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刀子,总是比别人利了那么一点。”匕首化作一道寒光在他掌中起舞,刀光闪闪,仿佛要被他耍出一朵花儿来。

“就这么办!”

想到这里,白石一刻也不敢久待,找了个方向便开始发足狂奔,几乎有半个时辰,方才捂着微微沉闷的胸口,气喘吁吁的停下。

感觉中,‘足少阴肾经’已经贯通,精力充沛,不仅不知疲惫,反倒愈发畅快。

白石略微不舍,含笑看了青衣一眼,那亭亭玉立的身段儿,还有那洁白的俏脸与柔顺的青丝,看着就舒心,在阴山剑派如何见到这等佳人。

尚秀奇道:“怪不得什么?”

细心一翻,果真在香囊中又发现一物,抽出来,却真个是一方白绸手帕,上面用红线绣着字迹,一颗颗小如米粒,翻过来,还有图谱剑式,纤毫毕现,绣功精湛,不知是否出自师娘妙手。

白石笑着点头,突然闻到一股香风,转眼间,见是师娘从外面进来,师兄弟们连忙起身,白石偷眼看去,只见师娘脸色很不好看,并非平日里笑吟吟模样,径直上了首位坐了。

秦明突然侧身跨步,遥遥一拳打来,他一动,金环随着他拳势破空旋飞。

陆云更显的满意,看着白石,越发喜爱,接着刚才的话说道:“你出山以后,去面见道长,他要你做什么事,你都应承下来,不必回来请示我,也把我的意思与他说了,他会教你怎么做。”

“你们……怎么这样!”老九又气又是好笑:“你把十四弟都带坏了。”

这一剑是压箱底的绝技,专门杀人的最后一剑,每一个阴山剑派的弟子都早已练的精熟,夺剑的瞬间就要杀人,所以白石感觉到了不妥,看到老十的眼神,他毫不犹豫的出剑。

所以,每一分得来的力量若是得不到充分运用,就有可能让自己出现意外。

“那封信我看了。”尚秀忽然停步,抬头往练功坪上看了一眼,轻声说了一句。

师娘笑道:“师娘知道你心地良善,既然道长对你有恩,你就更应该去了。”

到最后,他只得出了一条办法,那就是死不承认。

白石也曾听说过,斗战神宫的门人,不流尽最后一滴血,绝不会倒下。

白石脸色一变,呛啷一声拔剑倒持,紧随其后。

知道他说到的‘老二’,乃是阴山剑派的二师兄,白石明白,却也奇怪,问尚秀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给你研墨。”尚秀虽然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也看得出来事情有些不对头,但并没有多问,只是要帮忙。

因此上,他在这神魂意识一道上尤其用功,兼读书养性,天道酬勤,自然也十分出众。

白石挥手一刀,只见得寒光一闪,早已跺下了一块桌角,整张桌子却纹丝不动,切口平滑,嘴上笑道:“你们都拿桌子出气,我也露一手,壮壮胆色,省的被有些不懂剑术的人小觑了,胡乱欺负。”

他说话间,看了眼飞鹰八骑中的老大,只见他手头一个四尺余长的黑布包裹,笔直一条。想来,正是那懂剑的人。

“老先生收的好徒弟,应该还赔得起。”单老大打个哈哈,也不理白石,自去看儒生脸色。

儒生不语,白石却道:“这还没开始,就窝里反了,怪不得老先生让我孤身前往。你们这三个仆从,我可不要。”

“闹够了没有?”

儒生嘴上说的不高兴,脸上却分明很满意:“八百两只是小数目,若能让我‘字剑’圆满,每人八百两都不在话下。使剑的小子你先去去山庄寻我徒弟,他会先支给你四百两,事成之后,掳了人来,再一并结算。”

白石笑着应了,一手按剑,一手提刀,从飞鹰八骑身边缓步走过,临出去之前,又抱了刀,向在座所有人拱手道别:“诸位,小弟先行一步,提银子去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飞鹰八骑不说话,三刀客倒是分外豪气,又道:“看在银子的份上,咱们兄弟定会去救你出来。”

直到白石走出去远了,飞鹰八骑中的老大方才嘿了一声,吐了口闷气,道:“年纪轻轻就有这样剑术造诣,不在我飞鹰之下,只怕有名师指点,他没说实话,老先生不可大意。”

三刀客闻言醒悟,老二阴阳怪气的对那飞鹰道:“刚才干什么去了?使剑的人果然都阴险,既怕得罪人,又想捡好处。”

“你懂什么,他只会那么一招,自然能精!”

老先生摇了摇头,立起身来,一手负背,一手捏了卷,尽显宗师气度:“此子所学有限,来来去去只有一剑,也不知是从何处偷学来的。只是练的熟了,熟能生巧,巧又生妙,才变成了什么‘神门十三剑’,或者,干脆就是掩人耳目的花俏手段,说到底只有一剑,一招鲜的功夫。只是一时换了刀,合了他心意,才能登堂入室,也算他的造化。我看用不了多久,他就要弃剑学刀了。”

飞鹰连忙摇头:“我也使剑的,感觉他绝不止此。”

老先生一脸不悦:“我说过,八百两只是小数目,绝对少不了你的,不必聒噪。”

飞鹰愕然看着他,心里头闪过一丝疑惑:“是老子糊涂了,还是这老头压根就没学过剑,那为何能修成剑气?”

“施家的两个娃娃,你们去暗中跟着那小子,若有意外,见机行事。”儒生挥了挥手,也不知是早有这样预谋,还是真的被人蛊惑的动了疑心。

“老先生吩咐,敢不从命。”施家两兄妹倒是痛快,虽然没有银子拿,也立刻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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