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他娘,我并不是张不了口,我也知道花儿入了佛子的眼缘,如果佛子肯帮忙我们一定可以找到孩子她爹,但这一路上你也看到了,佛子与王先生对我们很是照顾,我们无以报答,说句实话我们村里的人不懂的什么大道理,但有恩是要报的道理我们还知道,这三个月来我们母女已亏欠商队良多,以后该怎么还,我不想再麻烦佛子了,我也害怕佛子认为我们是不知足的,他万一因为这事恼了花儿,那岂不是我的罪过。”

青铜双眼微微一眯,弯腰把姚花抱了起来冲着智敏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青铜哥哥发生了何事?”姚花看着青铜好奇的询问道。

郭姚氏伸手捏了捏姚花的脸颊;“阿娘知道你不懂,以后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听阿娘的话知道吗?”

如果姚花知道智敏心中所想,肯定会得意的翘起小尾巴,又一个和尚被她忽悠住了。

沙丘后面一二十多岁的大汉忽然着急的问道;“大哥咋整,他们停下了,可是发现了我们?”

智慧抬起头望向了车外,车帘隔断了他的视线,虽然他看不到青铜,但他知道青铜就在他马车前,他与青铜几乎是同一天喝的那水,他的身体都有了这种惊人的变化更何况是青铜。

姚花知道青铜又在生闷气了,在马车里还不显,出了马车姚花只觉得分外的冷,她自动的往青铜身边挪了挪靠近了他,见青铜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这才奶声奶气的说;“青铜哥哥我冷!”

当然对于这样的汉子商队并未吝啬,水源对商队虽然很宝贵,但也并不是没有,况且佛子还在他们的商队之中,为了佛子的名声,商队也不敢做的太过,因此凡是帮忙的都能换到一些水与热饼,有时候郭姚氏熬药时也会多熬一些分给他们。

沙漠一望无际,起伏不断,远处耸立着锯齿形的沙丘,太阳照射在上面,黄澄澄的就像是大海,万点光亮闪烁,马车行走在上面,留下一排排深深的痕迹,看着这一望无际的大沙漠,姚花只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此时她很庆幸,庆幸这才是五月,还不是很热,如果是七八月份或许她们根本就无法在其上面行走。

智敏看了一眼离开的两人,跨步走进了屋内。

这时姚花却忽然嗅了嗅鼻子懒洋洋地说;“好香啊!”话落她已睁开了圆溜溜的大眼睛。

正像李婶所说的那样,两人收集的东西虽然都是商队不要的,像那些被污丝绸,破了孔的陶瓷,发霉的茶叶在农村人的眼里也是稀罕的东西,再加上她们价格公道,因此东西卖的很快,两人摸着怀里越来越多的铜钱都是笑开了花。

这时智慧小和尚忽然扭过头望向了她。

果然郭姚氏抬头为难地看着姚花用哄小孩的语气说;“等进了城阿娘一定会让花儿洗上澡好不好?”

“为什么呀?阿娘说你不能吃肉,只能吃菜,如果连菜也不吃岂不是很可怜?”姚花眨了眨眼睛看着智慧奶声奶气的说,这些野菜可是她一大经济来源,如果智慧不让她挖,她还怎么找青铜换钱,这可不行。

赵大柱吓了一跳,他急忙地收回了手,他没有想到姚花病的这么重,还有力气大喊大叫。

“你男人说不定早就死了,你还是跟着俺过吧!快让俺解解渴,俺真是想死你了。”

想到这种可能,姚花不由地往后退了几步,她扭过头就见赵大柱在远处正看着她,看到她扭头,赵大柱急忙地低下了头。

姚花只觉得青铜的身体一僵,他的脸色红中带黑,过了片刻有些恼怒地瞪着她;“以后不可如此!”

青铜抬起头望着星空,期待着大雨的来临。

“青铜外面天气如何?”智慧小和尚看了一眼姚花开口问道。

姚花苦着脸放下手中的毛笔,看着纸上那连狗爬还不如的字,她不由地捂住了脸,只觉得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前世她也有一两年的毛笔功底,而现在练大半个月了,她的字还是连狗爬的都比不上,姚花只觉得丢死人了。

郭姚氏听了姚花的话脸上这才露出一个释然地笑容,她松了一口气,摸了摸姚花的头轻声地说;“佛子是佛陀转世,不会怪罪你的,再说我们妞妞很认真,佛子一定都看在眼里,你现在还小,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来了。”

姚花听闻双眼不由地微微一亮,太熟悉了标准陕西话啊!对于这样一个人,一定要给他留一个好印象,姚花陕西话随口而出;“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姚花看了一眼王婶,看来她在村里的地位应该不低,她急忙地伸手帮郭姚氏擦眼泪道;“娘……不……不哭!”

看到她点头,姚峰好像忽然只见松了一口气,以为只要她点头了就一定能作到似得。

她很想知道住在寺院之中会是什么感觉,也很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兰因寺院。

见姚花同意,智慧忽然松了一口气,他还真怕姚花会拒绝,至于找姚强的事,他并不着急。找人嘛,找个三五月到也正常,那时想必他在兰因寺院已站稳脚跟,到时即便找到了姚强,他也能安排好姚花。

对于智慧的小心思,姚花并不知道,她只是很感动,感动智慧为她作的一切,并发誓以后发达了一定会回报智慧,至于何时会发达就不是现在她要考虑的事情了,她很庆幸有智慧与青铜这样的朋友。

姚花吃着糕点,冲智慧甜甜的笑了笑。

似舞不吆喝两嗓子看来是不行呀!昨日我想了又想下了一决定,从今天到下周日,收藏每增加66,就加一更,各位看官感觉如何?如果心动了,那就赶快行动吧!

马车外,青铜听了智慧的话,不由地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