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相貌堂堂,本身就是一种得天独厚的本钱,而能力强,脑子活,更是一种无人可比的财富。
她想再睡,但又觉得渴,嘴里干得不得了,快要黏住了,喉咙口几乎要冒出烟来。
她有点接受不了前一刻他在里头洗澡,后一刻自己去共享了那个私密之地。
强烈的灯光刺得时檀睁不开眼,她本能的眯紧,耳边响起一阵干脆利索的脚步声,以飞一般的速度往某处汇集而去。
时檀一边走一边举目望,整个别墅已陷入一片茫茫夜色之中,远处,似隐约有手电筒的光线在树荫下隐隐绰绰的亮着,不过,不是冲这里来的,而是往一处电房而去,应该是去查电路问题的。
她不动,声音带笑,还问起了价钱。
时檀回神,捡起手机放到口袋里,站定着。
“爷爷,您这是哪的话!”
“爷爷……您怎么又下来了?”
祁老爷子听着也放下了酒杯:“你奶奶不提,我还真要忘了,说说,怎么一回事?”
时檀被老太太热络的往里头拖了进去,手指相缠,宛似一家人。
一辆黑色宾利,在门口按了按喇叭。铁门应声而开。
“祁继,你什么意思?自己在外**作乐,回头还要利用三个老人来逼我……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无耻……”
时檀面无表情的拿了牛排走开,耳边,还能听到那女孩的幻想声:“能嫁给这种男人,我愿意折寿十年……”
这是自私的,但她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
“那我不要爸爸了,小白只要妈妈!”
时檀有点诧异,小白从小跟着她,感情那么好,现在怎么对一个他从未见过面的男人有了一种家的想法?
说这话的同时,她一把将那杂志抓过来,嗖一下,准确无误的扔进了垃圾筒。
哼,有钱有什么了不起,以后,他也能挣很多钱……
这孩子,极有可能是祁太太的私生子——
“哎,这事一码归一码好不好……”
“那等你问过你妈之后,可以用名片上的号码打我电话。到时,我会和你妈妈研究一下这件事。对了,你妈电话多少?方便的话,可以留个号码……”
一场风波就这样平息,围观者散去。
唯一挥挥手上的名片,蹦了出去,笑容比太阳还要亮眼。
“有!”
“嗯!”
但是,好奇怪,这孩子才这么一点大,他的家长呢?怎么不陪着?
一会儿,她好像听到以淳在对她说:“时檀,离婚,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他想要她,想念那次蚀骨的经验——今天,她找“三哥”,是不是想找他算账?
“家里的座机电话总有的吧!”
他沉默良久,很突然的凑过来以汹涌之势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男人身手的确不凡,每一拳都能将她逼入死地。
那会儿,腹中的药水,腐蚀着她的胃,她痛得满头生汗,一把抓住男人的手,哀求:“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我需要洗胃。”
“不用!”
两个人又聊了几话,挂断后,时檀抬头,看到老师正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睇着自己,她眨了眨眼,莫名一阵惊悚,突然发现老师这种眼神,竟和祁继有几分相似。
第六郴皱眉:“祁继那个人很难缠的。我和他打过交道。狡猾的很。祁家要是不肯离,你这婚事,这辈子就难办成……”
有人说杨睿玺是个苛刻的教练,不过,时檀觉得他为人挺亲切,私下里,对她很照顾。
“去第六武馆!”
“什么?”
因为时檀,方桦留心起祁继。
二人打车去了被称之为尧城第一宴的御品楼,这座楼,地理位置好,装修好,环境好,菜色好,酒水好,消费起来自然也不便宜。
她沉默不语,静静吃着。
“嗯!你等一下哈!琼阿姨,我妈妈要和你说话!”
时檀收回拳头,又瞪了这个扬眉甚为得意的可恶男人,不想再陪这个闹下去,转身离开击剑室。
还好还好,她昨夜里想的周全,把小白的专用铃声给换了,否则现在得穿梆了。
时檀收回思绪,沉下脸:“你怎么知道我认床?”
这的确是一个能让很多男人女人为之向往的地方,可那个男人为什么要将她拉进这样一个本该属于他独享的领域呢?
“我这里有几张照片,那是你们以前的合照,已经发到邮箱,你可以看一看!”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先生其实很在乎太太。
明明知道他在激将,她却不得不咬牙应战:
时檀收回神,不断的往脸上泼水,有种心痛在灵魂中肆虐蔓延。
李澈拉住了她,眯起眼,眸光显现了几丝凌厉之色,这个男人,是很善于藏情绪的:
从另一个侧面来说,和这种人打交道,太容易被算计,因为这个人的大脑就像电脑主机,他会把你分析透,然后一块块的善加利用,直到压榨掉你身体里面所有有价值的东西。
她想,他不肯离婚,肯定是因为婚姻当中还有他没有利用完的价值。
“你在等我吗?”
瞧,他又开始读心了,和这种人相处,真的得很小心翼翼才行。
“嗯!”
“想问江石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