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性被她灵动低沉的声音演绎的如此完美,仿佛只听她的声音就要爱上她了呢,甚至爱上了‘玫瑰’。

小黄莺来自陕西的普通农户,去邻居家玩的时候,被麻袋一罩,卖到了北平。

但是好吃的太好吃了,为了变苗条,不能吃好吃的,做人还有什么意思。于是雪兰决定摒弃家里蹲的生活,每天出去运动运动。

南方最高等的妓|女称为‘长三书寓’,次一等的叫‘幺二’,再次一等的叫‘花棚’。

把楼下诊所里的老大夫请上来看了看,老大夫探了探脉搏说:“她这情况不好啊,你们看过她身上没有?有没有伤处或者溃烂,这味道不大对啊。”

“这个我晓得,您放心吧。”李先生说。

雪兰还在犹豫的功夫,李氏却吆喝道:“别磨蹭了,咱们走,别人想走还走不了呢。”

这话一落地,王先生就瞪大眼睛,惊讶地看着雪兰。

“你跟着我干啥?”李氏道。

“他是谁啊?”雪兰好奇地问。

几个人刚要离开,雪兰却听到身后一个人高声道:“连《射雕英雄》的雪后山岚都臆造出什么戰国,不敢挑起满汉之争,一个作家尚且爱惜羽毛至此,遑论其他。”

当然最让人头疼的,还是小报胡扯出来的,一只母老虎引发的血案。

“我早就觉得奇怪了,你居然还有月历牌上湘水穿过的古装衣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哎,少不了婶子替我忙活的。”

“我本以为自己早就放下了一切,会永远留在古墓,守着我的主人。谁知心中尚有一股气在,与其在墓里看着外面天塌地陷,不如用这条命,换来天下太平美满,也不枉我来了人间一遭。”

雪兰有种被读者宠坏的感觉。(大家都这么宠爱脂肪,脂肪菌也觉得被宠坏了)

作为一个爱凑热闹的姑娘,雪兰赶紧上前围观。

“你这个死妮子!你这个死妮子!”大妮大哥劈头盖脸的朝大妮打去,“你能耐啊,还会跑到街上撒泼了!”

棉花和布料相对于吃喝来说,算得上昂贵,哪怕最贱的土棉布也很贵,普通种地的老百姓根本消费不起,有些穷家都是一身棉袄全家穿,就是这么可怕。

“哎呀,我跟你说不通。”三姐皱着眉头说,“我过去也觉得女人不该出门工作,可我们的女校长说男女是平等的,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也一样能做,女人不应该只困在方寸天地,除了下厨房就是坐炕头,这样过一生,有什么意义!”

一部小说在连载的时候,也许话题不多,因为已经融入了日常当中,人们习惯了每天翻开报纸阅读,习惯了去茶馆听书。可是当这部火红的小说出书的时候,那种火热就截然不同了。

不用雪兰叹气,连三姐都急得跺脚:“娘,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所有爱国、爱民,心存仁善的人都可以是侠。

雪兰发现对方似乎没什么恶意,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下,听他叫自己雪后山岚,于是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雪后山岚?”

雪兰也不敢上学了,生怕她上学的时候,家里再发生点什么事,于是天天陪李氏她们待在家里,只叫剩他爹出门打听。

雪兰笑了笑说:“总归写的宋朝,应该没有大碍吧,我的故事都是臆造的,谁也不能强词夺理啊。”

李氏问了好几次,这才知道三姐在学校叫人欺负了。

一旁的李氏噗嗤一声笑了,对雪兰说:“那不是男人,那是个女人。”

这年头的女性帮佣拿钱很少,因为她们住在主人家中,吃喝都是主人管,一个月最多挣几块钱,但也是抢破头的工作。因为这个时代还是允许仆人买卖和典当的,一个姑娘年满16岁后,只要在她们父母和她们自己的同意下,就能典当自己。在一些穷乡僻壤,花十块钱就能买个小女孩,让她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而且比起当农民下地干活,当女佣其实是很轻省很体面,很能挣钱的活了。

