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现在距离开学还有不到十天时间,我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一片狼藉的体育馆给…我勒个去!

今夜太过静谧了,突如其来的沉默让我俩之间的气氛显得异常尴尬。终于,神秘男忍不住拿掉了兜帽。那对诡异的金色眼眸对上我的眼睛,他脸上居然闪过了一丝惊慌失措。

“教练…”

“就是啊,更何况这妹子还这么靓!这要换了是我,肯定二话不说立马把她娶回家,成天好吃好喝的供着。哎,不过话说,这男的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呢?”

若干年后,在那场“‘异能篮球运动员’是否应该被允许参赛?”的世纪大论战中,若非塔克这种“无能力篮球运动员”始终如一的坚定支持,我,以及我们,很有可能就得在实验室的笼子里面度过悲惨的晚年了。

“切…我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当我队友呢!”视频什么的,剪辑做的好,人人都是神!到底是骡子是马,咱们拉出来遛遛!

没过五分钟,我和塔克就并肩来到了一个街头篮球场。

照镜子!看报纸!

“去你妈的!你们这些愚昧无知的凡人!”

不用剪刀石头布,也不用掷色子。

马龙一穿越,“眨眼知未来”这项能力也瞬间变得高大上。

小九在此也向您深鞠一躬以表谢意。深鞠躬下台

绰号:house大学队友给他取得,有人说是因为他打球太疯狂,在球场上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疯狂;也有人说是因为他吸食时,鼻孔总是张得很大,发出“哼哼”的声音,就像马在喘息

在红衫学年期间,运动员可以正常上课,并且与校队一起训练,甚至在比赛时能身着比赛服坐在场边观看,但不能够代表球队出战。

俄亥俄州立大学,英文名:ohiostateuniversity。球队中文名:俄亥俄州立大学七叶树队。球队英文名:ohiostatebuckeyes。主场:俄亥俄州哥伦布市俄亥俄大球场。战歌:buckeyebattlecry和carmenohio和Medon‘tgiveadamnfortheMholestateofmichigan。代表色:绯红灰色。

其中大东联盟,太平洋十二校联盟,大十联盟,大十二联盟,大西洋海岸联盟和东南联盟为第一级别联赛中的最顶级六大分区联赛,他们的联赛冠军有优先参加杯赛季后赛的权利。

“天哪,教练,我谢谢你八辈祖宗。”塔克激动地有点口不择言了。

“你…太客气了。”肯特教练一脸的无奈。

临离开前,肯特教练建议塔克最好明天就能搬到学校来,这样不但便于他办理手续,也可以让他尽快的融入球队以及大学生活。

“那我住哪?”

“马龙的寝室是两室一厅的套间,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住。你要是不嫌弃,就先住那吧,也算是有个照应。”

“不嫌弃不嫌弃。”

“但作为回报,你最近得帮他一同打扫体育馆。”肯特教练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似乎在说“兔崽子,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没问题,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天真无邪的小塔克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的临近,拍着胸脯答应了下来。

我心里简直都要乐开花了,情不自禁的哼起小曲来:“2008年的第一个队友,他来的那么快,来的那么直接。”

看我打死也不愿意坐他的顺风车,肯特教练也就不再勉强,自己一个人潇洒的开车走了。

雅各布?塔克同志十分钟以前就兴奋的跑回家了,估计用不了多久,他的七大姑八大姨就全部都会听说这个天大的好消息。

而我呢,则急匆匆的赶去与安吉拉约会。

昨天虽然我只跟她相处了不到两个小时,但我已经彻底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白人女孩。喜欢上了她的率真,她的温柔,她的嘴唇,她的敢爱敢恨,她的36d豪ru。

当然了,我最喜欢的其实是被她喜欢着的那种感觉。

还没等我回过神来,肩膀上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扭回头,正对上安吉拉那对明亮的大眼睛。这妮子是不是跟踪我啊?刚通完电话还不到十分钟,她居然说到就到了?

“从哪冒出来的?”我有些惊魂未定。

“怎么说话呢你?不惊喜吗?”她哪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明显睡多了精力过剩。

“惊喜?呵呵,我看是惊吓还差不多。”

“滚吧你,爱跟谁逛跟谁逛去,姑奶奶不伺候了!”说完,安吉拉那张小脸就拉下来了。

道行挺深啊,还会装生气。虽然我上辈子是个连异性手都没拉过的丝,但我那么多狗血雷剧和也不是白看的。这种时候,我必须得跟她斗智斗勇,在解决问题的同时还不能长了他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饿了吧,哥带你吃饭去?”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三十六计,围魏救赵。

“吃吃吃,成天只惦记吃!”艹,居然不灵?

“我前天发现几道中国菜特别好吃,咱们去品尝一下?”胜不骄败不馁,再接再厉。

“中菜?你不是以前最不爱吃那个吗?今天怎么愿意陪我去了?”bingo!正中芳心!洋妞转怒为喜。

“好,那就赶紧的吧!再晚了我可能就饿死了…”昨天晚上到今天中午,粒米没进。我感觉自己现在差不多能吞下一头牛。

鱼香肉丝,宫保鸡丁,土豆红烧肉更多详情可参考著名单口相声段子《报菜名》。穿越过来以后的第一顿家乡菜,不错不错。

大快朵颐以后就是甜蜜的午后电影,乌漆墨黑的影院里,数不清的kiss和拥抱。

这突如其来的幸福,砸的我一整个下午都有些恍惚。甚至好几次接吻的时候,我都要偷偷掐自己一下,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天马上就黑了,晚上想干嘛?”电影院出来,安吉拉小鸟依人的偎在我怀里,那双电力十足的大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我,我立刻就感到小腹里一股子邪火上涌。

“晚上啊,回学校呗…”我说的有点心虚,毕竟言不由衷啊。但是类似于“咱们去开房吧”这种话,我又实在是说不出口。

“你回学校,那我去哪?”

安吉拉这话问的我一愣:“你也回宿舍啊?”

“德米,你没问题吧?我去年就从宿舍里搬出来了好吗!你病还没好利索吗?”安吉拉有些不解的看着我。

“糟了!”就知道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这次,我不敢再大意了,酝酿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开口:“安吉拉,自从醒过来之后,我的记忆就变得有些模糊,感觉就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你可千万别生气啊…”

“这样吗?”她将信将疑的看着我的眼睛。

“恩,确切的说,除了你和教练,大学里的一切,我都不记得了。”我咬着牙说。其实这也是在赌,赌她会信我并且站到我这边。但是一旦要是输了,恐怕也就意味着我将永远的失去她了。

“…”长久的沉默。

“安吉拉…”看她这种反应,我心里不由得有些七上八下的。

“德米,你只要记得,你是我安吉拉?梅隆一辈子的男人,这就够了…”安吉拉用这样一句话结束了沉默,似乎也意味着我赢了。

“我爱你…”

“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