“眨眼知未来”现在还没开发出什么嗨翻全场的新奇玩法,但我相信,“能力在手,天下我有”!

拜亚斯毕业于马里兰大学,他身披34号战袍,在场上打前锋位置。从高中时始,他就以出色的弹跳、优秀的身体条件和创造得分的能力而受到广泛关注。在选秀大会之前,很多专家都认为他是前锋位置上最有竞争力的人选,甚至还有人把他和已经进入nba两年的乔丹进行比较。

【本文未出现新成员】罗格斯新泽西州立大学,英文名:rutgers,thestateuniversityofneMjersey。球队中文名:罗格斯大学红色骑士队。球队英文名:rutgersscarletknights。主场:新泽西州新布朗仕维克制高点结论球场。战歌:thebellsmustring。代表色:绯红。

自穿越以来,上一世始终如影随形追随着我的自卑心理已经很久没来骚扰过我了,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甚至已经生出了一种“我已经彻底摆脱自卑了”的错觉。但今天,当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和她之间那条永远无法弥合的鸿沟的时候,那股熟悉的自卑感又死灰复燃了。

“德米,你没事吧?”坐在我身边的安吉拉似也觉察到了我的异样,她用那双柔荑握住了我粗糙的大手,轻柔的在我耳边问到。

“没事,能有什么事…”我一边说一边努力的想要挣脱她。

坐在我对面的老梅隆虽然什么话也没说,但他那双鹰隼一般的眸子却片刻也不曾离开我与安吉拉紧紧交缠的双手。

但安吉拉却好似打定了主意要跟她老子过不去一样,一双玉手把我的手攥得死死的,掰都掰不开。我俩这样僵持了一会儿以后,手都捏的通红。

车内本就尴尬的气氛这下子变得越发凝重了,压得我眼看着就快要喘不上气来了。

“哈哈,我终归虚长两位几岁,今天就冒昧的占二位点便宜,叫你们一声老弟怎么样?”关键时刻多亏克里斯托弗站出来打了个圆场,他一边说一边斟上了两杯香槟,分别递到了我和洛克菲勒的面前。

这样一来,安吉拉就是想不松手也不行了。

接过香槟,我感激的看了一眼克里斯托弗,但谁知道,他却根本就不领我的情,一张臭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你小子给我等着”几个大字,生怕人看不出来似的。

老梅隆这下子神色温和了不少,饶有兴致的给自己斟上了一杯干红,他缓慢的顺时针醒了半天,最后才轻轻抿了一口:“这酒啊,也跟人一样…年头多的跟年头少的一比,这个中的差别才能一点点品出来…”

“父亲…医生说了,您…”克里斯托弗看到老梅隆掂起酒杯连忙伸手去拦。

但被老梅隆眼睛一横,他又怯生生的把抬到半空的手给收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