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一直不语的袁绍突然抬起头,像看白痴一样的看着袁术,哼哼冷笑。

只是他低估了李儒的智商,他认为李儒不过靠着董卓起来的一个暴户,怎么能跟他这个出自四世三公家族的太傅比。他认为尽可掌控李儒于掌股之间,然而他错了。李儒是西凉第一谋士,即使在群星璀璨的三国时代,也是排名靠前的谋士。错了就会输,所以他输得很惨,惨到满门抄斩。

亭子原本无名,驱逐董卓之后,他将亭子改名为“兴汉亭”。椅子原名太师椅,如今被他改名为君子椅。

杨彪怒道:“皇子辩虽为正统,毕竟已被废为弘农王;皇子协虽为董贼篡逆所立,终究也是先皇嫡子,且已为当今圣上。再行废立之事,阻力重重;关外诸侯名为勤王,实则多有异心。你等率性而为,视为儿戏,必然大事难成也。”

刘三缓缓的回过头来,对着他们嘿嘿的笑道:“董卓败了,陛下万岁。”

刘协闭着眼睛,满脸的泪水。

张辽闻言心中一热:“末将必不辱使命!”

四野异常的静寂,死一般的静寂。

关外诸侯,缺少马匹,步兵居多。所以虽然有十万兵马倒也不敢随便压下来将他的五千铁骑吃个干净。因为这五千铁骑虽然不及飞熊军精锐,也是从几万西凉铁骑里选出来的佼佼者。十万大军一压,他们必然打马就跑,他们马快人少是没办法追的上的。但是军动如山崩,如果西凉铁骑反复撩拨几次,十万大军的阵列就会慢慢混乱起来,让吕布有机可乘。

刘协眼睛中充满温柔的笑意,轻轻的说道:“让她说,朕赦她无罪。”

刘协快速欺身而进,长剑一闪,突然像毒蛇一般直取胡车儿的喉咙。

这无间道做的很专业啊,啧啧。心里不禁暗赞。

众军士纷纷喝彩,二十万大军一起喝彩,声入云霄,惊天动地。

刘协不禁暗暗吸了一口凉气,惊道:“西凉兵士素来彪悍,且又奉董贼为神明,纵杀董越,他们怎会服朕?更何况还需要他们帮朕拼死守城。”

虽然说晚一点,但是天也刚蒙蒙亮,他相信不会有人觉。就算一般的人觉了,也不会管闲事。

一人从背后冷冷说道:“因为他们要攻击的是对方的要害而不是兵器,他们比的是谁的武艺强不是谁的兵器硬。地上的冻土都踩烂了,显然双方都倾注了全力。”

话音刚落,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不远处的高高的外墙竟然轰然倒塌了一大片。

突然刘协双眼暴芒闪动,将手握紧剑尖,视线从自己脚下缓缓移动到董卓面前。一股杀气陡然升起。

王越打了个哈欠:“关羽乃昔日刀王宋朝之次徒,其刀法深得刀王之精传,天下罕有敌手。你们聊吧,我也要去睡觉了。”

“这会是江东猛虎?”华雄望着下面这只马步混杂的军队,跑得气喘吁吁,队形散乱,不禁大惑不解。

天子等待这个时刻已久,汉室百官等待这个时刻已久,天下百姓等待这个时刻已久。

说罢径直往楼上闯去。

刘协恨恨的想道。

曹操不愧就是曹操,果然想得周到。

今晚,他就是在等这位英雄,以家传七星宝刀相送。这把七星宝刀削铁如泥,已传三世,可谓世之珍宝。当年他就是持着这把宝刀荡平豫州黄巾之乱的。但是为了扶持汉室,得尽臣子忠义本分,区区一把宝刀又算得了什么。

董卓哼的一声收回长剑,问道:“那铁匠何在?”

