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后又道:“檀麻,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他是我爸爸吗?”

那天,他独自在家,做完功课,实在无聊,开始翻箱倒柜,然后,在一个抽屉底下找到了一个红本本,上面有三个字:结婚证。翻开证件,里头有一张一男一女的结婚照,下面写着,丈夫:祁继,妻子:骆时檀,结婚日期为:2004年6月1日。

刚刚祁继不是说了么,孩子不是他的,却又和他玩的火热?

她叫了一声。

“我也觉得是这样!我还没被我爸爸这样抱过呢!”

“先生,这样……不妥吧……”

“唯一,你怎么一个人?你妈妈呢?”

他皱了一下眉,婚姻失败,倒霉的往往是孩子,他也是一段失败婚姻的受害者。父母不和,的确会在孩子的生命里会造成一个永远都不能释怀的隐痛。

他把门关上,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能拥有这样一个鬼机灵式的孩子,血脉里流淌他和她的血,感觉,那会是很遥远的事……

“小朋友,摔疼没有?”

小白很乖的,肯定会在机场等着。

不是他想骂她,也不是他想为难她,一个警员,要是没有实力,太容易在办案过程中被人干掉。她要干这一行,就得付出相应的代价。即便她不干这行,她也需要被这么训练,而不是被保护在温室里。

“老三伤无碍。”

那天,她出席一个庆功宴,她喝得有点多,宴后没回家,而是直接去了第六武馆,那次的任务,多亏有三哥让人传来的消息,所以才那么快破案。她知道他那天来见老师,据说会坐当夜的飞机会离开。她要是不去,他就会飞走,这一走,也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才会来。

声音冷而淡。

面对危机,时檀故意作出惊慌之色,努力为自己辩护:“我没有!”

“对,就这样!”她轻轻说。

那声音引来第六郴侧目了一眼,时檀自然没留心到,只听得电话里方桦说道:

他坐下,两个人随意说了一些近况,这期间,杨睿玺有进来过,送了一些水果进来,后被他的弟子给叫走,时檀继续和老师谈论一些近身格斗方面必须注意的事项。最后,话题自然而然就转到了她的婚姻上面。

“请问您是来健身的,还是来找人的?”

当夜,他乘机回国,因为公司出了大乱子。他忙了足足一年,都没把事情彻底解决……

祁继扯了扯唇角:关键在于,她并不稀罕他的喜欢,或是不喜欢……

再次见面之后,知道她身份的安妮第一次主动接近她,向她求助,说:“方姐,我要做刑警,我想查出谁害死了玛丽姐一家,你能不能帮我引一下这条路……”

“干什么?”

尧包在她眼里,代表的是年少时的幸福岁月,而如今,那些曾经的点滴只能在梦里追忆,她想,这辈子,她是再也得不回那些逝去的青春了。

可那种父爱,却是她这辈子很难再给予他的。

“……”

“……”

这样的剑术,要是没个二十年,是练不到这种纯熟境界的,他不是天天忙着挣钱么,怎么有空在这种事上花时间?

时檀和祁继是夫妻,但自结婚以来,他们几乎没有任何交集,她对他几乎一无所知,某些情况的了解,皆来自网络各种信息的汇总。