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攻击的莫子诚本来想还手的,这会听到这话却不由嗤笑道:“沈大将军,你想多了吧,舒清清一个孕妇值得我骗走去折磨?”

这人就是安亲王他们去接的阿曼族人之一吗?那他来这里做什么?明鑫磊惊讶的打量着莫子诚,看不出这样隽秀的男子居然是驭兽师呢。

明鑫磊纠结的看身边的男孩,发现他此刻已经唇紫脸白的,显然就撑最后一口气跟着他了。

舒清清展开手心那避水珠已经开始散发出一层淡蓝色的荧光,明鑫磊看着十分惊奇,“夫人,这是——”

临出门的时候明鑫磊的目光不经意的掠过舒清清的手,赫然看到她食指上果然是戴着一个贝壳,从来没有见过人把贝壳当做扳指类的饰物来戴的,夫人的喜好可真是奇怪。

“夫人,走!”两个女兵一左一右扶着她疾走,生怕走慢了就被那浪花吞了。

莫海聪点点头,这燕太子不急不躁,彬彬有礼的还真是让人舒服不少,于是乎他就把最近得到的消息给简单说了一下。

“沈大哥,她怀着你的孩子……不、不如就……就让我去换她吧!”张涵雅走到沈君昊身边,颤抖着手拉了拉沈君昊的衣袖。

她就隐约的觉得奇怪,明军医为什么会对她关心过头,原来是睹境思人啊!

“沈英,等我死后,你们将军要娶什么女人我都干预不了,也不过就是一年半载的日子,你们都等不及吗?沈君昊才二十出头,他的人生还有几十年,区区一两年他等不起吗?还是说,你们非要逼得我早死早超生才放心?p

怪不得别的人不把舒清清放在眼里了,呼!p

“不然怎么带出去?”

就这样,太子殿下的命令下了,太子妃气怒,无人求情,那宫女就真的被拖出去杖毙了。

沈君昊心中郁闷,怒火更胜,直接到了太子妃的别院里,也没有去见张涵雅就先指名要拜访太子妃。

沈君昊冷然的看向来人,内心已经开始反感了,这宫女该不会是在仗势欺人吧?

就不知道沈君昊是真心怜惜那舒清清还是另有隐情了,太子妃安静雅默默的打量着沈君昊几眼,在沈英的引导下来到了舒清清的房间里。

舒清清轻叹一声,宫内贵女呀!

苏木愣了愣,“夫人有了身孕还是让属下等人来处理这种事吧!万一惊到了夫人肚子里的小主子就——”

“太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士兵打扮的人匆匆而来,一到尉迟少尉身前就急急汇报道:“少尉,东林路有人刺杀沈大将军夫妇。”

“是呀,我听说沈大哥离开京城了还很失落呢,想不到竟然在此地遇上了,真是有缘呢。”

装吧!

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放开嗓子叫卖,那清爽的声音和干净的形象加上浓郁的豆腐花香味很快就吸引了不少客人。

舒清清柔柔一笑,很是温柔笑意的样子,“我这几日感觉有些胸闷不舒服,吃饭的时候胃口也不太好,前面的柳巷镇能不能停下来休息几天再上路,反正我已经离开了京城,不急着赶路了吧。”

“皇叔说的是,父皇想来应该是明白将才是要好好善待才是,我可希望他能够视我为兄弟呢,只能下次找机会跟他聚聚联络感情了。”

沈君昊皱起眉,这个时候沐侍郎还找他做什么?

“看仔细一些,这些血迹是死老鼠的呢!”

沈珺怡傻了,“你——怎可半路变卦!”

明军医看着她半响才叹口气,幽幽说道:“夫人,你怀孕了!”

舒清清一愣摇摇头,“不清楚,也许没有来过吧。”

面色缓了缓,她温和的点点头,“母亲明白。”

“哈哈,本王不是被大将军的热情给吓到了嘛,想不到大将军原来也是一个能说会道的好夫君啊!”

“母亲,那位是不是对我们沈家有了忌讳之心?”

沈老爷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就如此,不如就趁这段日子由母亲和夫人一起观察一下,只要她对沈家没有坏心,那就养着她过了余下的日子也没什么的。”

舒老爷疼惜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清清,你父母的身份我也不是很清楚,当年母亲离世的时候只交代我好好保护你,对于你的身份只说时机到了自然会一切水落石出。美美不懂事,希望你不要跟她计较。”

马车上,沈珺怡毫无顾忌的打量着舒清清,这位的大名京城就没有人不晓得的,平时露面不多,可是却那个让太子殿下非卿不娶,还要执意不顾身份差距给她一个正妃的身份,让京城的无数的少女眼红,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让太子殿下那般重视。

沈英一愣,暗卫军可是保护大将军的人,用来保护夫人是不是太浪费了?

明明她不是本尊,明明她不是一个容易动怒的人,怎么那天就生气了呢?因为初到这个世界心中不安和烦躁吗?

她可是对将军一心一意的好啊!

而且,这才开始她竟然就算到了日后会有别的茶楼或者酒楼什么的也效仿他们说故事,甚至还可能说一样的故事。

随即又看向舒清清,抱拳道,“沈夫人,刚才是在下过激了,还请你大人大量不要生气才好。”

安静了不到两刻钟,红玉难受了,苦着脸央求道:“夫人,我肚子有点疼了,求你放开我吧。”

今日出门舒清清便带了机灵的女兵沈英和沉稳的苏木,赶车的事情自然就是交给苏木这个大男人了。

……

红玉闻言顿时面色一白,“将军,夫人,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只是、只是担心将军而已。”

夫人脾气似乎很好呢,只可惜身体不好啊。

“你说什么!”赵子瑜虽然冲动,却不傻,一听对方骂他是狗就怒了。

一举一动优雅淡然,就如一幅画般恬静、安然。

周围的违和感让舒清清都暂时把被人欺负的事给忘到一边去了,可惜她爬不起来,只能转动着头打量四周的环境然后仰望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