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蛟帮的人虽然不见得人人都有扎实的内功底子,但说到水性,相信江湖上能够胜过他们的还不多,洞庭湖练就了他们坚毅的性格和良好的水性。

少女茫然地睁开意朦胧的双眸,长长的睫毛飞快地眨动,适应了房间内的光亮。她疑惑地环顾着四周,虽然不知到身在何处,但是她肯定这是一个从未来过的陌生地方。

刀至尸分,拳至体裂。

谢成就当然知道张霈想干什么,能够干出这些禽兽不如事情,这些人渣留在世上也只是浪费粮食的祸害,不如早早除掉。

没有言语能够形容怎样的恐惧能令人发出这样的歇斯底里的尖叫,仿佛死神就在眼前,巨大的赤血镰刀正砍向自己。

每艘巨舟战船能容纳五百战斗人员,全力张帆速度更是快得惊人,可以在最短时间把人送到长江水域任何沿岸地带,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相当有利。

这事情的发展也太过戏剧化了,张霈想过要离开怒蛟岛,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这样的理由离开。

“诗儿,你烧的菜真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张霈赞不决口,吃相更是不敢恭维。

当然如果你的最终目的不是女人的心,而纯粹是为了得到她身体,想要将她变成自己的禁脔,调教成美女犬,淫荡的性奴隶,强奸仍然是最佳最快最有成效的途径。

只要对方忍不住被张霈言语所激,待会儿动手的时候他的胜算就会增大许多,人在怒急攻心的时候往往容易犯错,露出破绽。

难怪那么多人为了权利明争暗斗,权利的确是让人迷醉的东西,只是不知道将整个中原大地踩在脚下的朱元璋是何种感受。

在湖边练刀的戚长征是第一个见到庞过之的人,这时庞过之硬挺着一口气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说完便陷入昏迷中。

陷入昏睡中的楚素秋身体出现了强烈的反应,她四肢无意识的挣扎,嘴里发出诱人的春吟。

怒蛟帮以“蛟”为名,而这两座石雕正是怒蛟帮荣辱的象征。

但是张霈并不知道当他每天练刀的时候,都会有一个俏丽的身影通过阁楼的窗口默默地注视着他。

天知道会不会因为自己的胡说八道,老天再打个雷,闪个电,从现代劈个人过来把他干掉。张霈整个脑袋乱作一团。

女子猛的拾起地上衣裙,挡在自己身前,掩住外泄的春光。

对送上门的肥肉张霈当然是不会客气,直接照单全收。他的想法很简单,反正他又不会吃亏,何必管那么多。

张霈此时静静地立在湖边,柔软的草地使他感觉相当舒服,不时有几只美丽的鸟儿停落在他身上,然后又很快飞走。

“我要……弟弟……救我……”楚素秋此时已经完全丧失了神智,她猛的扑到张霈身上,渴望火热的身体能够得到慰祭。

听了张霈的话,楚素秋微微一愣,皓齿轻咬着下唇温言软语道:“弟弟,答应姐姐一件事好吗?”

这可把楚素秋折腾的够呛,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舞刀弄枪了,内功在这里似乎也派不上用场,她的双臂很快便没了力气,酸麻难当,于是她只好采用轮换制度,一只手休息一只手工作,然后彼此交换。

面对着自己顽强的敌人,张霈知道一场恶战即将打响。

白蛇由于被张霈吸食了大量的血液,身体早已经是强弩之末,灵性十足的白蛇知道自己的生命力正在不住流失,即使没有死也会退化成一条普通的蛇,再说它也明白贪婪的人类的是不会放过它的,所以在临死前它不顾一切的反扑也异常凌厉。

同样的尴尬处境,张霈能够预测白蛇的攻击,身体却无力躲避。

难道任由张霈这么看着自己?楚素秋害怕如果张霈继续看着自己,她真的会做出什么羞人的事情,要是那样她可就没脸见人了,现在她连死的心都有了。楚素秋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舒解绷紧的神经和身心沉受的巨大压力。

女人对蛇,蜘蛛等恶心的动物有着天生的恐惧感,就拿眼前的楚素秋来说,身手在江湖上虽然算不上一流好手,但也是二流顶尖的,不过却被一条蛇吓的大呼小叫,竟然向身手连三流都算不上的张霈求救。

