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球看到第五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特别怪异的事情,也就是从那以后,我变得特别爱眨眼睛。

能力描述:nba著名黑又硬卡尔·马龙的私生子小黑又硬德米特留斯·马龙的天赋“能力”。

不要998,甚至都不要198,只要加入小书架,“眨眼知未来”,你值得拥有!

根据小九的大纲,预计全国锦标赛会在四十章以内结束。

此外,凯文-勒夫、拉塞尔-威斯布鲁克、戈登-海沃德、安德鲁-哈里森、特雷沃-阿里扎、哈希姆-塔比特、小蒂姆-哈达威、查理-维兰纽瓦、俾斯麦-比永博、拉休-巴特勒、艾尔-霍福德、埃里克-布莱德索、马尔辛-戈塔特、约翰-沃尔、乔尔-恩比德等球星也都发推特为乔治祈福。

大学:马里兰大学34号

7犯规1+1制。每个半场,当全队犯规大于等于7次,小于10次的时候,进入“bonus“时间。在‘bonus‘时间里,每当这个队的球员防守犯规非投篮动作,比如抢断打手,抢篮板犯规,对方被犯规球员都会站上罚球线。这部分和nba全队单节犯规超过4次一样。但不同的是:在7~10次犯规范围内,ncaa采用1+1罚球制。什么是1+1?1+1就是说,罚中第一个才能有机会罚第二个。所以在罚第一个的时候可以抢篮板。当全队犯规超过10次,就变成“doublebonus”,doublebonus就和nba一样了,罚球两次。ps:为什么1+1?这样犯规战术就能得到更有效的执行,也会使得比赛更有悬念这貌似是ncaa的宗旨。惨剧的案例很多,12赛季最经典的就是ku堪萨斯vsmichigan密歇根。

普渡大学,英文名:purdueuniversity。球队中文名:普渡大学锅炉制造工队。球队英文名:purdueboilermakers。主场:印第安纳州西拉法叶城罗斯阿德球场。战歌:hailpurdue。代表色:古金色黑色。

第一级别对学校要求更高,必须支持7支以上的男子和女子球队或者6支男子队伍和8支女子队伍,另外每年的比赛场次要和多少同级别的球队比赛也有规定。参加这个级别赛事的学校基本上都是大型学校,特别是中西部地区的一大批大型的公立大学。

“有!有!”格洛丽亚真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她为了尽快找到镜子,直接把包包里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地上。

“喏!给你!”

我迫不及待的接过镜子,但看到镜子里那张陌生的黑人面孔,我突然觉得不照镜子或许是个更好的选择。

“德米,你照什么呢?”卡尔·马龙凑过来,皱着眉头在我脑袋上一顿乱摸。

“你瞎摸什么啊?”格洛丽亚一点也不客气,一巴掌拍在了卡尔·马龙手臂上。

“德米刚说被人打了,我看看他脑袋上有没有肿块!”卡尔·马龙白了一眼格洛丽亚。

我却丝毫不在乎他的大手,因为我正好可以利用这个空当去搜寻更多有用的信息。更何况,这可是卡尔·马龙的手啊!这可是在nba得到过36374分的手啊!

太好了,床头柜上就放了一沓报纸。

“爸,没人打我,我就是自己昏倒的!而且,我敢十分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告诉你,即使是摔倒的时候,我也把自己的脑袋保护的很好!你就放心吧!顺便提一句,如果你要是方便的话,能不能把床头的报纸递我一下!”在打消他担忧的同时,我还可以不着痕迹的拿到报纸,这真是太tm机智了。

“别乱叫!”卡尔·马龙皱着眉头纠正我,但好在他最后还是把报纸递给我了。

凯尔特人“三巨头”夺冠的新闻占满了整个头版!我甚至都不用再费心找报纸的日期了,这当然是2008年的夏天。

大概又过了半个月,格洛丽亚、卡尔·马龙以及我的主治医师才全部点头同意我出院。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我对我此时占据着的肉身也有了一定的了解。

他,或者说我,叫德米特留斯·马龙,是1989年卡尔·马龙与年仅12岁的格洛丽亚,一夜风liu的产物。

虽然我不像卡尔那么高,但是凭借着承自他的强壮身体和篮球天赋,我还是在组织后卫这个位置上打得风生水起。去年高中毕业以后,十几所大学都开出了全额奖学金力邀我加盟。

ncaa菜鸟赛季,我就作为西北大学野猫队的先发组织后卫登场亮相,光是,我就比大多数同龄人高出了不止一星半点。要知道,一般的球员只有到了大二以后,才有可能凭借着之前的积累在主力阵容里站稳脚跟。当然,像卡梅罗·安东尼这种大一就率队夺冠的怪物不在此列。

我在处子赛季便率队杀进了ncaa全国锦标赛的三十二强,这一举创造了近二十年来球队的最好成绩。但显然,我并未满足于此。

之后的休赛期,我每天疯狂加练,没想到却在第四天因劳累过度而休克,我再醒来的时候,我的身体里盛着的,已经是一个来自遥远东方的灵魂。

但有一点不曾改变,那就是,我叫马龙。

而这半个月,我每天都过得满怀期待,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前世积累下来那么多的篮球知识,以及那“眨眼知未来”的“能力”,现在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当然,其实前世,我的“能力”其实也派上了一些诸如“快进剧透比赛”的小用场。但现在,凭着这具躯体,我就算一举杀入nba,屠科比灭詹皇,似乎也没那么遥不可及了。

但我的家庭关系着实让我头疼了好一阵子,生父卡尔·马龙此前一直不愿承认跟我的血缘关系,生母格洛丽亚18岁时带着我嫁人,给我留下了三个姓“威廉姆斯”的同母异父弟妹,而在继父道格·威廉姆斯的眼里,我就是个胃口巨大的拖油瓶,要不是我天赋异禀凭着自身努力获得奖学金上了大学,此时说不定都已经被他赶出家门,成了街头黑帮的小混混了。

出院后,卡尔·马龙没再说什么,他只丢给了我一张名片,就开着一辆大皮卡走了。而格洛丽亚尽管百般不舍,却还是咬着牙离开了,她知道如果敢带着我回到那个姓“威廉姆斯”的家里,等着她的轻则冷言冷语,重则拳脚相加。

孤身一人站在这座叫做“厄巴纳”的陌生城市,看着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的街道,我没忍住就泪奔了。这还是我穿越后第一次感觉到这种凉彻心扉的孤独。

“啪,啪,啪~”身后不远处,突然传来了有节奏的拍球声,这让我一定程度上好过了不少。

毕竟我终于可以实现我的篮球梦了,这辈子再不会有人敢在球场上嘲笑我身材矮小、动作笨拙。

为了这个,孤独又算得了什么呢。

毕竟上帝那么精明,开门就关窗,关窗才开门,赔本买卖丫从来不干。

转过身,我惊讶的发现,一个白人男孩一边用指尖顶住飞速旋转的篮球,一边颇有些挑衅的笑吟吟看着我。

我又原地转了一圈,此时这条马路上,除我以外全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没有一个人会因为白人手上那颗篮球而放慢脚步。

“我?”如果还是前世那个diao丝,我肯定会将眼神避开,然后装作没看见低头走过。

但现在我可有1米87高,180斤重,还想用眼神就把我吓跑吗?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