董卓叹了口气,摇摇头:“剑圣王越,确实有这个本事。老夫听闻其混迹在京师,原本欲找他讨教剑术,却遍寻不着,原来藏在宫中。那身材矮小者又会是谁?”

王越望着屋下愣愣的呆,后面的无数的家丁提着灯笼追了过来要将这栋房子围起来。

一道黑影从未央宫寝殿中如电闪出,后面又紧跟着一道黑影。

“老夫听闻他身边有几个宫女姿色还不错。这事你让李肃去办。”

众人纷纷起来告辞。

刘协淡淡一笑,轻轻将她们两人扶起,柔声说道:“不必多礼。”

刘协满脸怒色的盯着众人:“你等何意?”

然后受益最深的是轻功,运气纵身一跃,速度和高度提升了一半。倘若再打造一些简易辅助工具。这天下不管是深宫大殿,还是高不可攀的城墙都随他自由来去,甚至是那深不可测的悬崖,也未必能难住他。

刘辩张了张嘴,他使劲的想将心中失望和痛楚的情绪压下去,努力的想喊一声平身。但是那声音在喉咙里就是窜不出来,像被什么塞住了喉咙的出口。他张口喊了几声也没出声音来,只好强忍着眼泪摆手示意众人平身。

众侍卫纷纷跪谢刘协而去。

寝殿门口之战,让刘协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剑术。

刘辩失声道:“万万不可!”

“砰!”的一声,一人突然掀案而起,指着董卓喝道:“不可!不可!谅你不过一粗野鄙夫,敢废立天子?天子乃先帝之嫡子,并无过失,岂敢妄言废立?你这逆臣贼子,我当禀奏天子,抄斩你满门,悬你头颅于东门示众百日!”

董卓眼前浮现出那个踏着朝阳而来,风华绝代的白衣少年,那个似曾相似、恍若隔世的少年,那个令他见而生怜、生疼的少年。真正的天子,就应这样,哪怕只有九岁。

刘协轻轻的喝道:“不得无礼!”

作为一个杀手,不可能做到不近女色。因为女色原本就是杀手缓解压力和紧张情绪的最有效的手段。

“皇弟,你……”刘辩讶异的看着他,感觉眼前人突然如此陌生。

许久,他才沉静下来,淡淡的说道:“带路。”

刘备突然想起一件事:“如今京城形势微妙,孙坚又居住在城西寓所之中,路途较远。弟子担心师尊安全,翼德又闷不住,不如让翼德护送恩师至城西。”

于是那闲的蛋疼的黑厮立即兴高采烈的取了九曲丈八蛇矛,骑上黑鬃马大摇大摆的跟在卢植后面,走出驿站。

驿站门口小巷,卢植带着四个侍卫与张飞缓缓驰行。

巷口两边有几个做小买卖的,一个烤羊肉串的,一个卖糖葫芦的,一个卖红枣的。

一缕杀机一闪即逝,纵使如此仍被张飞感觉到,仔细瞧来,却无动静,于是大声喝道:“我说卢公,你找咱老张护卫,算是找对人了,要是有鼠辈敢对你无礼,咱老张一矛一个,串了起来烤着吃了,嘿嘿!”

卢植微微一笑,打马走出巷子,张飞和几个侍卫紧紧相随。

那卖红枣的汉子对着挡在他面前的那个卖糖葫芦的汉子怒声低喝:“为何不动手?难道你不知道王六拒不执行袁公之令,已举刀自戕?”

卖糖葫芦的冷冷说道:“袁公当日已令王六必须行动,违令当死。而令我等只需见机行事,今有那黑厮在场,出手必死,反打草惊蛇,袁公岂会怪我等?”

那卖红枣的汉子吸了一口冷气:“那黑厮是谁,如此厉害?”

卖糖葫芦的心有余悸的望着对面那烤羊肉串的摊子说道:“那杀胚长得跟雷神一样,连吕布都敢打,我等刚才要是出手,现在恐怕已经烤成肉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