“啊切!”张霈张口打了一个喷嚏,身体轻轻的发颤。

“这怎么行呢?你的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你留着吧!”楚素秋连忙推迟,她可是练武之人,些许寒气怎么能够侵伤她的身体。

现在什么都讲关系,比出身,拼靠山。

张霈用力一撑,翻上木柜,伸手在怀中一掏,还好没有弄丢,张霈松了口气,发现自己贴身放着的那张从薛明玉那里敲诈来的人皮面具还在。

侧头看着仍然陷入昏睡中的韩宁芷,张霈凑上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入手处热度惊人,而韩宁芷的身子则颤抖的卷缩成一团,瑟瑟不休。

昨天韩宁芷本来就受了惊吓,刚刚服药躺下又被卷入冰冷的海水中折腾了一夜,对于她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小姐,没有挂掉已经是奇迹了。

张霈没有学过用内力救人之法,无奈下只能俯身寻上那冰凉的柔软处,一道炽热的真气缓缓而有力地送往韩宁芷的体内。

“嗯嘤!”这一吻足足吻了半盏茶的时间,就在张霈舌头都快麻木的时候,韩宁芷鼻腔中终于哼出一声娇吟,转醒过来。

韩宁芷秀气的睫毛微微一颤,发现有人正亲吻自己,惊怒焦急之下,她连忙用力推开张霈。

“宁儿,对不起。”张霈的身体不知道在海中浸泡了多久,现在被韩宁芷一推,乏力之下,竟然重重的摔倒在木柜上。

当看清吻自己的人是张霈的时候,韩宁芷芳心纷乱如麻,不过却隐隐泛着一丝羞意,她急声问道:“张大哥,你怎么样了?”

“我没事,你不要担心。”张霈苦笑道:“宁儿,刚才我是为了救你,希望你不要怪张大哥。”

听张霈又提起刚才的事,韩宁芷娇羞的低头不敢看他,也不知道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暴风雨过后,湛蓝的天空又恢复了往昔的平静,碧波荡漾,昨天那恐怖的一幕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艳阳高照,洁白的云雾在天空悠闲的飘荡,木柜随着高低起伏的海浪飘在茫茫大海中,不知将去往何方。

张霈此时实已筋疲力尽,伏在木柜边沿,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在暴风雨中漂流了整夜,好容易才捱到风平浪静,无论他体内力量如何强大,只能助他应险退敌,而不能一直不停歇的抵御来自浪涛最狂暴的打击。

当暴风雨过去之后,张霈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体内真气接近油尽灯枯的劣境,好在他昏迷了仍死死抱住木柜,否则必定尸沉大海。

现在张霈全身仿佛被万千毒蚁无情咬噬,肌肤寸寸欲裂,连举手抬臂的力量也没有,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韩宁芷出手推开张霈后已然后悔,现在见他竟然昏了过去,心中百感交集,一头扑在他身上痛哭起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张霈伸个懒腰,心中诧异,力量不但完全恢复,似乎还精进不少。

“张大哥,你终于醒了。”韩宁芷喜极而泣,娇柔的身躯再次扑到张霈怀中,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礼训全然忘了。

张霈看着自己怀中的人儿,一张俏脸仍带着珠泪痕迹,梨花带雨,艳丽无方,一双秀眸秋波横流,美妙难言,不禁忘了答话。

“张大哥,你在看什么?”韩宁芷被张霈如婴儿般抱在怀中,浑身轻颤,见他一双眼睛愣愣的盯在自己脸上,芳心不由羞怒交加,眼波薄嗔含怒,更是摄魂荡魄。

“当然是看美丽的宁儿了。”张霈嘻嘻笑道:“宁儿长大以后一定是个大美人。”

“张大哥,你笑人家,我不理你了。”韩宁芷嘴上虽然说的倔强,可是身子却还是腻在张陪怀中不愿起来。

两人都没有说话,享受着暴风雨过后宁静的片刻,半晌后,韩宁芷才幽声问道:“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其实已经超出张霈的回答范围了,不过他仍然强笑道:“不要担心,一切都会好的。”

上面的回答可以理解成《列宁在一九一八》中,列宁的警卫员瓦西里曾对妻子说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意思就是说张霈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