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他一边静静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猜测着自己待会儿可能遇到的况,待到一处山脚之下,忽然前面的人群突然顿住,没过一会儿,便又再次前行起来。

说完,李慕白顾自哈哈大笑起来,而大黑棕熊则是捧着一个酒坛子闷头饮下多半坛子后,方才打了酒嗝,继续应和李慕白出一连串低低的咆哮声。

下仆领了命令,恭敬着倒退了几步方才转身出了院子。没过多久,便听见一个男子嬉笑的声音由远及近道:

柳湘薇走到近前,看了看那年轻人,笑而道:

轻轻斟好一杯清酒,莫小晓将杯中的酒慢慢洒在赵花儿的坟前,道:

幽幽地叹出一口气,怎么恍然间,她竟是现这么多年过去了,可她却连一件事都没有办好,如若是那个小女孩,一定不会像自己这样无能吧,毕竟当年她比自己还要小时,就已经挥手间斩杀几个壮汉了。

这几天的经历,就跟做梦一样,先是一会要杀一会要救自己的男主,后是居然把河底的古迹战场当家的乞丐,她觉得,现实的世界越脱离了书本里的描述,细细想来,貌似书中也没有提到过这么一个乞丐的存在,更没有提过男主患有精神分裂症的这一现况。

老乞丐走到近前瞧了瞧后,腆着脸哈哈笑着道:

于是他的性越的狂躁起来,他开始变得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很是陌生,他嗜杀成性、他手段残酷、他亲手了断了一个又一个的人间修士,在看着他们生命逝去的那一瞬间,他竟是诡异的有一种解脱的快感。

而且,就算她说了,问题是也不见得有人信啊!

记忆中,还是停留在那一片冰冷之中,莫小晓只觉得眼皮沉重,肺部一剜一剜的疼,渐渐地,她的四肢开始变得没有知觉,只剩下那沁入骨髓的彻骨寒意。

看着变得再次沉默不语的柳湘微,粉衣女子忍不住脱口问道:

莫小晓嘴角轻抽,暗自道:

好精明的婆子!好大的胃口!

借机脱身后,莫小夏方才持着空了的酒壶走回老乞丐的身边,待刚坐稳,那老乞丐竟是一下子凑上前来,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好一番打量莫小晓,看得她直觉得汗毛倒立,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忍不住呐呐地打趣道:

“就是就是,如此魁宝,怎可轻易示人,莫不是计容兄酒后多,诓骗我等。”

碟碗交错间,老乞丐还不忘招呼一下刚上来的莫小晓,道:

“我呸,你是什么人物不成,陪个礼就能了事,你没听我叫小姐说吗?这可是仙物!日后可是代代相传的东西,怎能平白就被你这个泥腿子给糟蹋啦!”

莫小晓闻暗自揣测,听这人形容,这琼江河畔岂不就是和自己前世传说中的秦淮河畔一样的存在,只是自己前世的秦淮河畔有着千古流传的秦淮八艳,而现如今这个琼江河畔又是否会有何等美人才女幸留史册呢?

说完,少年郎好似极为痛快的仰天而笑,一场大笑过后,少年郎重归一片温文尔雅的风姿,唇边勾笑,一挥衣袖,身形骤然拉长了几分,眉目展开,剑眉朗目,唇红齿白,额间赫然显出一朵血莲图案,黑衣红衬,髻高束,负手长身而立,竟宛如一株扎根古树,邪魅中竟是夹杂着一股不可忽视的皇者霸气。

揉了揉开始被一堆“正反论”和“你说”搞得隐隐胀的太阳穴,莫小晓坚定的决定立马上交信件,抬屁股走人,再坐下去,为债伤神,不值当得。

他们这是要杀了她的女儿!

费尽心思,几番辗转,他终于搜索来了一门可以掩盖一个人气息的秘术,只是一路上条件有限,他目前能做到的,也仅是掩去了那孩子身上的魔气,尽量的封印住她的另外一种存在。

“赵默笙谨遵家主教诲。”

“我信或不信,并不意味着它有或没有。”

莫小晓小声嘀咕道。

嘀咕了几句后,莫小晓便径自走上前去,叩响了大门。

待到城根下,莫小晓摸了摸饿的开始雷声大响的肚子,一脸郁闷地紧了紧腰带后,低声安慰道:

嘴角无声无息地抽了抽,莫小晓实在是搞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两张完全迥异的面容,以及两个天南地北的性格。前者文质彬彬、举止得当、性格内敛;后者妖孽临世、举止浮夸、性格张扬。

一想到之前那让她至今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的痛楚感,莫小晓忍不住苦苦地一笑,暗自道:

何况他初到这里也没多久,一觉醒来,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世界里,迷迷糊糊地成了一个醉死在猪圈里的修仙者。

且不说话音一落,又是引得众人倒吸一口冷气,单说这次三宗汇演,可以说是近几年来最为不平凡的一届汇演。似乎,也正是因为它的不平凡,后期,才会从这一届中走出不少名震天下的大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