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半跪在青一之前跪着的那个位置,垂下头恭敬的说道:“主子,七公主于半刻钟前,带着一位姑子打扮的女子回宫了。”

“无碍,”七公主摇头,跟着坐了上去。

他这是要作死的节奏么?

苏清沫转头看了一眼周围笑的人,低下头抱紧了怀里的包裹,脸色局促不安的道:“贫尼没有,出家人自当六根清净,还请诸位施主不要瞎猜的好。”

只是他刚把马车勒停,离青那清冷的声音又从马车里传了出来,“这街道前方转拐处据说有一家比较出名包子铺,你现在去帮本宫买点回来,记住一定刚出锅的,热乎的。”

要知道她前世可不仅仅只是一位顶级杀手,更是一位资深的高级催眠大师。

“继续。”离青一惯独特的清冷声音从里面飘了出来。

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身侍卫服,又看了看匣子中那打眼的精致的雪云锦白袍,心下已有了主意。反正那人还没有上来,不如自己就直接把这件白袍换上,说不定还能多几分安全。

一辆外表华贵精致的马车正从拐角处驶来停在对面那座宫殿的门口等候,显然殿内主人要出远门,要不然也用上马车,直接坐步撵就行。

离青刚抬起的动作一僵,杀手锏?

也就是那吴大荣命中的那位贵人!

莫非……那人终于想要对自己灭口了么?

论相貌,论气质,这天朝第一气质美男的位置他离青当仁不让!

主子,这是在做甚?

一种则是青字决中的一员。她在其中的实力排行第九,故名为青九,这些的下人私下都称她为九姐姐。

这时窗外涌进一股独属于清晨的凉风吹动着她身上那白衣长袍的衣摆,轻薄布料翻飞间竟是将他这个人的背影衬托的更加多了几分单薄与萧条。

“公子聪明!”

看着那只莹润修长的手掌上移动着的小手,吴大荣深觉自己也离死不远了。

tmd!为了能在这宴席上面吃顿好的,她早上还特意只喝了一小碗容易消化的白米粥她容易么她?

吴侍郎听后身体下意识的就是一僵,随后赶紧应道:“是是,还请国师稍等片刻,我这就吩咐下去,一会儿小的亲自给国师大人端来。”

“大叔,若是要看相测字还请去后面排队,别坏了规矩。”苏清沫抬手指向队尾处道。

我擦!

铁证如山,任她再无何狡辩也无济于事,只得不甘心的放软口气,“你到底想要怎样?”

而且这树的叶子繁密,那烤人皮肤的阳光根本就照射不下来。

两座山峰顶立相对,似一对夫妻般彼此相望。而两座山峰之间又连着一条窄窄的山脉,又似这对夫妻在牵手一般。

只见她一脸恨其不争的瞪着自己这个从没让她省心的女儿,“娘?你还知道我是你娘啊?刚才不是还说自己是姑子么?我可没有你这样愿意做姑子的女儿。”

“吴侍郎,这里只有你与本国师,你无需如此客气。”

又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这身只有这张脸这双手露在外面,其余全部都被衣料覆盖。

苏大师的小心脏有几分雀跃,可面上却是眉头微微皱起,抿着肉嘟嘟的嘴没有说话状似在沉思。

苏半仙啊好能耐,

片刻过后,苏清沫收回了手,脉象经络不畅,郁塞空窍,阻抑清阳火内伤诸疾,气血逆乱,瘀阻经络这才致使大脑剧痛不止。

得出了这个结论后她的眉头便不自觉的皱起了来。她知道这种头痛的毛病比较难缠,真要根治怕是没个半年一年的时间来调理是不可能的。

她又瞧了瞧她的脸色,面色暗沉,眼窝青下陷,精神萎靡哪怕她脸上用上等的胭脂上妆,也遮盖不了住她的黯然与憔悴。

正想说话,就看到外面门侍进来传话了,“回禀太后娘娘,国师大人来了。”

“什么?国师来了?快快有请!”原本病着的人一下子就从床榻上坐了起来。连额头上敷着的棉锦帕子掉下来了都顾不得。

被中途打断,苏清沫只得不甘心的咽回了喉咙里的话。心里也在疑惑,这个国师到底是何方人物,怎么连眼前这位皇太后都对他如此的客气?

听着外面缓缓接近的沉稳有力脚步声,苏清沫有些诧异的转头看了过去,从这人的脚步声中她几乎可以判定出来人的一定是身高居位。

待看清来人的相貌后,她整个人就犹如被雷劈中了一般,僵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尼玛,怎么是他?马车男!

他他不是一位王爷么?怎么会是一位国师?

离青自进入内殿后,只是状似随意的用眼神扫了一眼僵立在那儿的小道姑,便转而看向皇太后站着给她见了一礼。“离青见过皇太后。”

“国师快快请起,云依快赐坐,”

一直站着没吱声的云依听到吩咐,应了一声,指挥两个侍女搬了一把红木椅子放到国师身边,云依又特意拿了一个以金线缎边的软坐垫放在椅了面上,微红着你向他行了一礼:“这是皇太后专门吩咐给国师大人准备的,国师请坐。”

苏清沫飘了一眼估计有三十好几岁的云依,暗骂了一句:尼玛,这马车男还真是老少通杀!可惜是个弯的!

果然,骑着白马的王子不一定就是来约你的,也有可能是来约你哥的!

离青连个眼角余都没有留给云依,而是不经意的飘向苏清沫,却正好看到她嘴角上的那抹邪笑,微微皱了皱眉头。他怎么觉得她是在嘲笑自己呢?

随后又觉得自己想多了,自己有什么让她嘲笑的?顶多就是在嫉妒自己的魅力无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