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崇山也不多问,踏空而行,当先带路。金崇山有意考较付海,故意放开速度,极速前行,但结果让他只有苦笑,原来付海一发觉金崇山的速度太快,就用随影符把自己和他绑在一起,根本就不费力气,金崇山无奈只好放弃,改成正常速度。

虚空兽一口将符篆吞入腹中,长鸣一声向远处飞去,同时空中缓缓落下一滴暗灰色的液体,没入付海的掌心。“是兽族血契,”罗嗦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伸出舌头在付海的掌心嗅了嗅,“它说此生不会与你为敌,哼!真是小气。”

“这是木头!”罗嗦看到付海问自己,不禁有些得意地晃晃身子,“阴沉木,而且是品质极高的阴沉木,功可蕴养元神﹑镇阴避邪,而且它留存至今,可以说是聚集了原本世界树木的精华,肯定会有木心产生,如果我能吞噬木心中的精气,再用个千八百年的时间,说不定可以冲破第一道禁锢,而且此阴沉木长期在酒池中,其根部肯定会吸收一些灵酒,哈哈哈,赚了赚了,付小子快走,先到顶上木心。”罗嗦完全把付海当成免费的代步工具了,但是不知为何付海对罗嗦有种莫名的信任,所以罗嗦虽然疯疯癫癫的,付海却从不厌烦。

付海“嗷”地大叫一声,“虚空兽带路,快跑!”虚空兽如蒙大赦,掉头就跑。

走了一个多时辰,虚空兽终于在一个山洞中停了下来。

“这块石头就是危险,而且最危险。”罗嗦裂开它那张邪恶的大嘴,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笑容,付海脚下石头的表面开始不停地起伏变形,似乎有个生物想从蛋中挣脱而出,“这是一只虚空兽,是时空裂缝中唯一有灵智的灵物,它会吞掉其他所有有灵智的东西,一个裂缝中最多也就三五只而已,你的运气不错,嘿嘿嘿。”罗嗦明显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嗷-”,小白狼发出一声长嚎,眼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情绪,似喜似忧,似怨似哀也似怒,最终却慢慢匍匐下来,静静地等待。

“啊?!我,没事。”付海惊觉,轻轻松开拳头。张小花对他称呼不知什么时候变了,不再叫他“大哥哥”,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隔阂,但付海并未在意。

“这是什么?紫气东来?筑基?”张小花疑惑地看看那个紫气旋涡,拿出几个玉简在其中不停地翻找。

“答应他,你这个白痴!”罗嗦突然在付海的神识中大吼,“你真的以为时空裂缝可以随便遇上吗?时空裂缝中最宝贵的东西是时流光和空蒙环,得到它们,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控制时间和空间,好东西!”

“此等小事,交给我办就好,何必找这等没落坊市。”

“买了!”付海大喜,赚大了。

付海等三人飞出千里之外后,才开始检查所得物品,七人所得颇丰,似乎干这种勾当有些时日了,他们的法宝付海根本看不上,乾坤珠内的法宝每一件都足以任何元婴以下的修士眼红,付海最想要的是符法和功法,七人的功法偏于阳刚,不适合张小花,而他们所知的符法更只是一些基本的的东西,看了几眼,没有感兴趣的东西,付海独自坐在一旁,开始仔细分析从白朗等人口中得到的消息。

此次付海三人未带任何累赘,全力飞行,不到两个月已经到达火蛇城,一路上三人互相交换修真心得,其乐融融,都获益良多。“这位是白朗,就是他自称手中有千年正阳草。”在火蛇坊市的一处酒楼,洪福星带着一个看起来有点贼头贼脑的人,来到付海面前。

洪福星愣了愣,不知道付海什么意思,不禁小心翼翼地问:“付长老打算出多少灵石?”

杜金龙只觉得天地万物突然失去了颜色,只剩下面前一张娇美的笑脸,同时锣鼓喧天的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男人的眼中露出痴迷,呼吸都变得粗重。

付海举手向天,“嗡-”,一张丈许大小符篆出现在天空,“唳-”,一声凄厉的尖叫响起,所有的船工立刻发出嚎叫,向付海冲过来。“小花,挡住他们,不要杀他们。”

罗嗦从瓶口向内看,里面好像什么也没有,罗嗦不死心地向下倒了倒,“啪嗒”,一块薄薄的玉片掉了出来。“玉简吗?”付海好奇地问。“好像是。”罗嗦用尾巴卷着玉片,在眼前晃来晃去,却看不出什么端异,“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东西。”

这难道是一种幻术?付海急忙用凝神术检查全身和四周,除了蛇灵拘神符并没有其他阵法,而蛇灵罗嗦完全没有发现付海在开小差,用尾巴不停地指来指去,那个已经堪称血盆大口的嘴巴一刻不停地翕合着,全身心地沉浸在高谈阔论当中,而它的身体也在不知不觉地长大。这个家伙是真正的罗嗦,哎!付海无奈地盘膝坐下,闭上双眼,先让它说一会儿吧,我恢复一下灵力,看看能否将张小花体内的黑气驱除。

魔渊尊者控制蛇灵后,实力会越来越强,自己的实力却不可能在短时间有所增长,难道自己只有死路一条吗?通天巨柱上那个简单的花纹,又出现在脑海中,花纹逐渐变得繁琐,变得巨大,最后成长为一个通天巨柱。付海露出一个明悟的微笑,魔渊尊者来吧!就用你的灭亡来证明我的修真之路。

“啊!”张小花惊叫一声,似乎感觉到蛇头的恶意,迅速地躲到付海身后,微微发抖。昂起的蛇身最粗处足有大腿粗细,蛇头足有成人拳头大小,上面生有两类似鸡冠的突起,猩红的蛇信不时吞吐,两只昏黄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付海和张小花。

“我的家乡是一个叫登玉城的小地方,并不属于苍青源,三娘只怕没听说过,究竟离这里有多远,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究竟在苍青源的什么方位,我也不知道。暂时是不可能回去了。”付海摇头苦笑,“何况我的未婚妻也失落在此处,我还要去找她才行。”

“起锚,升帆,启航。”看到付海登船后,船老大招呼船工忙活起来。而付海一个人在静室中盘坐下来,争签大会之战让付海获益良多,但是一直没有静下心来融会贯通,此时正是机会。

“哈哈哈,后会有期。”宋北未再多言,转身离去。

“景光彦!”钱家少爷大吼一声,脸色铁青,跳起来大骂,“你这是当众拆我的台,你出的分子钱,我不会退给你,你景家别想再争夺其他配额。”

“这多金道人的修为只是筑基初期,比严木还略逊一筹,难道有什么特别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