其实学校里有不少有钱人家的姑娘,放学有汽车接送也很平常,不过一个男人特意接女学生放学就有点微妙了。

“大家好,我是刘五姐,很高兴认识大家。”雪兰给众人鞠了个躬,这是昨天跟三姐学的礼仪,这个时候大家都崇拜东瀛,学校里一股东瀛风。

她就要用自己这种简单而接地气的风格,把许多重要的事情传达出去,传达给广大的华夏人民知道。

因为前世有心脏病,明日不知何兮,雪兰有种深刻的消极思想,除了对待自己的母亲,她足够冷漠,甚至对待生命,她也没有太多的执着。

雪兰说:“别担心,咱们天天在这里住也住得起,我就是带你们见识见识,就住一晚上。”

李氏想买首饰头面,就是那种古旧的点翠簪子,凤钗之类的东西,还说:“这些东西早买了也好,等你们姐妹出门子,还能当嫁妆。”

《京郊晚报》竟然想随便找个人来就代替雪后山岚续写,简直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走了一步糟糕到不能再糟糕的棋。这不但窃取了他人的劳动成果,还让许多民众感受到了欺骗,这种道德低下的行径为大多数人不齿,也遭到了大多数人的唾骂。

“先生无需再与《京郊晚报》的人见面了,我们帮助先生搬家后,先生在《文学报》上发表一份声明就可以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报社可以处理。”赵主编说。

许编辑笑着摇摇手:“没什么,没什么。”

许编辑这才不生气了,其实最恼怒那会儿,他还暗暗想过,那些家伙在报纸上大骂雪后山岚,若他们知道雪后山岚不过是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他们一群大老爷们联合起来欺负人家孤儿寡母,也不知会不会脸红到找根绳子吊死?当然这只是一时赌气的想法,平静下来后,许编辑也不会做出这种冲动事了。

最后再一句‘韩海龙对她说:“明日我们去咸阳。”’

“先生,您看。”他把书放在桌上。

“不甘你们的事。”周慧生气地说。

人家许编辑还说了,只要她需要,就给她找个女秘书,天天负责给她整理文书,听写誊抄。如果她需要保姆、丫头之类的,也一并帮她找好。

三姐说:“那咱们去看看皇宫。”

结果雪兰又收到了对方通过《小说周刊》寄来的信,她一直是通过《小说周刊》跟人家联系的,因为不想随便暴露家庭地址。

“好,我今日亲自去作者家中商议。”许昌政道。

“这个主角韩海龙为人义气,又机智勇敢,做成了许多历史上的大事,他有来自数千年后的文化和科学知识做后盾,如此惊才绝艳之人,最后会如何呢?他会阻止暴秦嬴政的登基吗?如果改变,我们华夏的历史岂不是要改变,那么韩海龙本身还能存在吗?如果不阻止,那么他被灵珠带去战国又有什么意义呢?这一整篇故事如此之长,却似乎都是毫无价值的。”许昌政叹道。

三姐对这文章爱不释手,连饭都不吃了,又读了一遍后,围上围巾就要出门。

嚯,不但转载了,还有点评呢。

“没事你就出去,我们家三个女人,不招待客人。”三姐站起来说。

要知道,十五块钱可一点都不少了。这个时代最大的面值就是一元,相当于后世的一百块,后面分有角、分、毫等面值。

她没有帽子,光着头,露着脸,把手揣在袖子里,艰难得向前迈进。一会儿,三姐追了出来,替妹妹挡着风,两人一起向附近的书店走去。

雪兰说:“我看到报纸了,你们这里租赁20平米的单人间是吗?”

三张票花了五个银元,这是很大一笔钱,雪兰原以为是黄牛票的原因才这么贵,谁知终点站却印着‘北平’两个大字。

“姨娘,你跟三姐说过了吗?”雪兰问。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